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不喜欢你了,狗皇帝: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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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是应当喜怒不行于色。

    他竟会想念。

    他竟会直言想念。

    *

    要回到西府陪苏家二老过中秋节是盛则宁早就答应过的事,可封砚忽然的出现,打乱了她所有的计划。

    自从并州‘偶遇‘他之后,封砚已经跟在她身后有两三日了。

    若说他打搅了她,也不是。

    封砚从来没有干涉她的出行,只是她走东,他跟东,她走西,他跟西。

    苏家上下都不清楚封砚的身份,只知道是从上京城来的一位贵人,更是盛则宁口里的一位故人。

    可这算哪门子的故人。

    只要还长了眼睛都清楚他们之间门必然不简单。

    还是苏家老太爷独具慧眼,一眼看出封砚不一般,让府中上下对他恭敬客气,这就给了他更多机会可以自由进出苏府。

    毕竟贵客不好拦。

    盛则宁本想和表姐妹最后去看一次灯会的计划也在外祖父干涉下破灭了。

    “和她们去看有什么出息,你看这两年里你十四姐姐、十七妹妹都嫁了出去,就你还在这里杵着,眼下这么好的郎君你不要,那就别怪老头子把这个机会让给你其他姐妹了——你眼睛瞪那么大做什么?不乐意?不乐意你还不快去?”

    老太爷当初有一眼相中盛二爷这个乘龙快婿的好眼光,在看人这方面他自诩错不了。

    “这两年里,你也见过不下数十个有才有德的郎君,就庞太师那孙子,我瞧着也很好嘛,你也愣是喜欢不上,我还以为是你太过挑剔,谁知道你在上京城还有这样的……见过这位郎君,我方明白你为何挑剔了,罢罢罢!你快领走吧,再迟些,你的姐姐妹妹可要坐不住了。”

    “我没有……”

    “什么没有,是没有挑剔,还是没有和那连名字都说不得的贵人有关系?”

    “……”

    盛则宁被苏老太爷呛得一句反驳都说不出口。

    姜还是老得辣,这话虽然让盛则宁不舒服,但又让她不得不反思起来。

    封砚的忽然出现,的确搅乱了她的心思。

    就好像好端端的一潭静水,莫名其妙被投进了一粒石子,水面荡出了涟漪,再无平静可言。

    她不想成婚,不仅仅是因为不想失去自由,还是因为……

    她再难像当初喜欢封砚那样,再孤注一掷地喜欢别人了。

    *

    西府的中秋灯会是自傍晚起。

    还没过酉时,太阳就落了下去,只有余霞在天边,黑夜逐渐漫了上来。

    像是打翻了墨汁,染尽湛蓝天空。

    环佩叮铃,盛则宁穿着一身枫叶色的秋裙从马车了钻出来,皙白的脸被四周灯笼朦胧的光照得柔婉静丽。

    西府大街上的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只有特有的几个节日,西府的夜晚才能有这样的热闹。

    “则宁。”封砚站在马车旁,向她伸手,想扶她下来。

    盛则宁看了眼左右,随行的人都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唯一的车夫也早就跑到前头,拉着马缰看也不敢往他们身上看。

    “不劳烦郎君。”盛则宁提着裙子自己就从车梯上下来。

    出门在外,他又是隐藏了身份,盛则宁只能以郎君称呼他。

    这样的称呼无形中让封砚皇帝的身份在盛则宁心里变淡了。

    恭敬少了,随意多了。

    封砚自然地收起手,并没有因为被驳了好意而有半分伤容。

    “那走吧。”

    盛则宁余光打量了眼封砚今日的装束,渐染的雾霞色,就像是像是天海一线上曈朦的天。

    未带发冠,只用了一条丝绦系发,长带藏于墨发之中,犹如飞墨里一条翻江倒海的银鱼,在秋风里起荡。

    任谁也想不到这样随性漫步在西府街头上的一位郎君,竟就是掌权天下的大嵩皇帝。

    “……好。”盛则宁硬着头皮应下。

    她与封砚头一个正正经经逛灯会,居然隔了四年,还是在两人都不太熟悉的西府。

    盛则宁虽说在这里住过几个月,但属于半熟不熟的程度,没有苏家人带路,她这个不记路的人,很快就带着封砚一道迷失了方向。

    本来两人就许久未见,互相之间门都有了些生疏。

    情也好,怨也罢,早已经被时间门磨得苍白了颜色,淡去了痕迹。

    这灯会逛得闷声不响,甚没意思,盛则宁索性就停下脚步,扭头对封砚道:“不如叫郎君的护卫出来,把我们带回去吧,我……”

    因为是突然扭头,意外地就撞进了封砚看向她的视线里。

    如此正正好,就让人忍不住怀疑他是不是从刚才起,就一直盯着她看。

    犹如那守株待兔的农夫等着一只自投罗网的兔子,撞进这个再明显不过的陷阱。

    不过他是个不太称职的‘农夫’,视线相撞的那瞬间门,他竟是面容紧绷,仓促地先挪开了眼,像是欲盖弥彰,掩饰些什么,可不等盛则宁挖掘出他不寻常动作后的含义,他的眼眸又转了回来,仿佛天经地义的,就这样不偏不倚地看着她。

    这下轮到盛则宁感觉有些不对劲了,分明她什么事也没做,却也给他看得浑身不自在起来。

    就好像夏天被热出一背的薄汗,身上炸痒一片。

    “……我是真的不认路了。”她揪起腰间门几根佩带,在指尖无意识地缠了起来,突然就有了一种难言的窘迫。

    灯会的看点拢共就那么七八个。

    濯春楼的架子灯、临仙阁的水花灯、岁岁平安彩灯树……之类。

    封砚低声应她,并没有任何勉强,“无妨,我们就随意走走。”

    盛则宁再抬眼,这次与封砚视线汇合也不再意外。

    封砚又道:“从我出生起就还未有空闲时间门可以好好看一次灯会,一直忙忙碌碌,从不知是为了何人,为了何事。”

    “那郎君现在知道了?”盛则宁知道了他的身世,多少能体会他所说。

    封砚点了点头。

    他先是移开视线,望向前方。

    西府甚少晚上有这样的热闹,男女老少、拖家带口,熙熙攘攘。

    “看一盏灯与看百盏灯,并无什么意思。”

    盛则宁闻言,顿时眼睛都瞪大了。

    封砚竟还是那个‘不解风情、甚没意思’的封砚,说灯会没什么意思。

    那她还带着他看什么灯会。

    “可是……”封砚一转眼睛,见盛则宁像要发怒,脚不禁往她身边逼近了半步,怕她忽然会气走一样,甚至加快了些语速,解释起来:“若非为了与情,亲人之和乐,好友之快意,所爱之陪伴,一切才赋有了意义,从前是我不懂,才不能理解,现在我已经懂了。”

    重要的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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