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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她的琴师(女尊)》 30-35(第6/14页)
的雪竹听着,木着脸没有出声。
她们主子哪里是这样小气的人,若真有这么简单,只怕是用的女男之间的解决方式,寻常女子若是身边出了这样的事,浸猪笼都是轻的,要将这叛主的小侍活活打死才是。
但她们主子不是这样残暴的人。
楚临星为当今圣上与皇季父抚琴,也不能处理的如此草率。
京城入夏快,微热的风卷来夏雨的潮气。
风兰于这时上前道:“主子,那边查出了禁药,几位大人与掌柜已到齐,该收网了。”
“嗯,”裴淮义看了眼天边,“假冒成恩的人处理掉吧。”
他已经没有用了。
风兰道:“属下着手去办。”
言语间,假成恩的命运已定格。
天边响起沉闷的雷声,震耳欲聋。
掌柜面色惨白如纸,自知理亏,却硬撑着道:“裴大人,您是知晓的……”
裴淮义没有看她,只平静地拨了一下手边的古琴,听那阵短促的琴音:“李掌柜,我知晓什么?”
李掌柜有些颓然,却硬撑着,近乎祈求地望着她。
她是太傅的人,弦月堂的李云邦的产业,裴淮义不能就这么封了弦月堂。
裴淮义当然知晓此时,可她无所顾忌地要查封弦月堂,李掌柜心中也没底,此刻还有几位监察御史在场,她若是还想活,自然是不能说的。
“李掌柜,此前我便告知过你,”裴淮义收回手,抽出帕子细致地擦拭着指尖,“这琴馆里的琴怎么用朽木呢?”
“朽木制成的古琴,琴音自然不纯净,李掌柜说是也不是?”
李掌柜哪里敢说不是。
她自然知晓裴淮义是在点她,责怪她没能管好手下,叫人发现这一事,令她难做了,此为禁药,若是闹到圣上面前……
李掌柜背后腾升起冷汗,不敢再想。
裴淮义微微叹气:“李掌柜,朝堂容不得杂音。”
几位监察御史在她来之前正核对账本,然这些都是假账,又如何能和对得出。
李掌柜自然咬死不肯承认,裴淮义一来,才彻底敲开了这块硬骨头的嘴。
“大人,裴大人,”李掌柜哽咽着,“斫琴不易,琴师们也要吃饭,找下家需要时间,您、您府上的楚琴师,也是咱们弦月堂的啊,裴大人……”
她提起了楚临星。
楚临星有什么好提的,是她不在乎流言,这些人就真认为她又多在乎这么一个人吗?
裴淮义只瞭了她一眼,没有说他相关的话。
“硕鼠蛀空了琴木,若是不好生处置,如何对得起弦月堂的牌匾,”裴淮义指尖顿了顿,看她道,“这可是圣上亲提的匾额。”
这件事一旦闹大,就是在打皇帝的脸。
李掌柜撑着身子:“是、是……”
物证俱在,裴淮义将她的路堵死了,新掌事李冉到现在都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太师与李云邦至今又没有消息,便是打算舍弃她们了。
在场监察御史对视一眼,上前收这些账本。
她说的委婉,先前也提醒过了太师。
皇帝并非看中弦月堂,只是当初听楚临星抚琴听得高兴了,亲自提了牌匾,她要封弦月堂,皇帝不会怪罪。
这事就算怪罪下来,太师也不能怪到她的头上,至于李云邦,她早已站在她的对立面,裴淮义不会在乎她的看法。
李掌柜被押了下去。
“咱们只当要花上些许功夫,裴大人真是了得,这就办完了。”
裴淮义微微颔首,笑道:“我还有事,先行一步,麻烦各位同僚了。”
宫内,皇季父撑着后腰,身后宫男为他顺着发丝:“殿下,楚琴师来了。”
殷奉贤懒懒地应声,眼皮都没有抬:“嗯,把琴摆出去,让他弹。”
“是,”宫男派人将东西安置好,与他耳语,“裴大人没有松口,这是什么意思?”
殷奉贤这才动了动眉梢:“啧,她来了吗?”
宫男道:“裴大人正去弦月堂,估计要一会呢。”
他几乎没有掩藏对裴淮义的心思,传去的话也不算委婉,裴淮义总是不置可否的模样,逼得紧了,就笑着婉拒,说白了还是那句:
“殿下千金之躯,微臣高攀不起。”
“不敢亵渎殿下。”
“如何使得,望殿下早日觅得良人。”
总是冠冕堂皇。
心情不爽利,殷奉贤从来不会亏待自己。
他早就听说了,裴淮义对这个琴师不一般,派人治好了他的哑症。
忙得没空进宫瞧他一眼,却有空派人为楚临星诊病。
殷奉贤酸痛的后腰好了些,抚着小腹轻叹一声:“裴大人只怕是嫌弃……”
他嫁过驸马,好容易有孕后又死了驸马,这会怀着前妻的遗腹子。
裴淮义有太多可选的男子了。
为何要做一个继驸马。
“殿下哪里的话,您可是皇季父,陛下都对您尊敬有加,裴大人怎能嫌弃,”宫男道,“殿下放宽心。”
宽慰终究是宽慰。
殷奉贤看了一眼凉亭里抚琴的身影,冷笑:“成日穿一身白,远远瞧着跟个幡似的,裴淮义还能瞧上这么个人?”
看着就招东西。
他是看一眼都嫌晦气。
这琴师原本可是肖府的人,后来说是受了委屈,被肖柏赎了身后,跑去御史府做事了,生了一副冷模样,又上赶着跟在裴淮义身边,她时常忙于政事,哪有什么
时间听楚临星抚琴。
狐媚东西。
本就存了勾引的心思,见裴淮义不肯要他,转头又勾着肖柏给他掏了银子。
殷奉贤本就不喜他。
楚临星从来疏冷,不苟言笑,身份家世都没有,这样一个人,偏偏得了裴淮义的青睐?
那他这个皇季父算什么。
“真是不自量力,”殷奉贤皱着眉头,“叫他过来,我倒要看看,他还有什么目的。”
天逐渐暗了下去。
只怕又要下一阵大雨了。
楚临星按着隐隐作痛的手腕,在檐下听皇季父问话:“当初陛下授你乐官之职,你不肯去,是为了留在裴大人身边么?”
“并非如此。”楚临星道,“草民何德何能为宫中乐官……”
“陛下授你官位便是能,想留在裴淮义的身边,也得看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殷奉贤的声线没有比外面的雨暖多少,“不要做留在她身边的春秋大梦,你没有这个资格。”
楚临星知晓他对琴并无太大兴趣。
今日召他入宫,也是要为难他的。
却不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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