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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我在男频文当迷人菟丝花》 90-100(第17/19页)
悄问过林姨等人,但得到的回答只有一句叹息。
毕竟时越没交代,谁也不敢贸然将人送回去。
不过待在这里对于他来说,也不算是什么坏事。时越很久都没回家,他也算自由,每天都帮佣人做做事、聊聊天,总比在学校被人欺负强。
男孩颇有些出神地想着,突然听见头顶处传来的一身低笑。
“太久没回来,竟然把你忘了。”
男孩紧张地吞咽一口口水,结巴着开口:“哥、哥哥”
谁知自己的头顶处,被一道不轻不重的力道抚摸了下。
他怔然抬头去看,正好落入时越幽深的眼眸中。
*
许清平终于风尘仆仆地赶回了京市,许浣溪去机场接她,差点没认出本人。
这实在不能怪许浣溪不把她放在心上,而是她的变化实在太大,整个人晒黑了几个度,连目光中都透着极度疲惫的气息,像个来逃荒的难民。
车上,许浣溪没忍住吐槽:“你这到底是去调研了,还是去工地搬砖了啊?”
但其实,许清平恨不得自己是去搬砖,最起码每天完成体力活就能倒头就睡,而不是没日没夜遭受心灵上的折磨。
在得知许浣溪将于几日后返回新城,她有些讶异,问道:“你不会是在等我回来吧?”
“那不然呢?”
“哦。”许清平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虽有些不舍,但她还是很尊重许浣溪做出的所有决定。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温吞地问道:“那个谁愿意放你走了?”
毕竟上次许浣溪出逃那件事,闹出的动静那么大。许清平可没忘记,当时时越冷厉着一张脸,将她“请”到面前,如同煞神一般问她许浣溪下落的事情。
许浣溪在开车,听见她这么问,握着方向盘的手微蜷了下,随即笑道:“是呢。”
时越从那天后,再没联系过自己。
而自己不管是办理签证还是订购机票,都是一路顺畅,顺畅到几乎有些不可思议。
或许他自己也想通了吧。
如今他已经是叱咤风云的商业巨子,何必在一个女人身上投注这么多的目光。
如果时越真能放过她,她也会定期回来,盯盯艺术馆的进度,偶尔和朋友们小聚一下。
这么想着,许浣溪轻松了很多,连带着心中萦绕的那些不安感也消散了些许。
离开的前一天,她和许清平、万露去泡了温泉,叮嘱她俩:“明天你们谁都别去机场送我。”
许清平马上就放暑假,假期的时候她一般都会和许浣溪在新城相聚,也没有太多离别的愁绪。
倒是万露,在温暖的水中和她相拥一下,眼角闪着些许晶莹的泪光。
“你下次
回来的时候,一定已经取得了更大的艺术成就。”
许浣溪用指尖揩去她眼角的泪珠,笑了一声,“那我后天就回来。”
本来也没准备在京市长留,所以她的行李并不多,想着日后可能也要回来,索性又将很多东西留在了这里。
在路上,她轻装上阵。
只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今天打车并不顺利,在软件上好几个订单都被无故取消了。
还好,去机场的时间充足,她便提着包走到街角直接打车。
这次倒是很轻易地拦下了出租车。
她上车,报出机场后,微阖住眼,准备小憩片刻。
车子驶离市区后,突然一个急刹让她惊醒。她刚皱眉想说“师傅”,后门就被猛地拉开。
“我不拼车”
然而,后面的两个字未说出口,一块浸着刺鼻药味的湿布已经死死捂住她的口鼻。
她瞪大眼睛,指甲在真皮座椅上抓出几道白痕。
几秒钟后,许浣溪失去了神智。
第100章 筹码“时越这小子,比起他老子更加狠……
许浣溪缓缓睁开了眼睛。
头还有些晕,额角隐隐作痛,鬓角的碎发被冷汗浸透,黏腻地贴在皮肤上。
她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慢慢睁大双眼环顾四周。
入目是一间废弃的仓库,墙皮斑驳,钢铁架子锈迹斑斑,几块破旧的木板随意堆在角落,霉味混着尘土的气息在鼻腔里蔓延,空气中一片沉闷死寂。
她的身体侧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背脊因为长时间的压迫而一阵阵发麻,手脚被粗麻绳牢牢绑住,磨破了裸露在外的腕部皮肤。
稍动一下,被束缚的位置便传来一阵撕裂般的疼痛。
恰是这些疼痛,促使她很快恢复了清醒。
是谁把她绑架到这里的?
许浣溪几乎是下意识就想到了那个名字。
但缓缓,又否定了自己。
时越要是不想让她离开,自然会有无数个正当的法子,没必要用这样的行为让她厌恶他。
所以许浣溪又想到了别人。
是陈家人要报复,还是冯珂?再扯远点,会不会是许敬山的仇家?
她的心中猜测众多,最终苦笑一声。
原来不知不觉中,她居然和这么多人结过仇。
许浣溪艰难地转动脖颈,移动视角,想要获取更多的信息。
在她身侧不远处,几道凌乱的脚印清晰地印在积灰上。地上有散乱的烟头,细看之下,烟蒂尚未熄灭。
看来抓她过来的人,并没有离开很久。
她正这么想着,耳边突然传来几道脚步声。
许浣溪瞬间屏住呼吸,闭上眼睛,调整着姿势,让自己看起来还处于昏迷的状态。
“哐当——”
生锈的铁门被粗暴地推开,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在空旷的仓库里回荡。
“还没醒?”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嘶哑,烟味随着他的话语在空气中弥漫。
听见男人的声音,许浣溪藏在背后的手指微微蜷缩,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话音未落,一桶刺骨的冰水便当头浇下。
冰冷的水流瞬间浸透衣衫,许浣溪不受控制地打了个寒颤,睫毛上的水珠簌簌坠落。
“装得挺像。”男人冷笑一声,靴底碾灭烟头的声音近在咫尺。
她睁开了双眼,水珠顺着苍白的脸颊滑落。
她没猜错,眼前的人果然是很久都没有见面的时阳。
时沛的弟弟,时越的叔叔。
见到许浣溪已醒,时阳走近,鞋底扬起的灰尘撒在她的脸侧。
他阴鸷的目光在她脸上逡巡,突然冷笑一声。
金属打火机在他指间翻飞,发出“咔嗒”的声响,在寂静的仓库里格外刺耳。
“我这辈子最恶心的,”他慢慢蹲下身,烟草味混着酒气扑面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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