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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啊?这里是规则怪谈?》 120-140(第40/47页)
和潮湿的水渍形成了鲜明的分割线。
我还沉浸在与死神擦肩而过的骇然和苦涩之中,下意识对着那条分割线轻轻摸了一下。
下一秒,王平的身躯就此一分为二,以那条分割线为界限,一下子变成了两截。
再接着,没有给我任何反应的机会,那半截干燥死白的躯壳碎裂,散落一地。边缘处的肢体还保留了完整的轮廓,但被毛发寄生严重的腹部和背部躯干,已经完全变成了粉末。
那些散落的颗粒非常细小,我恍惚了一下,才发现自己无意识做了一个伸手去接的动作。
手掌中,白色的砂砾混在一起,散发着如同盐块一般的咸苦,两者竟然没有丝毫分别。
第 137 章 尸体
涂抹全身的白色砂砾,前一刻还是我的安全感所在。
此时它在我眼前忽然展现原形,变成了人体残渣,一股寒意就从脚底板往上蹿,搞得我浑身都开始发痒发麻。
我抬手就想把身上的白色砂砾拍掉,但理智没有听我的,反而提醒了我,这么看来这玩意儿刚才救我一命恐怕不光是发挥了干燥剂的作用。
为了小命安全,不能拍掉,还得再多涂一点。
但这实在太恶心了,我看着平台上数量壮观的白色砂砾,想到背后意味着有多少具尸体就是浑身恶寒。
就这么墨迹了半天,以为自己总算艰难动了两下,结果只抬起半根食指,实在下不了手。
最后还是一咬牙,先把屏屏拽过来,劈头盖脸就把那些白色砂砾往她身上浇,给她又厚厚抹了两层才稍微安心。
毕竟屏屏也是在我的生命中突然从天而降的,不妨碍我们之间血脉相连息息相关。我对自己有了个哥哥这件事接受良好,以为这就是小朋友正常的出生方式。
只是很惊奇家里怎么才把哥哥生出来。
不过,话到这里,幼年时的傻事必须先搁到一边。随着梦魇中的旧事重演,一些从未想过的画面浮现,我就回想起一个匪夷所思的片段。
那是叁易刚来的第一天。七岁上下的小孩儿个头不算很高,举止多少有些窘迫,身边带了个很大的蛇皮袋。
蛇皮袋的旁边,是一个小号的二手行李箱,里面应当是装着为数不多的换洗衣物和日用品。
我和屏屏都凑到卧室的门口,隔着一整个客厅和防盗大门,探头看还站在楼道口的叁易。
他看起来不像是要进家门的意思,沉默了一下,有点生疏,不自在说:“我有地方去的。”
母亲张璨没对这句明显孩子气的傻话做什么反驳,只是重重拍了下他的脑门。
“年纪不大,心思忒重。”她无奈说,叹息笑笑,“拎你回家又不是给你上刑。”
就把行李箱提进来,喊我和屏屏帮忙给推到卧室里,算是干点活,有点欢迎哥哥的实际参与感。
我和屏屏费力和行李箱较劲的时候,父亲徐峰也上来,去提那个大得有点走形的蛇皮袋。
没摸到袋子的边角,叁易整个人挡了一下:“别碰。”动作之快似乎连他自己都愣了下。
父亲徐峰一顿,没有尴尬,低声认真问他:“是不方便?”
“不是。”“不是人……不是人……”他像是忽然想到什么嚎了一声,“都不是啊!”
我不知怎么的也头皮一麻,加快了两步,感到这个环节上,他由于导游的污染同化似乎正暴露一个无比重要的核心信息。
神使鬼差地,我们越来越快,在管道里狂奔起来。那些中空的树根越是往外就越细,到了后来我不得不近乎匍匐地拿手撑着头顶和下方,给自己的胸腔硬挤出一点呼吸的空间。
不是错觉,四周还在继续变得沉寂,偶尔我能感到足下或头顶上踏实了一瞬间,那是经过了一个球状岩体。
这些绝不是人力能搞出来的东西,我唯一能接受的是,这些球状的奇怪岩石本来就存在,只是被利用了起来。
甚至,在逐渐狭窄逼仄的管道中,因为那些管道不太合理地起伏蜿蜒,我逐渐萌生出一个想法:所有的机关设计,都是围绕着这些球体建造的。
也许不是月台小楼和这片地下空间,就那么刚好处于小镇中心,而是反过来。
是因为这玩意儿存在,所以雪山地宫之前有那么广大荒废的地皮,小镇却建在了这里,围绕这个早就定好的中心点往外扩散。
可我走过、触摸过那些球体,除了也是中空的,并且外层有一层似乎被高压高温天然烧制的釉质外,它们并没有带给我其他什么异常的观感,也并没有让我感到危险。
我还在往前爬,这时候的通道太窄了,我几乎已经整个人贴在了还在铺开的肉质树毯里,几次无意中摸到了年子青惊愕的人脸。
个中的恶心就先不说,更让我觉得熟悉又好像哪里发毛的,是年子青的神色。
他实在太惊惧了。
那种表情……我在司机老赵的那颗头颅上,也摸到过,是一种完全出乎意料之外的骇然和绝望。像是在计划之外,忽然天塌地陷摧毁了所有的理智认知。
可是,年子青为什么会这样?这一番动作把团里游客看懵了,她两句话简洁解释明白,就问还有没有人跟自己一样有幻觉产生,游客里有没有医生。
这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游客里懵了一会儿,真就举起几只手,说是假期一起出游的医学生。
只是,检查过后一个个都面露难色,说确实没看到她和那对情侣身上有东西,但看他们瞳色清澈举止正常,也不像是中毒或者癔症了。
导游道谢又道歉,安抚好众人。但她没死心,把那对情侣拉倒一边,详细对比三人的幻觉是否一致,有没有做什么同样的事情。
这里姑且简略过他们满头冒汗的反复比对,总之,最后三个人就发现似乎都有过不经意“希望”什么。
这时就有游客已经渐渐看腻了雨景,又对山洞深处的事多少有点发毛,就抱怨道,说怎么还不停雨。
导游心中一惊,一瞬间几乎心跳都要停住了,但外面风雨大作依旧,而那抱怨的也似乎安然无恙。
似乎只是许愿并没有什么影响,导游就联想到自己想要伞、得到伞的过程,猜测中招的前提是愿望得到一定程度的满足。
听到这里,我隐约猜到了他们三人接下来会做什么,不免有些感慨和佩服。
果然,在屡次讨论和小声争论后,三人开始不停许愿,做各种测试,就发现自己身上那种瘙痒越来越重,最后胸口皮肤几乎完全透明。
一看到自己身体里面是像虫卵又是树根的东西,三人都面如死灰,接着在导游的咬牙建议下,他们就强忍恐惧,把所有游客都强行赶出了山洞。
暴雨里的游客们自然是气急,怒骂他们是神经病。还有人喊着回去举报女导游,被这位好心导游没好气举起中指骂了声滚蛋。
此处,情侣中的男生有些惨然道,他不是自愿的,但导游和女友的“建议”都十分强硬物理,他也是身不由己。
我看他愁云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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