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琴师(女尊): 3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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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歇下,谁知楚临星误会了她的意思。

    他自顾自地将发丝散开,原本洗干净,还有些湿漉漉的发尾在衣衫上留下一道水痕,分明没有这样的意思,但就是带着点勾人:“大人,我服侍您歇息吧。”

    她抬眼,看着榻上温润如玉的人。

    这幅温和的模样,像极了庙宇里神子的画像。

    温柔的神子散下乌发,抱着一个柔软的婴孩,哺育着它,与身子相比,楚临星怀中只差一个襁褓。

    “小神仙,你的朱砂还没有洗掉。”她温和地提醒。

    楚临星微怔,抬手触了一下眉心,果然还有一些残留的朱砂。

    他转身去洗残留的颜色,这边彻底安静下来。

    李云邦受到重创,她做得太过火,引起了皇帝的注意,那位也没有要帮她的意思。

    此刻女儿落下残疾,党羽受到重创,裴淮义给了她致命一击。

    弦月堂是李云邦的产业,就连那位都虎视眈眈,上次她卖了太师一个好,郝掌事下台,新上任的李掌事正是太师的人。

    她是不能对上李云邦,但裴淮义完全可以引入新的势力,让旁人来对付她。

    风兰将整合出来的一摞厚厚纸张放在她面前,问:“主子,我们手上的证据充足,明日查弦月堂,要收网吗?”

    “收。”裴淮义微微一笑,“这是陛下的旨意。”

    半晌,风兰瞧见他还没出来,压低声音问:“主子,旁人都说楚公子同您……要树下堵住她们的嘴吗?”

    但接受他没有那么难。

    同姑母说的一般,她或许应该纳楚临星为侍,给楚临星一个名分。

    那点良善、良心被唤醒,裴淮义思考着这件事的可行性。

    风兰恭恭敬敬递上:“主子,彭神医的手信。”

    手信被封着,裴淮义伸手,风兰便递来了裁信刀。

    纸张被平整地割开,裴淮义抽出那张信纸,一目十行。

    她面色如常,只是指尖紧紧捏着信纸一角。

    第33章 第33章怀的是野种

    信纸上清清楚楚写着“有孕”二字。

    有孕。

    楚临星清瘦,小腹的弧度也并没有那么明显,她当初并没有朝着这方面想。

    可结合楚临星的反应,譬如他不肯饮茶,偶尔偷偷失态地干呕,说自己有胃疾,不能受累的脆弱苍白模样,似乎在这一刻都有了解释。

    楚临星联合郎中欺骗她,而她真的信了。

    真是好大的胆子。

    信纸被她不自觉捏出褶皱,最终在她的掌心化作了一团。

    楚临星鲜少出门,更不曾做过赐福这样累的事,此刻蜷缩着身子,睡得正酣,丝毫没有察觉到周身逐渐可怕的氛围。

    内室的空气都在这一刻凝滞。

    风兰和雪竹微微屏息,极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彭禾有从不曾出过错,这封信将他身上所有的疑点都串联了起来,一切都变得明朗。

    怀着旁人的孩子,过来寻求她的庇佑。

    裴淮义唇角的弧度没有落下,只是眸底一片冰冷。

    她越是淡定,身旁两个亲卫越是不敢说话。

    风兰雪竹对视一眼,她们清楚主子对楚公子有多好,可却出了这档子事,欺骗主子,他绝不会有好果子吃,一时间谁也不敢出言。

    “明日查封弦月堂。”裴淮义起身平静地吩咐,“退下吧。”

    “是。”

    内室重归寂静。

    裴淮义注视着榻上蜷缩的人,缓步上前。

    随着脚步

    声渐近,榻上睡着的人隐隐有些不安,将身子蜷得更紧了些。

    下意识地保护着小腹。

    她的眸光从楚临星的脸,缓缓下移,落在他有一些弧度的小腹上。

    她先前不曾怀疑楚临星腹部的布帛,现在想来,只怕是月份大了,生怕在她面前藏不住,暴露了自己有孕的事实,这才冒险将肚腹勒平。

    “妻主……”

    在她走过来后,楚临星明显不安稳,低声唤着。

    人在恐惧、无助的时候,会唤自己的亲近之人。

    “抱歉,妻主,对不起。”

    他在梦里都在渴求妻主的原谅。

    原谅什么,原谅他还怀着哪个女人的孩子,来为她暖床?

    要知道,她派去探查的人来报,楚临星根本没有什么未婚妻主。

    只怕是与哪个女人暗通款曲,怀上了野种。

    连处子之身都不是,还敢大着胆子,拖着病躯来为她暖床。

    真不怕哪天死在床上吗。

    那股因为被欺骗戏弄,不可言说的火气剧烈燃烧。

    裴淮义面色平淡,半晌,嗤笑一声,径直起身,离开了这间房。

    ——————————

    翌日,皇季父召楚琴师入京。

    楚临星见她的亲卫行色匆匆,知晓今日又有要事要办,原想留在她身边。

    她们的关系好容易缓和,他也终于克服恐惧,想留在裴淮义身边。

    但今日的裴淮义同昨天有些不同。

    楚临星换了身淡青色的素衫,从容得体地立在她身边,带着点小心观察着裴淮义的神色:“大人,您不高兴吗?”

    她今天冷冷的。

    面色与平时一般无二,但楚临星就是敏锐的察觉到一点不对来。

    昨日她不是这样的。

    裴淮义没有看他,只吩咐:“莫要让皇季父久等。”

    她对雪竹道。

    这厢,雪竹已经将马车带来,放下轿凳,朝他道:“公子,我送您去宫里。”

    他望了裴淮义一眼:“……好。”

    其实不想离开裴淮义的。

    他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她不高兴了,明明昨日裴淮义对他还很好——并非是今日不好,可他就是品出点不一样来。

    楚临星没有思考的方向,在雪竹的安排下上了马车,不舍地放下了车帘。

    “我、做错什么了吗,”终是没忍住,他出言问雪竹,“为何大人不高兴?”

    雪竹哪敢说什么:“公子,我不知。”

    “公子昨夜睡得早。”蒹葭附耳提醒他。

    一句惊醒梦中人。

    楚临星恍然,随后懊恼地垂下头,低声谴责自己:“都怪我,只是沐浴过后身子疲累,一不小心就睡着了……”

    哪有这样的暖床小侍。

    因着要给主子暖床,才得随家主出行的殊荣,结果自己先睡着了。

    难怪裴淮义不理他。

    前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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