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不喜欢你了,狗皇帝: 【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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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会,而是一起看灯会的人。

    盛则宁定定看了他一眼。

    唇瓣欲张,偏偏却想不到能说什么。

    她只能转回视线,直视前方,急切地想要转开这个话题,就怕那呼之欲出的话就要落在她耳边。

    “前面人多,我们就先去那边看看吧。”

    话说完,还没等封砚的回答,她已经抬脚往前。

    就像是逃之夭夭。

    也许是上天听见了盛则宁心里头的祈盼,灯会还未过半,天公不作美,竟然开始下起了雨。

    起初还是濛濛雨丝,很快就变成巨大的雨点。

    街上惊呼声不断,还有小儿不满地哇哇大哭,乱成一片。

    灯笼里的烛火不甘地摇曳了几下,逐一熄灭。

    四面的光线暗了许多,有些地方甚至连尽在咫尺的人都难以看清神色。

    盛则宁以两手遮住自己的脑袋,虽然被这突如其来的雨弄得狼狈,可心里却是暗暗松了一口气。

    “既然下雨了,那我们也快些回去吧!”

    谁能想到这大好的日子里会下雨,所以谁也没有想到要带伞。

    她才说完话,一件衣裳就罩在了她头顶,带着体温与重量,压得她的睫毛都颤了几下。

    “这边。”封砚拉下她的一只手腕,将她往旁边牵走。

    盛则宁另一只手还搭在头上,只能顺势扯紧头顶上的衣裳,不然一走动,它肯定是要滑了下来。

    这是封砚今日身上穿的那件外裳。

    从前他有伞都不知道为她遮雨,如今他没有伞,却还会想办法为她遮雨。

    盛则宁都不禁怀疑起来。

    这人,当真还是封砚吗?

    长衫垂直她的脚踝,随着走动,像是一个温暖的怀抱,裹住了她的身体,在雨里多走一会,也淋不到她的身上。

    “郎君要带我去哪?”

    其他路人都在往回赶,只有他们逆着人流,往深处走。

    “听闻西府大街上有棵树,最是灵验。”封砚没有回头,只有耳尖可疑地红了起来。

    盛则宁一愣。

    就连来西府没几日的封砚都知道,她自然也早听说过那颗银杏树。

    只是人说,那灵验的可是姻缘。

    她下意识想缩回手腕,不愿再前去。

    封砚脚步稍顿,回头看她,“则宁,我有话想跟你说。”

    “……这里也可以说。”

    “信则有,不信则无,听完我的话,你再决定信与不信,可好?”

    被雨水润湿的眉目,就像是抹不开的陈墨,印着难以磨灭的痕迹。

    盛则宁想要拧出一个坚定不移的表情来,但是身体却被他轻轻拉动了。

    一步慢跟着一步。

    就像是拿着糖果在引诱一个学步的孩子。

    若她好奇想要知道糖果的味道,就只能跟上去。

    两人脚步不紧不慢,在渐渐转大的雨中走近那颗五人抱粗的大银杏树下。

    原本地上铺着一片金黄色的扇形叶子,只是现在给雨水浸过,踩上去犹如走在了细娟上,绵软无声。

    只有靠近树冠的地方,枯叶才依然清脆。

    封砚把手放在银杏树灰褐色的树干上。

    每一条细小的裂纹都像是一道道伤痕,这全都是它生长的痕迹。

    他摩挲着那些粗粝的树纹,慢慢开口:

    “从前你问过我,是不是不喜欢你,我没有及时回应。”

    盛则宁忽然就听他提起这个,紧咬了一下唇瓣,撇开了眼线。

    最让她难堪的记忆又重浮了起来。

    是那一天,她才醒悟过来自己自作多情了两年,才知道自己的喜欢一文不值,才知道自己真的就是一个跳梁小丑,为他喜,为他忧,却从来没有可能得到回应。

    旧事重提,她心里仍会为当初的难堪而难过。

    “则宁,我不会为从前的错事狡辩半句,那时候的我回答不了你,不是喜欢也不是不喜欢,而是不懂何为喜欢,何为不喜欢,我不会讲好听的话哄骗你,但我能说出口的话,必然不会是骗你的。”

    他的冷漠、寡情、无心都来自少时的经历,可是这些与盛则宁无关,她只是一个在错误时期,误入蛛网的蝴蝶。

    所以都是他的错。

    “是我的错,明明我不能体会到何为情,不能感受到什么是牵绊、什么是心动,甚至连你的生气、烦恼,都不能及时察觉,就如你所言,我不应该放纵你靠近,是……”

    封砚顿了一下,才苦涩道:

    “是我自私了一回。”

    魏皇后指着人群里明艳热闹的盛则宁给他看时,他就知道那是一个与他完全不同的人。

    他是不懂何为情,何为夫妻。

    可就像一株长在阴暗角落里植物,会好奇为什么别的植物都能沐浴阳光。

    他也想知道被人喜欢,和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滋味。

    只不过盛则宁喜欢得太早,而他懂得太迟。

    盛则宁眼睫一颤,已经有眼泪落了下来,清泪从脸颊滑落,落在衣襟上,无声无息,只留下水迹。

    喜欢一个人,从来不该是她的错误,不能两情相悦更不是她的错。

    “我很抱歉,让最好的你遇到最不堪的我。”封砚伸出手,手指擦过她润湿的眼下。

    时间门不能倒流,所有的伤痕不能抹去,他不会回避它们。

    甚至在这两年的时间门里,他反复在想,若是当初他能做的更好一些,也就不会走到穷途末路。

    可若没有到这一步,他也可能永远不能体会到什么是‘相思苦’,什么是求之不得,不能体会到一颗心如何被踩在地上,还要被那些奚落的声音反复践踏。

    会痛,会难过,会成夜难眠,会食之无味。

    他想,他已经懂了。

    “则宁,我思你慕你,此情,绝无一丝一毫不诚。”脸上还有未干的雨水,却模糊不了他认真的神情,每一个字他都是思考过千遍万遍,才慎重地说出。

    “可是,我不似从前那般,也不再拘于小家小爱,也不想按部就班地成婚生子,我有别的事想要做,你既都知道我两年里在做什么,就当明白这一点。”盛则宁声音艰涩,她做不好他想要她成为的那个身份。

    封砚看着她,并无意外:

    “我现在虽然也还不能完全理解你想做的事,但只要不触犯律法,不伤天害理,背德背信,我愿尽我所能支持你,给你想要的自由,若将来我背信弃义,你尽可全身而退。”

    “我,对子嗣也并没有要求,不瞒你说,这两年里我已经选了两名宗室子悉心教养起来,不会将生养之责悉数放在一人身上,也是不想你有任何负担。”

    “我不会娶旁人,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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