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山锁春: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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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辛宜瞅着他,眉心微蹙,终是开口:

    “此处卧榻窄小,大人睡床,我趴桌上小憩即可。”

    “今夜你想趴在桌上?”他目光忽地晦暗,直直盯着她,恶劣地勾唇笑道:

    “……也不是不可。”

    刹那间,辛宜明白过来,袖中的指节紧紧攥起,诧异惊怒且又不可思议地瞪着他。

    “你……”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微微侧过脸来抬眸注视着他,无奈道:

    “过去在冀州,你并非纵欲之人……”

    那时,他对她怕是避之不及,所谓行房也不过是他中药之后每隔七日的例行公事。

    药性彻底消除之后,他再未碰过她。

    如今他的要求,他的欲望,他的靠近,都令她不由自主的生起反感与恶寒。

    “辛宜,你要知道,本官并非和尚。既然有妻在侧,自不必委屈自己。”

    “再说,你不也挺受用?”

    他说罢,朝着她一步步逼近,近道辛宜觉得周围越来越逼仄。

    察觉她的抗拒,男人脸色沉了几许,提醒道:

    “莫要忘了,你我之间的约定。”

    “此事,容不得你拒绝。”

    “你不是说,还有用到我之事?明日怕要早起,再缓缓吧,我月事还未干净。”

    想起前几日穿衣服都磨得痛的地方,辛宜几乎是用上了哀求的语气,在他靠过来时,不动声色的向后退了一步。

    “……眼下正用得到你。”男人揽过她的腰肢,下颌抵在她的肩窝,修长的指节慢慢握住她的柔夷,去触碰一团跳动的火苗,嗓音喑哑道:

    “还有旁的法子。”

    被烫了一下,辛宜旋即想抽回手。但手腕如同被铁焊上了般,任她如何挣都挣不脱。只能顺着他的引导,穿过阻碍,缓缓包裹上那跳动的火苗。

    辛宜侧过脸,避开他抵着她肩颈的一侧,恨恨抿着唇一言不语。

    “当年你不是仗着本官曾经的誓言,在我清河季府,行事肆意。就连本官接连冷落了你两年,你不依旧不肯知难而退?”

    随着他的一串串话语,湿热的气息一股脑的喷洒在她纤细修长的脖颈上,两处灼热烧得辛宜一阵烦乱。

    她挣脱的越狠,男人仿佛越来了兴致。狠狠抓着她的柔夷,迅速来回。另一只

    手沿着霜白的衣带,到达目的地后畅快附上收拢。

    “怎么?平白占了本官夫人的名头,就想抽身离去?”

    察觉她的身子在隐隐颤抖,男人眼底瞬间欲郁交织,一时将她抱得更紧,灼热的气息从颈侧蔓延到耳根。

    “为何苦苦揪我一人不放?”辛宜叹了一口气,目光空洞得看着眼前的床榻。

    “我若死了不是正中你意?就算你续弦或是纳妾,亦未曾……未曾违誓?”

    她指得是他过去曾发过的是,他此生只娶一妻,绝不纳妾的誓言。

    那时,她将他的誓言奉作希望,奉作她坚持下去的勇气,甚至奉作金科玉律。

    那时她真傻,真蠢,真无可救药。

    “……唔”一阵闷哼,男人忽地侧眸眯着看她,不悦道:

    “你以为,本官不愿?但那五年,你未经过……”

    “又怎能理解本官所受之苦?”季桓眸底灼着薄怒,恨恨地怒视着怀中的不识好歹的女人。

    “这五年来,本官做梦都想杀了你!”更别提旁的女人,那时他看见女人,就仿佛辛宜魂兮归来。

    恨不得一剑杀了她!

    他受封三州别驾的第六个月,回到清河季府的那晚意外宿在了秋白院——曾经辛宜住过的院子。

    不曾想半夜有生了旁的心思的丫鬟爬床。那时他深陷梦魇,那丫鬟碰到他得那一刻,被他生生捏紧脖子。

    待睁眸时,那丫鬟已断了气,目龇欲裂,脸色乌青。

    辛宜彻底不想再开口了。她终于明白,同疯子交谈,如对牛弹琴般,没有结果。

    她不说话,男人心底更觉得愤怒。手下力道加大,逼得辛宜痛呼一声。

    “同韦允安也这般做过?”他在她耳边喘息着,没有来得忽地崩出这么一句话。

    听到安郎的名字被他提及,辛宜瞬间睁开眼眸,警惕起来。

    “回答我!”他沉了声音,尚在喘息的声音中多了一丝威慑,但辛宜只觉得可笑。

    她同安郎连孩子都有了,该做的不该做的都通通做了。

    他这般问,便是非要给自己找不快!

    不过,辛宜怕他过会又发疯,不管不顾得折磨她,她微微侧过脸,与男人眸光相接,讽刺道:

    “你以为,旁人都如你一般无耻?”

    第45章 第45章:强取豪夺辛宜究竟给他下了……

    这场荒唐的情/事结束在男人的一阵酣畅又肆意的笑声中。

    辛宜第二日醒来时,入目的是墨绿的帐顶,温馨的小屋,听见身边平稳绵长气息,险些以为此处是她和安郎一同生活了数年的永安的山间小宅。

    横亘腰际的手臂蓦地收紧,辛宜下意识得也想去揽上他,手腕的无力坠痛酸疼猛地将她拉回现实。

    与她同床共枕之人,早已不是安郎!

    转过脸来侧眸看向那厌恶之人,却猝不及防的对上他漆黑黏腻又危险的视线。

    “你在想谁?”

    “今日不是要起早?”辛宜蹙眉推了推他的手臂,不想理会他,错开了话题。

    毋庸置疑,季桓的洞察力十分敏锐,与他对视,她的所思所想几乎被他不留余力的窥视到底。

    可笑的是,过去在清河和邺城,他这般敏锐的人却从来看不出她真正的心思。

    她捧上的一颗真心,被人践踏得七零八碎,丝毫不剩。

    他猜到了几分又如何?当着他的面,她不可能说她想安郎,想阿澈,以及,想叫他去死。

    “……在想如何治好你的病。”

    “如何?”

    “还未想好。”

    “……”

    男人点漆般的黑眸盯了她一瞬,似笑非笑,抬手揽过她的腰,唇角扯出一起弧度。

    “那便继续想,纵然夫人再如何想,事情未成之前,也甭想!”

    “……”

    用过饭后,男人与她相对而坐,炙热的目光一刻不落得盯着她,似乎要灼透她的衣裳。

    “看什么?”

    “今日你如实告知我,当年在禄苍庵,季泠与你说了什么,做了什么?”

    听他提起季泠,辛宜忍不住拢眉,眼底结出一层淡淡的愁绪与说不清的复杂。

    也是,当年若非那把涧素,她又怎会突然回去。也正是为了寻那把琴,她才被胡人抓住,吊挂在城墙上整整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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