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冷硬将军奉旨成婚后: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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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他想……新婚那晚,就该答应了她,而不是等到现在,才做下什么冲动的选择。

    他与她的关系,并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

    甚至还不如那时。

    至少那时,她还没有跟他签什么狗屁契约。

    燕渠掐着自己的虎口,又闭了闭眼。

    真是个骗子。

    明明之前在飞鸢围场,她把他抵在树上时,看着他的眼睛说,只要她愿意成为她的权柄,她的眼里,就只会盛着他一人。

    骗子。

    其实在她眼中,他和其他人,并无半点差别。

    虎口处传来的疼痛让他清醒了一点,燕渠没说话,只缓缓站起了身。

    窗外月光极盛,将他的身影拉得很长。

    纱帐上,他的影子越来越近,被笼在阴影里的赵明臻蓦然一惊,直起身往床头缩了一缩。

    “你……你做什么?”

    燕渠偏开头,叹了口气,哑着嗓子道:“臣只是想起夜,吵着公主了?”

    不知为何,赵明臻觉得他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凶,像是很有怨气。

    不过她还心虚着,也没空计较这些,只道:“没有,本宫刚睡醒一会儿。”

    女人似乎不自在地扭了扭腰,床帐的缝隙间,燕渠看得分明,原本要迈出去的步子,似乎又是一停。

    等他走后,倒是便宜她继续了?

    他挑了挑眉,侧脸的轮廓在浅淡的月色下显得越发英挺。

    “是吗?”他忽然反问:“怪不得臣方才,听到了长公主在说梦话。”

    坐起来之后,那只玉把件就从腿间滑落了,赵明臻正要悄悄把它捏回手心里,却听得燕渠如此问她。

    梦话?哪来的梦话?

    她又没睡着。

    赵明臻刚想反驳什么,就闭上了嘴。

    才醒是她自己说的,她不可能就把话吞回去。

    可燕渠这么问是什么意思……

    他不会听见什么了吧?

    赵明臻心里一慌,立马凶巴巴地道:“本宫从不说梦话,你胡诌些什么?”

    淤积的夜色中,传来男人若有似无的低笑声。

    “是,许是臣听错了。”

    就这么轻飘飘地改口了?

    他到底听没听见什么!

    她还来不及再问,燕渠就已经转身,离开了寝殿。

    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赵明臻的脸却是热意蒸腾,烫到不能再烫,几乎都要红透了。

    她猛捶了几下被子,旋即自暴自弃似的把自己又蒙了回去。

    灭口!灭口!

    他如果真发觉了什么,她一定要把他杀掉!

    燕渠似乎预感到了自己惹上的“杀身之祸”,这一晚,没有回内间。

    而勉勉强强释放了一回的赵明臻,蒙着被子,倒也还是睡了过去。

    ——

    第二天是冬至,天边应景的下了点小雪下来。

    起床后的赵明臻,坐在床上好好整理了一会儿心情。

    夜里发生的事情,不管他知不知道,反正他没揭穿,就当他什么都不知道就好了。

    虽是这样想着,梳头的时候,她还是没忍住问碧瑛:“驸马呢?他去哪儿了?”

    碧瑛答道:“和平日一样,驸马他练过剑就出去了。”

    赵明臻不解:“今日冬至辍朝,他上值走这么早?”

    碧瑛笑道:“驸马回燕府去了,他临走前特地给奴婢留了话,说让公主不必着急,他记得公主昨晚的嘱咐,今日会早些回府的。”

    赵明臻现在真是听不得“昨晚”这两个字,特别是疑心燕渠听到了什么之后,现在更是觉得他的留话都有些意味深长的可疑。

    她别过头,冷不丁道:“管他什么时候回呢,他要是晚回来,我正好早些时辰进宫,去陪母后多说说话。”

    闻言,碧瑛不由好奇地道:“殿下,恕奴婢多嘴,只是奴婢实在是有些不明白,您和驸马……这……”

    新婚的新鲜劲过后,在碧瑛眼中,长公主便是和驸马冷了下来,很少再有什么交集,连顿饭都不在一起吃了,也就是每晚还是歇在一处。

    赵明臻冷哼了一声,答道:“你别多想,今日是大节宴,我才多问他一句。”

    侍奉赵明臻多年,碧瑛很清楚她的性格,她真不放在眼里的人,那是多看一眼也不愿意,更不可能说这种类似赌气一样的话。

    碧瑛了然,不过也识趣地没有多说什么。

    ——

    燕府。

    窗边鸟架上,一只身形瘦弱的信鸽正单腿站着,整只鸟看起来非常蔫巴,连圆眼睛都合上了,一抖一抖地睡着。

    燕渠走到它身边,抬手摸了一把它黑花的尾羽。

    北境与京城相隔千里,哪怕这些信鸽都是精挑细选出来善于飞行的,能活着抵达,也得飞没半条鸟命。

    一旁,项飞鹏端着鸟食来了,有火麻仁和豌豆,“真是只争气鸟,来,吃食咯。”

    这信鸽像是听得懂人话一样,闻言立马睁开了眼,飞到了它的小陶碗边。

    项飞鹏看了一会儿鸟啄谷粒,才后知后觉地抬头看了过于沉默的燕渠一眼,道:“大将军,您……”

    前段时间迟迟未至的线报,终于和冬至的雪一起到了。这一次的线报,都是喜事——

    边关风平浪静,北狄未有大的动向,只在远处盘桓;陛下派去的两位钦差也已经抵达十三城,安顿百姓、修垦荒田。

    尽管四下没有旁人,只有一只鸟,项飞鹏还是压低了声音道:“虽说是好消息吧,但属下觉得,那皇帝实在是太多疑,北境这样风平浪静下去,他恐怕……”

    燕渠从鸟嘴下捏了两颗豌豆在指尖盘玩,眉眼神色却愈发冷肃:“未必是好消息。去一封信,给驿站那边的驻军,让他们找几个最擅马的,亲自回北境看看情况,速去速回。”

    这一趟进京,燕渠只带进京二十来个亲兵,还有一队兵马,留在了二百里外的驿站休整。

    项飞鹏神色一凛:“大将军是怀疑是假消息?可军报皆是秘文写的……”

    “经过人手的东西,能有多可靠。”燕渠抬起了锐利的眼瞳:“上一封军报,还在说乌尔霄汗国接受了北狄余部的投靠,这一封信,突然间就天下太平了起来,事情未免也太顺利了一点。”

    易地而处,如果他是北狄人,既借了乌尔霄的势,就不可能等兵疲马乏的大梁,在收复的失土站稳脚跟、重新迁定人口后,才卷土重来。

    他一定会现在就打。

    燕渠的眼神渐沉——

    他是没有养寇自重、放任北境情势发酵,好让皇帝派他回去救急的意思。所以在上月第一份军报来时,就已经上奏皇帝。

    虽然皇帝的意思,实在叫人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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