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春弦[先婚后爱]: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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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觉得是男人居高临下地睥睨。

    她不知怎的,想起了徐睿尔。

    委屈的感觉瞬间在心头炸开,鼻头发酸,眼眶瞬而水润,沈可鹊强撑没让泪珠夺眶。

    男人蹲下身的动作也是有条不紊。

    凑得近,楚宴几乎是瞬间捕捉到女孩身上的酒味,混着果香的甜腻。他眉头微耷,眸中笼起些不悦。

    “喝酒了?”

    问话的语气,却肯定得多了几分责怪意味。

    不见沈可鹊应声,他又道:“心情不好?”

    沈可鹊借着光束细细斟视他的眉眼,眉骨饱满,鼻梁高挺,深邃沟壑中衬得一双眼尤为摄人。

    许是酒精扰乱心智,她蓦地凑上前,用唇去贴他。

    温软的触感,消解了楚宴话语里的冰凉。沈可鹊没什么接吻的经验,只笨拙地吮着他的下唇瓣。

    他蹲着身子,也比她要高上些,她只能碰到那。

    泪珠不知何时断了弦,悄然滑过了她的颊侧,低落在楚宴撑地的手上。

    楚宴觉察到虎口处的湿润,抵着女孩肩头地将她推开。

    屋里只亮了几条氛围灯带,只有微弱的光亮从窗外透进,饶是这样楚宴也能看清她微红的眼眶。

    沈可鹊立马低下头,本能地不想楚宴看到她哭。

    不想让他知道,她一整天的复杂情绪都是因他而起。

    要不是他,她才不会重新想起四年前的那桩往事。

    “你明明……”

    哭腔却极为地明显,沈可鹊深呼吸了一口气压住:“你明明有喜欢的人,还来招惹我做什么?”

    “我们就应该是井水不犯河水的联姻关系嘛。”

    谈什么心动。

    心里的某处被撬松,被抑着的名为冲动的洪水决堤。

    楚宴抬手,扣在沈可鹊的脑后,不由分说地覆上她娇艳的唇瓣。

    凌然的气息瞬间席卷沈可鹊的唇鼻,带着独属楚宴的压迫感。

    沈可鹊被迫仰着头,接受他施予的一切。

    唇与唇肆意地撕磨,水渍声旖旎地缱绻在屋内。

    沈可鹊肩头的吊带带子滑落,傲人雪峰呼之欲出。

    男人却没被吸去半点注意,依旧沉溺在这一吻中,他锢着沈可鹊的肩头,几乎要将她融入自己血肉中般地用力,隔着衣衫,却好似能感觉她肌肤的温软。

    良久,才肯放过几乎要缺氧窒息的人儿。

    “我招惹了你什么?”男人已然发哑的嗓音,昭然被激起的欲望。

    沈可鹊大脑彻底发懵。

    如果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刚刚的这个吻算什么。

    她用指腹触了触被他咬破的唇,丝丝痛意弥足真实,沈可鹊泛着泪光地又望向楚宴,急得泪水翻涌得更甚。

    他到底把她当什么?

    沈可鹊慢半拍的大脑里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地反应,冥思苦想了不到半分钟,被她果断放弃。

    管他呢。

    她伸手,葱白指骨勾上他领口前松松垮垮的领带,在掌中打着圈地绕,两人的距离被一寸寸地收束近。男人的眉眼,连同她的倒影,都越发地明朗。

    今朝有酒今朝醉。

    沈可鹊眼角的泪已干涸,独留下眼尾红痕,像是特意粉饰过一般。

    楚宴没由头地想到白雪地里的独枝红梅。

    女孩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颊、耳廓,弥足蛊惑。

    “老公。”

    “还给亲么?”

    第29章 伤害还那么大“宝贝,吻技还需练习。……

    ch29:

    是夜。

    楚宴揽着腿窝,将沈可鹊抱回主卧。身子触到床垫的柔软,沈可鹊就舒服得在他怀里拱了下。

    她还圈着他不放,指腹轻点在楚宴冷白的颈侧,轻一下重一下地勾勒着。

    “乖。”

    楚宴掐了下她的腰:“松手。”

    沈可鹊摇摇头,发丝蜷在楚宴的颈窝间。

    “我不要。”

    楚宴偏了偏头,唇瓣在她的太阳穴处浅落一吻,哄她:“听话。”

    “才不听话。”酒精缘故,她字音都拖得长,像是在撒娇。

    却松开了双臂。

    两人的距离拉开了一段,她能更清晰地看着楚宴的眉眼。

    日落后的20分钟,天空的蓝色密度渐至最大,介于永恒与虚无之间,被称为蓝调时刻。

    沈可鹊在他眸色曜黑中,却莫名联想到那无边际的湛蓝。深邃神秘,大概是首晦涩难懂的小诗。

    她抬手,落指在他弧度挺拔的鼻骨上。

    无限地接近、触碰,却仍然感觉她距离他,有那么远。

    “郑阿姨是谁。”

    “徐睿尔又是谁。”

    唇瓣几开几合,沈可鹊将心底事掩得极好,字音没挑,只是在简单陈述,而非寻问。

    “楚宴,我好像从未认清过你。”

    到底难抵酒精作用,沈可鹊说完便浅浅阖上了眼,手指自然垂下。

    若不是酒醉,大概她连说出这话的机会都没有。

    楚宴轻圈着她纤细手腕,放好。

    目光借着床头明黄的光,落在沈可鹊的面中,她肤色白、睫毛长,安静熟睡时,像是个洋瓷娃娃般。

    一缕发丝斜在额前,楚宴探着手指,将其拨到额侧。

    上次这样看着她,已经是太久之前的事了。

    指尖没受控制,多在她发间逗停了一阵,像是感觉到了他的存在,沈可鹊毛茸茸的脑袋又蹭了蹭。

    不知怎地,脑海里浮现出了沈可鹊逗奶茶时的画面。

    猫毛过敏,他没怎么接触过猫咪,近距离更是少之又少。

    原来养只小猫,是这种感觉——

    楚宴取过软尺,再次托起沈可鹊纤白指骨,轻绕在她无名指处。

    动作不敢放得太重,像在经手什么易碎珍宝一般。

    末了,他起身,不忘将被角揶好-

    抵达霍公馆时,九点一刻。

    楚宴被人带到会客室等待,佣人沏茶以侍,并道,二爷马上就到。

    楚宴稍地点头,抬杯轻抿了口茶。

    大概五分钟,身后传来皮鞋叩着大理石地面的响动。

    “九点半,以浓茶待客,”楚宴唇角勾笑,“不亏是你霍二爷。”

    被他叫作“霍二爷”的人,全名霍景钊。

    港岛首屈一指的商业大佬,尤精高奢珠宝定制,经商谋略是出了名的狠戾无常。两人常年在生意场上交手,争到鱼死网破亦有过几次,可私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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