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被爱后死遁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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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为难,也——”

    徐涂恭怕他推拒,忙打断他的话:“应兄此言差矣,其实若不是我,兄长因着与程五的交情……”他终于意识到不妥,声音小了些,道:“总是要帮衬一二的,应兄不必太客气。”

    话已至此,应亦骛到底未拒绝忠正伯府的好意,调职自然很好,但该办的差他还是得做,第二日便去了南林围场。

    围场的人办事还算上道,不过多久便差人端上冰镇的寒瓜供礼部、工部的人消暑,乔煊柳的老丈人任过工部尚书,在其中有许多旧部,他便也在工部当值。原先这种苦活自然是轮不着他来干的,可听说应亦骛在此,他还是自请调来,二人趁着方才的清凉,坐在棚下一边吃寒瓜一边闲谈。

    只是还未说上几句话,便听得隐隐的责骂声自远处传来,应亦骛抬眼看去,只见一个男子正指着另一个男子破口大骂:“大人们都在这办事,谁准你进来的?万一冲撞到了……”

    那男子手还提着板车,板车上有两个巨大的木桶,只看一眼便叫人觉得沉重,他腰身佝偻,垂着头未曾答话,乔煊柳却是皱起眉,“倒也不必如此严苛。”

    骂咧声虽然不太清晰,但持久地传来,乔煊柳忽然起身,端起盘中的冰镇寒瓜走向那两人。

    “夏日炎炎,吃些东西消暑罢。”他向来不是那样盛气凌人的做派,即使心中不喜那指责不断的男子,但还是好脾气地将寒瓜递到那人面前。

    那人自然惊喜,忙不迭地谢下接过了,不料之后乔煊柳又将剩下的寒瓜送到那垂着头的奴仆面前,微笑:“你也吃些吧,我瞧着你先会儿在里头忙了许久,应当很热。”

    那奴仆未曾抬手,又听着管事的呵斥:“乔大人给你接下就是,磨磨蹭蹭什么?”

    至此,他终于伸出一双粗糙的手接过寒瓜,又垂下头道:“多谢乔大人。”嗓音已经粗哑,仿佛被火燎过,可见也是很渴水了。

    “无须如此。”乔煊柳侧脸看向管事,说:“围场中一切照旧就是,不会影响工部,诸位都是为陛下办事,尽心尽责而已。”

    他这回说得明了,那管事顿时红了脸,连连颔首,乔煊柳不会向人说重话,见他羞愧窘迫,因而也不太好意思,又安慰了几句,至此方才往凉棚下走回。

    那两人飞快吃完寒瓜后,奴仆拉着车向外走,应亦骛这时发现,这人的腿竟然是一瘸一拐的,如此行动不便,不知道每步是不是都行得艰难……乔煊柳已经回来了,他停止住无端的猜想,抬眼笑:“你还是和从前一样。”

    乔煊柳无奈道:“泥菩萨而已。”

    一阵风吹开,带着还未融化冰块的寒气,应亦骛抬眼看,日光太盛,叫人睁不开眼。

    心中忽然莫名怅然,仿佛顷刻间已错过了什么十分重要的事物,可是细究过后,又寻不到缘由,真奇怪。

    ——

    自那回应长天入宫后,太皇太后便常常召他,恰好这日李谨槐携谢燮陵来她宫中用膳,正好撞到应长天。

    应长天倒是反应极快,立刻行了礼,李谨槐则凝滞很久,方才恢复如常,竟然上前将他扶起,又把他抱了起来,问:“你叫什么名?”

    应长天一字一句规整答:“回陛下,草民应长天。”

    “上有青冥之长天……倒是个好名字。”李谨槐眼中浮现出一丝怀念,而后很快转为释然的笑意:“原先皇祖母跟我说起我还不信,现在一看,你和你阿耶小时候可真像。”

    听到原本想亲自送二位回府,可……”他有些为难,像是在犹豫要不要说出口,也越这般越叫人想探究清楚,应亦骛皱眉:“你说就是。”

    “诶,好。”他既下了命,小厮连连应下,低下头小声道:“因大人您似乎有些醉了,一直抓着乔大人的衣袖不肯松手,我家大人实在无法,便差我将二位安置到一处。”

    应亦骛一时凝滞住。

    他倒是想说小厮胡言乱语,可细想自己醉酒后确实不太理性,再悄然看向乔煊柳的袖子,果然有一处被捏皱成一团。

    他当真有做那样的事么?抓着乔煊柳的袖子不放手?他以为自己只会对程萧疏如此…到围场,应长天首先去了犬房附近,可是登上高楼俯视许久,却未再见那个一瘸一拐的奴仆再外出行走。

    他心中揣测许多,转身正欲离开时,却忽然见到那个他想见到的身影。

    应长天并不慌乱,只问:“你未去三门巷寻我?”

    “时机未到。”那人答:“所以公子方才是在这寻我。”

    这倒没有什么好隐藏的,应长天承认了。但他已经起过杀心,眼下独自面对这人终究有些没把握,故而他借口侧身便要走,可刚迈出两步却被定住:“公子年龄不大,心思却不少,看来你对派来的人是全然不关心了?”

    应长天沉默一晌,回头直视他:“若是不能完成任务,何必令我费心。”

    “上次的事,我不会透露。”奴仆却并未和他追究,依旧秉持着先前的态度。

    “……”应长天忽然问:“你叫什么名字?”

    对方答:“晋。江。还请公子记住了。”

    第六十八章:

    李谨槐许久未曾畅快狩猎,这次趁着这个机会本想大展身手,无奈一堆禁军严严实实地跟着他,稍机敏些的动物一被靠近便飞快跑了,所到之处无一幸免,能猎到的都是人事先放在哪儿故意讨他开心的没趣玩意儿。不过一会儿,他便被弄得有些烦躁,执意屏去了身边一众禁军,只带上千牛卫里三两个有趣的备身去追一头花鹿。

    那花鹿身姿矫捷,跑得飞快,又屡次灵巧夺过李谨槐的箭,叫他越发不肯放弃追逐,一跑竟然到了围场边界,花鹿无处可逃,李谨槐自然开心,搭弓正要将其射杀,忽然听得刚劲的呼啸,顿时变了面色。

    ——

    夜间传出消息,道是陛下今日打猎受惊,所幸为围场中一个奴仆所救,并无大碍。现下头的人已然在问责当初借调来检查围场周边巡视的禁军。

    应亦骛作为礼部底下办事的人,自然也牵扯其中,但他还未弄清楚前因后果,便懵懵懂懂地跟着同僚一齐候了许久,直到几日后调查清楚才得知,原来是周边山林中因暴雨崩坡跑出的大虫,全然属于意外。

    至于这问题自然落到禁军头上什么‘小利’,听得不太清楚。又问我年龄和姓名,春宴结束,便被一并带去她宫中用膳。”

    他说完话后,周遭一时沉寂,再看应亦骛,他眼眶居然也已泛红。

    “小蜧……”应亦骛忽然失力,颓然站起时不觉趔趄,他伤神良久,再抬眼一看应长天,除却口鼻肖他稍显秀气清俊之外,眉眼早已与记忆中的那个蛇面具男孩重叠到一起。

    思及此处,泪水夺眶而出。

    应长天诧异地看着应亦骛匆忙擦去眼泪,连忙上去拉住他父亲的手。他最初只是想去宫中而已,也并未料到后来发生的事,可应亦骛只是微微摇头,先会儿苦楚的神情被揭过,道:“太皇太后若是再召你,你去就是。”

    乏评论。

    “不是说是个瘸子么?”一位稀罕道:“竟真入了北衙军里?”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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