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琴师(女尊): 3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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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裴淮义的事。

    上次留他在雨中久跪,也是因为裴淮义吗?

    他后知后觉地蜷紧了指节,像是发现了被刻意掩埋的惊天秘密,楚临星将心思都掩藏起来。

    他先前不曾注意到,皇季父对裴淮义居然存有这样的心思。

    难怪,难怪,一切都有了解释。

    殷奉贤毫不留情地戳破他的心思:“她会多看你一眼?在她身边留了一个月,她也不曾给你什么名分吧,你还奢求什么呢?”

    “我不奢求什么,”楚临星平和地道,“我也没有奢求什么。”

    只要留在裴淮义身边,他就很知足了。

    殷奉贤蓦地笑出声来:“你不会以为,只要你一直这幅做派,就能留在她身边了,别痴心妄想了,她才是真正的利益动物,一个只能被利益打动的女人,你没有家事门第,能给她带来什么,又凭什么留在她身边?”

    楚临星抬起眼睛,清凌凌地眸光对上他:“殿下,裴大人不是这样的人。”

    “什么?”殷奉贤没想到他还会反驳,收敛了唇角的冷笑,眯着眼睛打量他,“别拿出这幅自以为多了解她的模样,你以为你是谁?”

    “我谁也不是,但裴大人不是这样的人。”楚临星直挺挺地跪在他面前,固执地不肯松口。

    他不允许人们抹黑裴淮义,即便那人是他无力反抗的皇季父。

    裴淮义是他的妻主,不论她们之间发生了什么,他都要维护裴淮义。

    裴淮义的作为他都看在眼中,就算她与李云邦站在一起,也没有压榨百姓、行恶事,这样好的女人,怎么能被抹黑。

    殷奉贤被身旁宫男搀扶着,撑着后腰起身:“既然你谁都不是,那就闭上嘴,本殿对你太仁慈,竟助长你说出这样的话。”

    “一个被她救助的可怜虫,沾了他的光治好哑症,有什么资格外本殿面前说这些……”说到这,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笑非笑地看着楚临星,“你这哑症,当真是被治好的吗?”

    若是装的,那可是欺君之罪。

    楚临星克制着自己的情绪,稳住声线:“是。”

    “紧张什么,今日叫你过来,是要你陪本殿解解闷,”殷奉贤朝他招了招手,“跪这儿来,抬起头同本殿说话。”

    “……殿下,裴大人并非这样的人。”他垂着眼睫。

    “你要同本殿争辩这些吗?”

    楚临星默不作声。

    殷奉贤俯视着他,笑说:“今日跪足一个时辰再走。”

    他没在看楚临星,随着他离开,不远处的层层纱帘也被拉开,露出里面的女人,正是裴淮义。

    她身上还带着雨水的味道,是刚到没多久。

    “裴大人,我先前说的,你考虑如何了?”殷奉贤屏退宫男,款步朝她走来。

    “殿下,您也说了,只有利益才能打动微臣。”

    裴淮义不为所动。

    “啊,真是记仇,我说的不是事实吗,裴大人,”殷奉贤笑着上前,没有坐在首位,而是坐在了她的身边,“他可真是不怕死啊。”

    指的是在他面前维护裴淮义这件事。

    她没有接殷奉贤的话,只公事公办地道:“弦月堂查封,于殿下而言,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吗,殿下何必执着于一个答案。”

    “本殿就是想知道,”殷奉贤缓缓逼近她,冰冷的指尖从她的面颊下滑,唇瓣与呼吸也在这一刻逼近,“你究竟,愿不愿意做这个驸马。”

    他开出了足够诱人的条件:“只要你做本殿的驸马,扳倒她们便是一件很容易的事。”

    “……殿下。”裴淮义微微皱起眉头,微微偏头错开了他的吐息。

    “真是不忍心看你这么辛苦,裴大人。”美人蛇吐着蛇信子,将距离拉得更危险,“怎么就这么固执呢,还是你嫌我嫁了人?”

    裴淮义起身道:“殿下今日唤臣来,就是为了说这些吗?”

    内室静了瞬。

    楚临星在檐下罚跪,听不到这边的东西,殷奉贤也不介意他来听一听,笑着凑过去,强硬地用那条柔韧的小臂勾住她的脖颈。

    “当初皇姐不肯我嫁你,现在皇帝也不许,”殷奉贤伏在她耳边低语,“怎么,你也想推开我吗?”

    “微臣不敢冒犯,这于理不合,”裴淮义仍是那副镇定的模样,抬手做出推拒的动作,“微臣还有事,先行告退。”

    “裴淮义!”他压低声音怒斥,“你还要本殿如何做!”

    他没指望裴淮义会停住脚步,但她居然真的回头看了他一眼。

    殷奉贤面上还带着愠怒。

    孕夫身子经不住撩。/拨,驸马死后,他便守了数月的寡。

    方才环住裴淮义的时候,他的身心,就连头发丝都在发颤。

    可裴淮义又拒绝了他。

    她似乎觉得这话有些荒谬,轻笑道:“殿下这是什么话,何必如此呢,您不必为微臣做些什么。”

    只要她还是一个思维正常的女人,便不会同殷奉贤发生什么关系。

    且不说他是身份尊贵的皇季父,同他走得近不利于掩人耳目,再者,驸马死的蹊跷,死讯方传来不多时,她便着手去查,果不其然,驸马的死与殷奉贤脱不开干系。

    其中也好解释。

    殷奉贤被迫嫁给驸马,妻夫之间貌合神离,致使他三年无所出。

    殷奉贤当是喜欢孩子的。

    她曾无数次瞧见他娴熟地抱着皇帝的幼女,模样慈爱,像是个好父亲。

    在妻夫之间不能和离的情况下,诊出有孕后解决驸马,的确是他能做出的事。

    这样的美人蛇,她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接近的。

    “……因为本殿罚他,你生气了,是吗?”

    殷奉贤不甘提起一个身份卑贱的琴师。

    “殿下多虑,他如何,与微臣没有任何关系。”

    嫌弃那是她给了楚临星太多的关注,让他有机会欺骗自己,还想怀着旁人的孩子得她的庇护。

    她允许裴淮义做最后的选择,这也是她对楚临星最后的仁慈。

    ——————————

    妙音院。

    手腕传来的剧痛再也无法忍耐,楚临星颤抖着接过热帕子,将痛到发抖的腕子缠上,随即发出一声痛哼:“……大人呢?”

    他将近一整日不曾见到裴淮义了。

    蒹葭特地让芦苇出去,不让他看主子敷腕子:“大人不曾回来,公子,皇季父实在过分,怎么就要磋磨您呢?”

    他不能随楚临星进宫,在外等着,结果就瞧见他淋着雨从宫内出来。

    一路上胎动的厉害。

    “安胎药,好了吗?”他断断续续地道。

    只求不要发热。

    若是着冷发热,只怕免不了要喝其他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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