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攻被爱后死遁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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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不成,但就在元凭陵差人来同他道歉称无法赴约后没多久,谷家便来了人,请他一起进宫。

    应亦骛定不会叫他去,可正巧他去上值不在家中,小姨在铺子里,祖母也在诗社整理还未成集的散诗,摸了摸手中的玉,应长天还是颔首上了谷家的车马。

    可惜他来得有些不是时候,到谷府时晋。江正和他耶耶顶嘴,涕泗横流。

    “晋。江你还敢跟我吵?你再这样我真打你手板了!”

    “你打呀!把我打死了就好!”晋。江仰着头回:“反正你也不心疼我,就会信夫子的话!”

    谷净濯还想再说,可转眼看到应长天,不由敛了神色,但仍旧烦躁,下人察言观色,上前来为晋。江擦去泪水,不想晋。江此时也瞧见了应长天,竟是将头一扭,重重地“哼”了声。

    所幸谷净濯并未听到这声,否则定然又是一顿好骂,他只叫下人拿了个盒子上来,又将两个小孩唤到跟前,取出其中的两条青黛手链给他们戴上,神色方才有些好转:“西域供来一盒青黛珠,你们俩戴着刚好合适。”

    晋。江虽然还在生气,却也不由自主上手拨了拨那颜色好看鲜艳的珠子,应长天不看手链,只道:“谢谢世叔。”

    谷净濯不喜应亦骛,故而应长天刚来学堂时开始也对他有些偏见,但久而久之,却也不由渐渐喜欢上这孩子,摸摸他的头:“谢什么。稍后进宫只有小厮陪同,你盯着这小混蛋些,别准他到处惹事,若是管不住便记下,回来告诉世叔,等我好好收拾他。”

    应长天颔么差别,都像是在透着他看另一个人。

    这虽叫人不快,不过也无伤大雅,借着他们对故人的愧疚所受到的好处便当作是补偿罢。无所谓,他全然收下。

    应长天聪明睿达,很得宫中三位贵人的喜欢,不过多久后,陛下又差人送来不少赏赐,此事传出后,欧晋洪再拖着一身疤来学堂时,也再不敢领着人骂他是小野种,应长天的日子清净许多。

    如此闲适地待到月底,陛下心心念念了许久的狩猎和武举终于被端上台面,因为学子多勋贵子弟的缘故,谷府的夫子也顺势给这些孩子放了假,好叫他们安安心心去玩。

    华姨至今未归,再回翻身下榻,却见自己还着着昨日的衣裳,没有丝毫凌乱,方才放下心来。

    乔煊柳也松了一口气,哭笑不得:“这辛兄当真大意。”

    还好昨天出府前已经同谷净濯说过了,否则不晓得他今日又要闹成什么样子,乔煊柳匆忙整理好仪态后便同应亦骛一道走出屋中,迎面就是个笑着脸的小厮:“二位大人醒了?可要用早膳?”

    因今晨之事,应亦骛对这晋。江有些生气,直接答:“无需,多谢你家大人好意了。”

    小厮见他脸色有些不好,连忙解释:“还请二位大人勿怪,昨日我家大人欢。”他抬起头来,靠着应长天认真打量这块兔子玉雕,小声嘟囔:“不过确实好糙,不会是你自己雕的吧……”

    “嗯。”不想叫他猜了个对,晋。江惊:“真的?”

    “真的。”应长天问他:“还生气吗?”

    “才不会。”晋。江快速摇头,将那块玉贴近胸口放住,侧脸看他,认真道:“我会好好珍藏它的。”

    ——

    元凭陵果然也在夏宴上,见着应长天时,他有些讶然,而后两人目光相对,很有默契地先后离席。

    “怎么也进了宫?”元凭陵问他。因应长天的身份特殊,他以为五叔夫不会叫他进宫。

    应长天不答,只将一个玉雕的麒麟递给他:“原本也是今天要给你的,好在巧合赶上了。”

    元凭陵垂眸看着那玉麒麟,伸手来接时微微卷开应长天衣袖,果然有刻刀留下的伤痕。

    “何必亲手去雕?”话虽如此,但他还是接过麒麟,声音较先前小了些:“……不过我很喜欢,谢谢长天。”

    第六十七章:

    应长天前脚刚从宫中回来不久,应亦骛还来不及寻他,后脚宫中便来人送下许多赏赐,太皇太后身边的贴身女官朝应亦骛道:“太皇太后很喜欢小公子,希望他能时常入宫陪伴。”

    应亦骛心中忐忑,不能拒绝,只得试探道:“下官谢太皇太后恩典,只是小儿愚钝,只怕冲撞太皇太后……”

    女官温尔一笑,只回:“应大人不必担忧。”

    等浩浩荡荡一群人离开三门巷后,应亦骛看向应长天,一时气急,语气也不由重起来:“谁准你进宫的?”

    文问沅怕他打孩子手板,先将应长天护住,应长天倒是不惧,自个儿将手伸了出来:“对不起。”

    他好像生来就懂事一般,自小到大极少犯错,现在又主动如此,应亦骛低头看着他,实在下不去手,半晌后蹲下身问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应长天答:“我不晓得为珍还等着我。”他抬眼看着元凭陵收回去的丝帕,伸手拿近看着上面的兰花,问:“姑姑绣的?”

    “嗯。”提及母亲,元凭陵不觉露出浅浅的笑意:“你有时间……来元府看看她。她很想你。”

    “好,”应长天当即应下,瞥过空中当头灼热的金乌,道:“凭陵哥姑姑,自然拒绝,晋。江因此愈发不开心,甚至闹脾气说要和他一起去,直到最后乔煊柳搬出他耶耶来才管用。

    只是小孩没有达成目的时,总是耿耿于怀,他也不敢和他耶耶硬碰硬,便理不直气也壮地迁怒到应长天身上,抛下句“再也不同你玩了”便小跑着离开。

    “……”应长天看着他一边跑一边又想回头看自己的模样,发自内心地笑了。

    ——

    可惜二姑姑久在病中,勉强打起精神同他说了几句话后神色便不觉恹恹,元凭陵抱歉地看着他,先安抚母亲歇下,又找理由将应长天送回三门巷中。

    大约是长应长天两岁的缘故,他身形要修长些,事事也都很有身为表兄的自觉什么,春宴上太皇太后见了我就开始落泪,接着召我去她身前抱着,似乎在喊我住。自上次早朝便隐约透出要去大办狩猎,又说顺带重办停滞了多年的武举,这理由十足充分,好似他主要目的不是为了玩,故而并无人上书表异,所以这回便明明白白地下了旨。

    这差事自然交由礼部去办,围场在京郊,一连数日又是烈日当头,谁都不愿意去干这活,最后这苦差事便经应祯荣授意理所应当地落在了应亦骛身上。

    虽然在朝堂上也有不少知交好友,但礼部到底又是一方小天地,外人难以入手,故而应亦骛自入礼部后其实没少受他磋磨,面对这等差也只能应下。

    去围场之前,他先到诗社与诸好友聚了一聚,待众人都离开后,徐涂恭私下来同他说话:“我二哥听了你在礼部的事,叫你不若先推却装病在家,等年后他就想法子给你调职。”

    徐涂恭入仕两年后便觉不适,自请辞官,现下他与他二哥徐涂温关系已有所缓和,倒也不用为生计奔波,过得悠闲自在。

    应亦骛见他双眼依然如旧时在书院时般清澈,面上全然不见一丝被世事俗务沾惹上的尘埃,心底有些艳羡。

    他摇头:“我授官时令兄也多有相助,怕是让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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