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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我在男频文当迷人菟丝花》 90-100(第18/19页)
“就是我大哥那张永远高高在上的脸。”
火苗倏地窜起,映出他眼底扭曲的恨意。
“好不容易把他熬死了,他生的那个贱种又跑了出来。”
说到这里,他偏头啐了一口。
“时越这小子,比起他老子更加狠心。”
当年老爷子去世,虽然没给他这个次子股权,但豪宅、跑车、每月七位数的零花,样样不少。
他乐得当个逍遥公子哥,纸醉金迷的日子过久了,倒也懒得计较家产归属,对大哥继承全部家产这事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时越这个臭小子,上位后冻结了他所有账户。
那些追债的、讨情的、落井下石的,一夜之间全冒了出来。曾经巴结他的人,现在见了他就像见了瘟神。
时阳猛地掐灭打火机,阴影笼罩下来。
“你说,我要是把他的心头肉弄坏了,他会发疯吗?”
许浣溪冷眼看着他,道:“这是你们时家的家务事,牵扯进来我一个外人做什么?”
但时阳似是被“外人”两个字刺激到了,瞳孔骤然紧缩,眼底猩红翻涌,猛地一把揪住她的长发,迫使她仰起头。
头皮传来撕裂般的疼痛,许浣溪咬紧牙关,面上依旧镇定,目光毫不退避地与他相对。
“你说你是个外人,那时越怎么会给你分了时家百分之九的股份?你知道那是多少的数额吗?”
说到此处,时阳似是气急,将许浣溪又狠狠摔在地上。
许浣溪的脊背重重撞上冰冷的水泥地,剧痛瞬间蔓延至四肢百骸,喉间涌上一丝腥甜。
她轻咳几声,然后淡淡道:“早在几年前,我就已经自愿放弃了时家的股权。”
“你放弃了,可时越同意了吗?”时阳俯身逼近,咬着牙道。
许浣溪微微一窒。
自她在新城落脚后,就再没查看过那个接收股权分红的银行账号。
她以为,那份协议生效后,一切便已终止。
原来时越他一直,都没有中断过这条资金吗?
“贱人!”时阳怒极反笑,“装什么清高?这些年,你账户里进账的每一分钱,可都是我们时家的血!”
略有怔愣的时候,她的下颌传来剧痛。
时阳粗糙的手指狠狠钳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
他的一张脸上满是狠戾与阴翳。“你这张脸倒是的确生的不错,也难怪时越那个小畜生上了他爹的女人。”
许浣溪知道他此时已经临近发作的边缘,不去激怒他是最好的选择。
她看明白了,他大费周章地把自己绑在这里,而不是直接一刀捅死,就说明她是他与时越谈判的工具。
于是她压下喉间的腥甜,道:“你最好还是对我客气一些,不然我缺胳膊少腿,作为筹码可交换的价值就变少了。”
时阳的表情凝固了一瞬。
随即,他猛地松开手,冷笑出声:“有意思。”
出于忌惮,的确也收起了糟蹋她的心思。
时阳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睨着她,“那就看看,你这条命能值多少。”
他拿过手下的人递来的手机,对准许浣溪,解开了她的屏锁。
然后找到通讯录中的时越,拨打了视频聊天。
视频几乎是瞬间被接通。
在时越看清屏幕的瞬间,瞳孔变得幽黑无比,眼底翻涌起一片骇人的暗色。
画面里的许浣溪浑身湿透,发丝凌乱地贴在苍白的脸颊上,手腕和脚踝的绳索已经磨出了血痕。单薄的衣衫下,身体正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下一秒,镜头翻转,时阳那张狞笑的脸占据了整个屏幕。
“你想怎么样?”时越的声线毫无温度。
“简单。”时阳咧开嘴,“一亿美金支票,外加五百万现金,再安排一架直升机,特批俄罗斯航线。”
他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阴狠,“还有,把那孩子也带来。”
“可以。”
时越答应得干脆利落,连半秒犹豫都没有。
“但你再敢碰她一下,我会把你剁碎了喂狗。”
时阳面色一僵,一字一顿道:“别报警,就你一个人来,敢耍花样的话,我们就同归于尽。”
说完,他迅速发送了定位,又将许浣溪手机的电话卡取出,用打火机烧至损坏。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地过去。
许浣溪扭了扭变得僵硬的脖颈。
刚才时阳揪着她的头发也算有点好处,最起码她现在是正身坐在地上,可以观察到更多的情况。
这间仓库内,除了她和时阳,还有几个在不停走动的打手。
出乎意料的是,时阳的脸色比她这个被桎梏住的人还差。
并不是出于情绪上的,更像是出于某种病理上的。
他似是竭力在忍耐着剧烈的疼痛,从身上翻出了一板止痛药,按出好几个,直接塞入口中。
许浣溪多次尝试转动手腕,试图从绳结中挣脱出来 ,但她对此毫无经验,试了几次后觉得结扣变得更紧,便作罢了。
她索性不再白费力气,转而抬起眼,目光锐利钉在时阳的脸上,问出了自己心中已经成型的猜测。
“那个孩子,”她声音沙哑,却字字清晰,“其实是你的种,对吧?”
从一开始,那女人带着男孩大闹葬礼,许浣溪就觉得很不对劲。
按照她对时沛老谋深算性格的了解,他绝不可能任由自己的骨血流落在外这么多年。
再后来,时阳带着这孩子到了时家,却对做亲子鉴定这回事避之不及。
那个时候,许浣溪就已经有了猜测,只不过当时她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在时家留下来,自然没空再去细想这些事情。
听到许浣溪这么问,时阳的脸色变得阴沉至极。
十几年前,他比现在玩得还要荒唐。
一招不慎,在外面留下了种。
不过,当时他在外面寻欢作乐的时候,会如有若无地将身份往他大哥那边引导。
所以那女人,至死都以为,她生下的,是时家掌舵人的儿子。
本来他对这便宜儿子并不怎么上心,直到前几天。
一想到自己身上遭遇的事情,时阳的脸几乎倾刻间变得扭曲。
那晚,他在赌场赢了笔不小的数目,醉醺醺地搂着女伴进了酒店套房。
水晶吊灯晃得他眼花,女人像条艳丽的蛇缠上来,指尖划过他胸膛时带着异常的灼热。
她很热情,甚至到了让人觉得不太正常的地步。可酒精麻痹了他的警觉,他只当是哪个想攀高枝的拜金女,或者哪个老朋友送来的礼物,没多想,便沉沦下去。
第二天早晨,他醒来时,首先感受到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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