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冷硬将军奉旨成婚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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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好像从来没有这么漫长过。

    黑漆漆的床帐里,赵明臻本闭着眼,却又忍不住偏过头,睁眼看向一旁枕头空出来的位置。

    是她的错觉吗?

    总觉得……身边少了点什么。

    她抱着被子,朝床内翻过了身去。

    ……

    地上的燕渠,也没有如他自己想象中那般好眠。

    他隐约能猜到一点赵明臻忽然拒人千里之外的原因。

    加封自然是好事,只是这桩好事背后的诸多牵扯,终究是提醒了她,他和她之间的关系,本就不纯粹。

    他缓缓呼出一口气,开始努力调息。

    这两夜的同床共枕,仿佛只是一场短暂的绮梦。

    如果没有这场梦,他也许并不会生出那样多无端的肖想。

    可感受过她的存在以后,眼下,哪怕只是躺在她铺的被子里,听着床帐内若有似无的呼吸声,他忽然觉得,床上床下,似乎也没有什么分别。

    ——

    翌日醒来后,谁也没有再提那纸契书,却都默契地保持了微妙的距离。

    新婚那几日,赵明臻只是在躲懒,公主府平素还是有很多庶务要她亲自过目的。

    再加上她如今有心多推举些士子到赵景昂面前,那些递到公主府的拜帖,她就也有必要仔细看看了。

    燕渠就更是公务繁忙,白日里几乎没有在公主府待着的时候。

    有时他回来得太晚,外面都已经宵禁,而赵明臻也已歇下了。

    今夜也正是这样。

    寝殿内黑咕隆咚的一片,安静异常。

    燕渠站在屏风外,把脚步声放得很轻,才开始往内间走。

    然而幽寂的夜里,床帐内,赵明臻的声音却忽然传来。

    “你回来了?”

    燕渠停步:“是臣吵醒了殿下?”

    赵明臻在床上打了个呵欠,捋了捋耳边的头发,懒散道:“没有,本宫还没睡着。”

    “明日冬至,宫中有节宴,你记得早些下值回来,到时和本宫一起过去。”

    这句话,是这段时间,私底下她和他说过最长的一句话了。

    燕渠轻哂一声,道了声“好”。

    听到他的回复,凤榻上的长公主没再多话,只翻了个身,躺了下去。

    刻意疏远后宁静下来的心绪,又因她轻飘飘的一句话,泛起了微妙的波澜。

    燕渠轻轻叹了口气,也打算睡下了。

    最近的朝野内外,可不太平,皇帝想重新整顿科举,把先帝那时的三年一考恢复回一年一考,遇到了诸多阻力。而北境那边,也有足足一旬,没送来新的线报了……

    燕渠思量着近日发生的桩桩件件,一时间没有睡着。

    床上的人,似乎也没睡着。

    但她不如燕渠老实,睡不着也笔直躺着,她反复翻了好几次身。

    听到赵明臻的动静,燕渠闭上眼,心里却忍不住在想,她是因何难眠呢?

    公主府最近,应该没有什么烦心事才对。

    不过很快,他就知道答案了。

    床帐内传来咯嗒一声。

    像是一个匣子,被她轻轻打开了。

    他起初并没有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声音。

    直到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传来,新婚那晚的记忆,不期然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燕渠缓缓睁开了眼。

    神色晦暗难明。

    第40章 第40章(修)……她好像有一万……

    木匣被打开的脆响,在寂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赵明臻的心也因此多跳了两拍。

    其实她有段时日没把这只匣子拿出来了。

    倒不是她突然变得清心寡欲,只是最近连得两次加封,又都是实封,这都是她的身家,总要多花些功夫在正经事上头。

    而蔡赟给的这匣千奇百怪的东西,成婚前,她就都瞧过了,那时只觉得稀奇,并不觉得有什么。

    可成婚后,明明物件还是这么些物件,再瞧见时,她却觉得耳朵都是烫的,眼前几乎能浮现出,用上这些东西的画面。

    他的手臂肌肉饱满,单臂就可以抱起她,还有线条分明的肩背,宽厚的、骨节分明的一双大手……

    可一想到新婚那晚他拒绝了她,赵明臻心里就来气,羞愤之下,就把这匣东西束之高阁了。

    只是许久未得纾解的慾望,终于还是不再潜藏,悄悄浮出了水面。

    赵明臻搅着被子,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好几回,心里实在是为自己叫屈——

    不是,她怎么把日子过成这样了?

    明明有驸马,却过得连她之前独身时都不如!

    想到这儿,赵明臻简直忍无可忍,心一横,在夜色的掩蔽之下,打开匣子,拿出了那块熟悉的暖玉。

    这个小把件的线条可称玲珑,不过她半个掌心那么大,是摆在桌面上也不会引人遐想的形状,几乎可以当成一个装饰品。

    但她此刻显然没有玩赏品鉴的心情,只想速战速决。

    她抿着唇,提着被子蒙住自己的脑袋,屈起腿,扭着腰把自己藏进了被窝里。

    只是她自以为轻巧的动作,落在床下燕渠的耳朵里,和掩耳盗铃也没有什么区别。

    夜色只蒙蔽了部分无足轻重的感官,而床围悬下的轻薄床帐,更是起不到半点作用。

    ……她好像有一万种方法折磨他。

    今晚,燕渠比新婚夜还要清醒。

    他才在宫里议事,赶着宵禁匆匆回来,意识和感官清醒极了,不比大婚那天,还饮了几杯酒。

    他甚至能分辨出来,锦褥间溢出的闷哼里,快意几何。

    这回,在心里念多少遍心经也没有用了。

    黑漆漆的夜色中,燕渠只觉眼眶都有些烧灼了。

    脑子里的弦紧得要断了,平素运筹帷幄的将军再克制不住,忽然翻身坐了起来。

    燕渠没有刻意放轻动作,又或者,他本就是存着打断她的心思。

    男人起身的动静传进了床帐里,赵明臻吃了一吓,原本微微蜷着的脚趾都绷直了,下意识惊呼出声:“你——”

    这一嗓子,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太过柔腻,赵明臻急忙刹车,意识到燕渠似乎醒了之后,她的心更是开始狂跳。

    她匆匆把脑袋从被子里伸出来,欲盖弥彰地道:“你何时醒了,燕将军?”

    听到她的声音之后,燕渠倏然冷静了下来。

    不可。

    他宁可她像现在这样,冷待着他,把他当成公主府的空气,也不愿意,被她一辈

    子当成床。伴或是男宠看待。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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