渣攻被爱后死遁了: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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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手:“从前只知道你作诗不错,不想画技更佳。”

    应亦骛自然谦虚,李谨槐听着他答话,扭头依旧赏着这人新绘下的《鸳鸯图》,不乐意道:“嘴真笨。朕夸你就夸你,推却什么?现今那些个画都富丽堂皇地往纸上堆,恨不得绘成天宫神仙,画纸上还是多些写意才好看。”

    可应亦骛确实嘴笨,不善逢迎,最终只能答:“臣谢陛下赏识。”

    “这幅鸳鸯也实在画得很好。”李谨槐透过画纸,怅然若失:“昔为鸳和鸯,今为参与辰。”

    应亦骛见他模样,不觉又了他面前的杯盏,见他上半身已经摇摇欲坠,便上前将他扶住,恰好此时门骤然被推动,一个青色身影直直扑进来。

    他和唐听白不约而同侧脸望去,只见应亦骛脸上一片酡红,惊慌地站在原唐听白却走得越发快,嘴上还念念有词:“我是担心二姐姐安危,你们无须跟上。”勋贵多习武,唐家在他之前又世代武将,从小练武更加严格,故而尽管唐听白身为文臣,疾走时也叫人全然跟不上。

    “二姐姐,我是听白。”他轻敲门扉后便直接推开门,而后直直愣在原地。

    却见程萧昕倚靠在一个男子怀中,泪流不止,见他突然闯入,也是全然怔住。

    唐听白总算反应过来,连忙转身将春宁侯府的下人挡在外头,不准他们靠近,再回头时,程萧昕已和那男子分开,也擦净了面上泪痕,对下人吩咐:“你们先下去罢。”

    好一通兵荒马乱,下人走后,唐听白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低着头沉默无话。他早知元斐钰先前待二姐姐不好,近年来虽已回心转意百般挽回,但二姐姐自程家流放后便已心灰意冷,只是不知竟到了这程度,那他是不是得想法子帮二姐姐和离?也不知道那元斐钰愿不愿意……

    一通胡思乱想没三门巷,不想却扑了个空,晋。江还同他说应长天今日走得很早。

    这不太合理,应长天好学,平素晋。江若不留他吃晚膳,他便还要留在学堂再背半篇文章才走。但到底并未细想,应亦骛只以为他今日是累了,直到回府后,他问过下人后才知道应长天并未回来,不知去了何处。

    ——

    应长天将象牙牌递给他:“你可曾见过此物?”

    晋。江接过象牙牌,稍稍打量后道:“并未。你从哪儿得的?”

    “别人给的。”他既不认识,应长天便也不细说,只伸手向他要回象牙牌,可晋。江却没有松手的意思,反而说:“这块象牙牌我要了。同你换如何?”

    倒不是不能换,应长天垂眸思量片刻,道:“我要一个武艺高强的死士。”

    晋。江颔首,又听他道:“还要你答应我一件事,至于是什么,我现在还未想好。”

    晋。江冷笑一声,“一块象牙牌而已,想来你拿着它也没什么用处,也许还会惹祸上身,别得寸进尺。”

    应长天伸手:“爱要不要。”

    晋。江当真要将象牙牌放到他手上,应长天却将手缩回来了:“那除死士外,每年我还要一万两银子,可以随取随用,给满三年就好。”

    “你要这么多银子做什么?”

    应长天扫他一眼,答:“养死士不需要钱么?”

    谁家养一个死士要一年一万两?朝廷去年产银也不过万两。这一万两都算作豳都一个官员全部的身家了,更何况他现在本就缺钱募兵,正是捉襟见肘的时候,哪来的这些闲钱,晋。江道:“没有。”

    “那就想法去找。”应长天道:“三品将军,便是卖去你府里所有的东西,勉勉强强也能凑出来吧?”

    算了。晋。江闭目:“你以后可以去惠明茶坊取钱。”

    应长天方才颔首,但总归不太满意:“再加一条,我可以告诉你是在哪儿得的象牙牌。”

    贪得无厌。晋。江握紧手中的象牙牌:“说。”

    “弹劾应祯荣,直到他无官可做为止。”应长天道。

    心疼他父亲么?倒还有点良心。晋。江直接答:“我在朝中没什么势力,现在恐怕做不到。”

    应长天道:“那就想办法杀了他。”

    晋。江不免沉默。

    若是应亦骛在此处,不知会不会骂他“视人命如草芥”、“无法无天”这类话,这小子极为邪性,杀心太重,报复心又强,自己若助他,往后也不知道会不会被应亦骛记恨。

    晋。江道:“那你不必再说,我会自己去查。”

    应长天倒也不再挽留,转身就走,不想一回头便撞着个刚出现在走廊尽头的身影,应亦骛盯着他,疑惑不解:“长天?”

    他失手杀世子时,晋。江说应长天曾经有恩于他方才出手,可现今事已至此,这两人还有什么瓜葛?应长天为何连随从也不带,要放学这段时间故意避开自你做不到。”

    说罢便要推上窗,却听少年道:“那边已将我派出,便不会换人。”

    应长天垂首看着跪在地上的人,分明不比自己大几岁,于是脱口而出:“杀过人吗?”

    死士颔首。

    应长天终于来了兴趣,在窗上坐下,问:“杀过多少人,都是些什么人?”

    “奴杀过九人,皆是壮年男子。”少年的话语停顿一瞬:“身份不便透露,是上任主人之事。”

    如此?应长天道:“你是我的死士,我问什么你便要答,不准有隐瞒。我再问你,你可知上一任主人是否已经找到象牙牌的主人?”

    少年将头埋得很低:“奴不知。”

    料他也不知道,应长天又问:“那你可认识一个叫华娘的人?”

    少年颔首:“是。”

    “她还活着吗?”

    “奴前几日见到过她。”

    还活着就好,应长天并不打算多问。他离开窗户,向床榻走去,并不忘随手指出一块地:“今夜你就睡在这儿,明日去惠明茶坊取钱安置好自己。对了,既然认了新主人,那便改个名字,以后你就叫梧夜,梧桐的梧,夜晚的夜。”

    ——

    应长天到底不过小儿,要查他轻而易举,逐一考虑并排查过后,夜间晋。江进了一间茶坊,将象牙牌交予管事。

    管事是个胡儿,看过象牙牌后,归还于他,又请他稍等,很快离去。

    晋。江等待片刻,便听见脚步声在外间响起,门被打开的一瞬,一柄刀直直向他投来,他侧身躲过,也将佩刀拔出,直指门外人。

    那人一身包裹得严严实实,身形似乎也有些陌生,只能看出大概是个女子,抽出腰间另一把佩刀向他攻来,问:“那个小孩呢?”

    晋。江抬刀抵挡:“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女子冷笑:“与你有关?”

    二人互不相认,一来一往间很快打出门外,却也在打斗中越发觉得二人熟悉。再一次出击后,不知谁先突然停了手。

    晋。江退开两步,收刀回鞘,再度问:“你与那小孩到底是何关系?”

    女子不耐烦答:“我和他什么干系?老娘是他亲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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