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男频文当迷人菟丝花: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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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洞口外的位置徘徊研磨。

    直到洞穴涌出了潺潺的溪水,它便在最猝不及防的时候闯了进去。

    探索的路上,它明显有些青涩,但很快它便找到了路径。

    让两个人都舒服的路径。

    在情//潮中的许浣溪在闭上眼睛享受,也就没有注意到,此刻时越的眼底竟是一片骇人的清明。

    这分明是他们的第一次,却也是他

    唯一一次,在这场缠绵中保持着可怕的清醒。

    他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情动的模样,指腹缓缓摩挲过她泛红的眼尾。

    失控的潮水一阵一阵袭来,他的眼前似乎只能看见许浣溪了。

    事实上,从很久以前开始,就是这样的。

    明明他的眼里从来只有她一个,但她的世界似乎太大了。

    那么多人都比他重要。

    所以,他才总是被她抛弃。

    没错,就是因为她在意的人太多了,就是因为她身边萦绕的人太多了。

    让那些人全部消失不就好了。

    他这么想着,出的力便大了些。

    许浣溪抬起手腕,随之摇晃着,她试图要阻止,但既然已经上了船,就只能沉浮在一波又一波的海浪中。

    一开始是在沙发,后来是在卧室,最后她实在有些受不了了,趴在他的肩膀上求饶说要停。

    果然是白纸,有了第一次就会有后来的无数次,更何况是刚刚食髓知味的时越。

    最后是在浴室,本来是他抱着她去要去清洗,但还是在洗手台的位置又荒唐了一次。

    直到她终于能好好躺在松软的床铺时,累到几乎连手指都不想动弹一下。

    时越抱着她抱的很紧,让她快要喘不过气来。

    她试着用手去推开他,几次尝试无果后便放弃了。

    她实在太累,双眼紧阖,下一秒就能立刻入睡。

    时越的掌心贴着她的后颈,此刻怀中温软越是真实,越像场精心编织的幻觉。

    半梦半醒间,似有微凉的吐息拂过耳畔。那道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来,又像是直接凝在许浣溪的脑海里:

    “你爱我吗?”

    这样的问题,让许浣溪突然想起,她很久以前闲得无聊,去看莎士比亚的经典剧目《仲夏夜之梦》。

    海丽娜在向着狄米特律斯求爱时,狄米特律斯拒绝她的话:

    是我引/诱你吗?

    我曾经向你说过好话吗?

    我不是明明白白地告诉过你,

    我不爱你而且不能爱你吗?

    时越,

    是我引/诱你,

    是我曾经向你说过好话。

    但是。

    她已经不算清醒,恍惚间听见自己含混的呓语。

    说完后的良久,卧室寂静无声,她终于可以如愿以偿地进入睡眠。

    醒来后,她的浑身上下像是散了架,又在床沿处趴了片刻,喝下明显是他准备好的温水,才悠悠起来。

    她这才意识到,时越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床铺上也几乎没有他的温度留存。

    许浣溪光着脚,走出卧室,岛台处有他已经安排好的早餐。

    不知为何,她心下一沉。

    不对劲,他很不对劲,从昨晚她提出要离开后,他就显得极为反常。

    她踉跄着冲到门前,右手悬在门把上迟迟不敢按下。心跳声震耳欲聋,连带着太阳穴都突突作痛。

    咔嗒。

    门开了。

    门锁弹开的声响轻得几乎听不见。

    时越没有关住她。

    他第二次,选择放她自由。

    *

    做完体力活,她睡着后,时越站在花洒下,将水温调到最低。

    只有十几度的水温,尚不足以让他升腾上去的温度降下来。

    他的后背还有刚才激烈下被抓出的痕迹,显而易见刚才是多猛烈的情动。

    明明那么紧密无间的贴合,他却觉得和许浣溪的距离那么远,远的像是隔着一整个银河。

    水流冲刷在他的眼睫处,又顺着他白到几乎透明的皮肤蜿蜒下来,显出一股易碎的脆弱。

    他站在洗漱台前,目光落在角落里闪着冷光的刀片上,应当是她用来削眉笔的。

    他将刀片拿起,握在了手中。

    尖锐的刀面很快划破了他的掌肉,嵌进其中。血珠争先恐后地涌出,又被水流稀释成淡粉色的细流,一起流进下水道中。

    可他像是全然察觉不到痛觉一样,目光沉沉地盯着地面上的这一切。

    直到掌心的伤口被水泡得发白,那股灼烧般的躁意才稍稍平息。他终于松开了刀片,随手扯了张纸巾裹住手掌,仔细检查了每个角落。

    确认血腥味彻底消散后,他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面色如常地推开了门。

    月光下,她的睡颜恬静而又美好。

    乍一看是这样的,可只有时越知道,她随着呼吸而一起一伏胸脯下的心脏,泵出的全是凉薄的血液。

    清晨的薄雾还未散尽,总助准时将车停在公寓楼下。

    时越依旧是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可那过分苍白的脸色和眼底的血丝,还是让总助心头一跳。

    他从后视镜中瞥见时越手上的伤口,立马紧张地询问,得到的回答却是一声冷冰冰的“别多事”。

    即便如此,在到达公司后,他还是第一时间送进去了消毒水和纱布。

    眼见着时越将消毒水浇在伤口上连眉头都没皱下,总助不免咂了咂舌。

    时越慢条斯理地用纱布包裹着自己的手掌,然后说道:“以后不去公寓那边了,回老宅。”

    总助有些诧异,但面上不显,低声问道:“那边的东西要收拾过来吗?”

    “不用。”

    整个上午都在进行昨天被中断的会议,只是时越的脸上有着不正常的潮红,一度让底下的人以为是哪句话说错,会议室的气氛一下跌至冰点。

    直到开完会,时越才意识到自己发烧了。

    大脑处于昏沉的状态,他也没怎么在意,饮下一杯咖啡继续了工作。

    晚上,他回到了很久未归的老宅。

    林姨等人早早就在门口等候,他将外套随手递给她,目不斜视地准备上楼,却发现途径的饭厅门口站着一个弱小的身影。

    男孩低着头站在那里,显得极为局促。

    他想向上前去打招呼,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直到自己的面前出现一个高大的身影。

    男孩有些紧张地抬头。

    这段时间他相当于被变相软禁在这里,连学校也没去。

    他也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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