拨春弦[先婚后爱]: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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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去很远,沈可鹊才感觉自己身体的不对劲,四肢发软,胸口发闷,浑身发热,无论怎么洇嗓子,喉咙还是发干得难受。

    险些跌倒的霎那,她被一个男人稳稳托住腰。

    她不记得他的样子,只记得是双好看得摄人心魂的眸子。

    好看到她将一切抛之脑后,只记得堪堪用指尖,勾住他清冷西装的袖口。

    沈可鹊猜他注意到自己的异样,也了然因为什么。

    他一定是游戏人间的老手,只轻地一句,小姐,需要帮忙吗。

    苏感的嗓音,像是深水中闷响的炸弹,烧殆了沈可鹊最后一丝理智。

    缠绵交织,沈可鹊第一次见自己这副风情。

    而他在她耳边宽抚,萍水相逢、不丢人的。

    当真是萍水一遇。

    沈可鹊次日睁眼,身边、房间皆是空空荡荡的,只有雪白肌肤上的秾艳昧色,告知她,昨夜的疯狂、不是梦。

    门响动静,她欣然抬眸去看。

    却是沈青长。

    沈可鹊手足无措地匆匆垂头。

    满地的荒唐,沈青长一眼便懂,愠火在眼底越酿越重。

    “沈可鹊。”

    那是他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她:“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我也……不知道昨天怎么了。”沈可鹊怯怯出声,眼角挤出些湿润。

    她想说自己不后悔,想说自己还挺享受的,但瞥了眼沈青长的表情,才改口:“……说不定,他愿意负责呢?”

    “他是谁?人呢?”

    “他……”沈可鹊没法回答。

    “早走了,”沈青长扔给她一条浴巾,盖住她脖颈间骇人的红痕,“除了我,还有谁能帮你收拾这些烂摊子。”

    沈可鹊不再说话,眼泪却夺眶,无声息地湿了两颊。

    那几天,她一直郁郁沉沉的,在伦敦的街头闲逛,觉得错肩的每个人都像他、又不像。沈青长派了四个保镖,贴身护着她的安全,不让沈可鹊有任何机会接触外人。

    渐渐地,本就朦胧的一张脸,彻底想不起来丝毫。

    但沈可鹊很坚定,她度过了极欢愉的一晚,她不想就这样错过一段心动。

    沈青长离开前,沈可鹊曾去找过他,扯着他衣角,语气恳切:“哥,能帮我找找他吗?”

    “……监控、房号,酒店一定有他信息的。”

    “鹊鹊,”沈青长生生挣开她的手,“发生这样的事,我封锁消息都来不及,你还想找他?生怕全天下不知道我们沈家出了这样的丑闻是吗?”

    最亲的人说的话,往往扎得最痛。

    沈可鹊嘴唇轻颤,却还是不甘:“我能感觉到的,他对我……是有感情的,他对我很好。”

    “在床上?你要信一个男人在床上的话?”沈青长额角的青筋凸起,轻笑,“鹊鹊,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爸妈要是知道自己有一个这么不自爱的女儿,该有多失望。”

    沈可鹊的手无力地滑下,泪水再次夺眶:“不是……”

    “这件事,你知我知,就此翻篇。”

    汹涌的泪意中,沈可鹊对自己心动感到羞辱,她点了头、也服了软。

    自那日起,沈青长对她的控制和监视,便开始疯长。

    京临和伦敦,隔着七小时时差,他却能掌握沈可鹊的一举一动,有风吹草动便亲自飞来解决。沈可鹊每每反抗,他就会提起那晚旧事。

    “鹊鹊,我不看着你,你还想发生那样的意外吗?”

    “沈家的脸,都要被你丢尽。”

    沈可鹊被磨平了心气,潜意识里也接受了是自己做错、是自己胡闹,那夜的荒唐,她是罪人。

    只敢在深夜的梦里再忆起,惊醒时,脸颊总是潮湿的凉意。

    她是不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滋味,楚宴说的不错。

    一颗心如湖面,平静了十八个年岁,好不容易泛漾起涟漪。

    却被人一遍又一遍地告诉,是错的、是万恶之源。

    回忆涌上心头,沈可鹊的思绪被搅得更乱,她一把将发丝都顺到脑顶,烦躁地将车窗升了上来。

    “烦死了!”

    被裴序听了去:“小沈总,你今天心情不好啊?”

    沈可鹊一记白眼横过去——

    “你管这么多?好好开你的车。”

    回到家中时,沈可鹊已经用粉扑将乱了的妆容补得服帖。

    正撞见魏姨拖着行李箱从她的房间里出来,沈可鹊甩下鞋子,连上前搭了把手。

    “魏姨,你这是?”

    “哎呀,太太,我自己来就好,”魏立晔慌张从她手里接过箱子,“梁夫人叫我回去了,说不打扰你们小两口,以后我定期来打扫卫生。”

    沈可鹊摇头:“您来回跑太麻烦了,我到时候让孔钰……”

    “让楚宴再找个阿姨过来就好了。”她慌改口。

    沈可鹊帮魏立晔又拎了个袋子出来,倚靠在门框道:“这段时间,谢谢你了魏姨。”

    “哪有的事。”

    送走魏立晔后,沈可鹊一连在客厅中央转了好几个圈,往柔软的沙发里一窝。

    一丝邪念从心底萌发而起,她踮着脚,溜到了餐厅,那里立了偌大一个藏酒柜;沈可鹊没问过,但应该是楚宴带来的。

    她精挑细选了一瓶淡粉色的酒瓶,捧着回了茶几旁。

    小口轻抿,酒精的醇香混着甜草莓清新,在唇齿间弥散而开,沈可鹊满意地点了点脑袋。

    不愧是楚宴,品味相当可以。

    ……

    玄关处传来响动,是楚宴回来了。

    沈可鹊将手里酒瓶放下,从软垫翻身下来。

    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她有点迫切地想见到他。

    方才只顾着一味地灌酒,起了身,才后知后觉地有些醺意。沈可鹊的每一步都打着转地发飘,她手掌紧压着墙壁,支撑着身体的平衡。

    家里的陈设入了她的眼,也都打着圈地旋。

    沈可鹊紧咬着唇,目光尽数落在楚宴身上,他正褪去西装外套,冷白修长的指慢条斯理地松着领带。

    听到了这边的动静,楚宴顿下动作。

    没想到她在客厅,他有些意外。

    在楚宴愣神间,

    女孩拎着裙摆,往他的方向奔来。

    薄纱质感的睡裙,吊带细细的两条覆过锁骨,胸口露着大片雪白尤为显眼,随她动作,裙摆纷飞,宛若迎风绽开的白牡丹。

    心急了些,脚下愈发地软绵无力;不敌头脑里的眩晕感,沈可鹊在扑到楚宴怀里的前一秒,跌倒在地。

    水平视线只能看见他颀长笔直的小腿,她缓缓抬起下颌,去看男人的眉眼,是沈可鹊最讨厌的仰视角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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