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下玉GB: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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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

    “那个淑太妃……”

    “不用担心。”燕昭捏捏他的手,“对了,你的行装我让人简单打点了下,一会你看看还缺什么,自己带上。此去耗时不短,怎么也得两月时间……而且,多带些厚的衣裳。”

    “厚的衣裳?”虞白有些疑惑。

    去岁淮南寒冷,那是突发雪灾之故。常理来说,这时节的淮南应当潮暖才是,说不定还有花开。

    “……淮南又闹雪灾了?”

    “对,”燕昭弯起眼睛笑眯眯,“淮南又下雪了,下得非常、非常、非常大。”

    虞白一看她这表情,就知道她在胡说八道。

    但只要是和她一起,去哪里他都不质疑。

    两日后,长公主仪仗出城,浩荡南下。

    天寒地滑,幼帝未能亲送,留于兴庆宫。

    长空阴霾,薄雪飘零,落上青砖转瞬消弭,只余满目湿潮。

    兴庆宫里,燕祯盘坐在围子榻上,面对着墙,背对着光,小小身影快要被安静吞没。

    三面围子绘着金龙出云,金银宝玉镶缀其上,哪怕是围栏边沿的走线也是华贵富丽的金丝。

    但他却不觉得坐在这里有什么好的,甚至不如街头的卖货郎,或者那些马背上刀口舔血的山匪,或者……

    他举不出更多例子了。

    山匪是秋狩时见到的,卖货郎是前些日子偷溜出宫看望姐姐时见到的。自由的人,燕祯只见过这两个。

    其余所有人,都被框在这四方宫墙里。

    他也是。

    就连沮丧,也只有功课与功课之间这短暂的时间,再过一刻他就要起身,长姐留下的辅政官要来陪同他读书、试阅奏折了。

    一刻快到了,燕祯搓了搓脸,转身下榻。

    长姐说了,喜怒不能露于人前,所以他失落也背对着人,以免被宫人瞧见。

    可刚下榻,就听见脚步声靠近,内侍轻声禀报,说淑太妃在外求见。

    燕祯动作微微一顿。

    淑太妃……

    他记得那个女子,与西苑其余几位太妃不同,淑太妃格外年轻,和长姐差不多年纪,但又要比长姐温柔和婉许多。

    就连说话都轻声细语的,随时带着柔美笑意。

    他不爱听那种黏黏糊糊的语气。

    “朕没工夫见淑太妃,叫她回去罢。”

    【作者有话说】

    要去哪呀好难猜[眼镜]

    开新地图了!(但篇幅不会太长)越关山[比心]——

    以下一些作者念叨:

    日更到后面真的是靠信念…越心累就写得越吃力,写得越吃力就越心累,恶性循环,一心累身体又容易出问题,啊…挺住…

    其实自己觉得后面几章有些地方节奏挺不满意的,不知道大家能不能感觉到,但无论如何感恩每个还在看的宝贝的支持和包容QuQ

    想修文来的,但我相信大家也听说过修文必断更的魔咒吧(bushi)我不敢修

    我的打算是,保质保量不砍纲地把正文写完,然后在番外期间修一修前面的,到时候会在章节名标注

    目前已有想法的番外有:

    原背景重生,(几乎)满配幸福版昭&鱼;

    宿敌家族+abo背景,朱丽叶鱼;

    东方玄幻/魔幻背景,美人鱼鱼;

    西幻背景,实习魅魔鱼;

    ……

    都是一些小甜饼篇幅不会太长,啊好想写…速码正文去了,886——

    本章掉落40小包包[比心]感谢一路支持

    100☆、越关山3

    ◎“我想刨先帝的坟。”◎

    仪仗晌午出城,于京畿停歇过夜,次日换马,踏上披霜路。

    似乎赶路焦急,马车一停也未停,就连午膳都在车上,将就着用了些茶和饵饼。午后才短暂地停车饮马,燕昭起身下了车,只留虞白一个在车上。

    寒风吹动车帘,车外的谈话声漏进车厢,他听在耳中,忍不住有些疑惑。

    此番随行的人并不多,比起去年南下赈灾时少了一半不止,还都改换衣装扮成了商户,佩刀藏在空的货箱里。

    熟面孔也不多,书云不在,府里的人除了常乐,就只有几个身手卓越资历深厚的侍卫,平日不常在府中轮值的,虞白和他们不太熟。

    比起这些,更让他惊讶的是随队的另一行人——一水的黑衣,轻盈无声的脚步,十几名内侍跟随车后,或者说,衔草司安插内廷的死士。

    打头那个他认得,只是当着众人无论如何唤不出那名字,只得点头示意。

    不知为何,那位庆康郡主也同行了。今晨离开京畿前她才赶到,高头大马金红狐裘好不浮夸,此时正在车外与燕昭阔谈,说什么南国江水养人,不知淮南的美人是何风味。

    死士随行给这假扮货商的车队添了些突兀煞气,又被邓勿怜很好地中和了下去。

    一行人中只有常乐像真正的商贩,他身份地位最低、资历也最薄,跑前跑后忙活,仿佛货郎走街串巷。

    正疑惑着,车帘一掀,燕昭卷着一身寒风回来了,带着盘热腾腾的胡饼,刚烤过还冒着热气,椒盐香气扑鼻。

    “吃吗?常乐刚烤的。”燕昭拈起一块递过来。

    虞白伸出手刚要接,才发现手上沾着灰黑。方才他在手记上写写划划,炭笔痕迹蹭了满手。

    燕昭见状,胡饼直接塞进他嘴里,又取了块帕子沾了茶水给他擦。“路上什么都不方便,将就一下。今晚还会住客栈,到时候再好好清洗。”

    说着她扫了眼摆在一旁的手记,话音带了些不易察觉的深沉意味,“还在研究?”

    虞白慢慢点了点头。

    指尖手背的炭痕渐渐擦去,手记上的思考和推理却在脑中愈发清晰。

    头痛、善忘、梦魇,神识恍惚、妄视妄听、理智全失。

    此上种种,可能源自病,也可能源于毒。

    相似的表症,临近的初发时间,轻重不同的症状。

    她可能和先帝中了一样的,但又不同量的毒。

    太医院必然也是怀疑过的。只是疾病尚有千百种,毒物更隐秘难查,哪怕是刺血探验,也只对砒霜、雄黄一类有效用。

    且这并非迅发剧毒,加上燕昭也出现相似症状,极易被判断成遗传疾病。父亲便是没有绕开这一点,思路走入死局,最终祸及自身。

    父亲没想到的,他想到了。可那又如何?

    是什么毒,如何下的,又如何解?这样的毒绝非一剂可成,只可能是经年累月蓄积,他一无所知,只能排除。

    先帝不用丹药,太医院也未出纰漏。能被下毒之人找到可乘之机、且父女二人有重叠之处的,只有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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