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死靡他: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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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微微一侧,腹部绷起,脸上的汗和她蹭在一块儿。

    梁穗想偏躲开,他就将她折回来接吻,呛着紊杂气息,密仄的窒息感,她是求生一般地碾着他的唇瓣蹭躲,把他的吻带到唇周,下颌,喉颈。

    他也近乎难耐地沉抑起伏,脸上的冷静与掌控寸寸皲裂,舔舐她的颈汗,声浪低喘,说宝宝你出好多汗。

    宝宝好乖。

    好穗穗、好宝宝……

    梁穗半句也听不进,只感觉耳边叽里咕噜没停过,断断续续的泣声与喘息乱杂。

    膝盖一阵擦痛后,她不得不去扶住他,最后颤抖地圈住他,脸埋到他脖颈里,膝弯屈到疼,指甲扣进掌心,禁不住地哆嗦。

    短暂的龟缩逃避让她能稍微听清他的话音,又或许,是因为他将唇贴触到了她耳侧,耳道涌进热意:“咬我啊宝宝。”

    她已经贴在他的脖颈,只需要张口。

    紧接濡湿的痒意爬上耳廓,他一边舔她,一边哄她。

    叫她咬。

    梁穗股栗瑟索,呼吸更急,抱着缓解的心张开嘴,却在齿尖陷入肩颈的瞬间得到一记反馈,嗓子被突然掐细,嘶声地拉长哼吟,泪液浸透他整个颈窝。

    悔意就是在这时一并冲上心头的。

    真的好荒谬啊。

    他是个病人啊。

    开门都开不了病人啊。

    梁穗喘不成声地质问了:“你是不是、一直哄我呢……”

    后脖子一热,他把她的脸拉出来,扫视她一番糊腻腻的狼狈样,没憋住笑:“我哄你什么?”

    她眼泪掉得很快,被他像哄孩子一样擦掉,又亲了下,笑声逗她:“怎么这里也那么能出水?”

    梁穗脸烫得像蒸炉,一句话就臊得噗噗冒气儿,更说不出个所以然了,又开始被舔着唇撬开齿关。

    她能说什么?

    他甚至特意在这之前就告诉她,他就是恶劣的,激进的,对她有破坏欲的。

    她选择开始,就要承受这一切的代价。

    ……

    ……

    没有任何准备,预设,初始的一切都是充满新奇与拓展性的,世界会摇晃,画面会崩裂,骨骼皮肉都会在这场围剿里震颤,所有的神智都没有发挥空间,人只有最原始的本能和反应。

    夏夜是闷热的,躁动的,无法抑制的一些暗自滋生的卑劣欲念,时隔多年,在无数次隐忍扼制后,得到满足。

    梁穗累到不行,瘫进沙发里,幽微地发出一些尚且活着的薄气,衣服乱糟糟的贴在身上又贴不完全。

    没歇多久,腰上落了一道掐力,她条件反射地踢踹:“你别弄我了!”

    陈既白无奈地低睨她,有了点歉疚的后劲,“不弄。”他重新伸臂从她腰窝绕过,轻哄:“抱你去洗洗。”

    她这才配合,攥住身上所剩不多的衣料,被他单手抱去浴室。

    衣帽间跟主卫也相连着,陈既白给她扒干净塞进浴缸放水,还摘下她的皮筋给她重新绑了个不太标准的丸子,就去隔壁给她找衣服。

    梁穗呆呆地盯着门口,等他什么时候返回,泡沫渐渐漫过胸腹,密密麻麻的刺痒感还未退散,某处的胀感也在昭示刚才。

    后知后觉,但头昏脑胀。

    好像理论上不应该。

    但还是做了。

    都还没分说清楚,就着急忙慌地把一切拉到这个点上。

    可还是她应允的不是吗?

    乱糟糟地想着,脚步声踏了进来,她警惕地竖起耳朵,梗着脖子,也把身子往下掩。

    陈既白没走近,余光里的身影在不远停住,紧接一阵窸窣,他声音平静:“衣服挂在这儿。”

    梁穗没回应,也没正眼。

    他站了会儿,出去连浴室门也带上了。

    得到一个完全独立封闭的空间,梁穗才慢腾腾地动作起来,累得慌,动一下身就酸疼,她再尝试伸手去搓捏一些黏腻,心里又止不住指责起来。

    就算是她同意的又怎样?

    他好歹是个病人,他就不能有点当病人的自觉吗?

    就这还要她开什么门?

    非要她把几小时前那个在车上担心他没输完液的自己也骂一顿才行?

    想到这,梁穗又回过头来了。

    她大概率,是被骗了。

    第77章 裂开太用力了?

    浴缸里水波晃荡,梁穗低睫看着一圈圈漾开的涟漪。

    笃定之后,她觉得自己也昏了头,深想不了,因为这件事就是不对的。

    成年人应该为自己的一时冲动负责不是吗?

    她更要先理一理他们之间的关系,而不是思考该不该。

    但不是现在……梁穗拂开水面果香味的泡团,水中一具痕迹如斑点的身体在眼中浮现,在凸起上还留有一圈浅红的牙印,洁白上清晰醒目的印记。

    他前戏做得很足。

    因为太足了,她一度把自己默许他进来这回事忘了,直到被他蹭够了放到沙发,看着他单手拆一盒安全套从卧室那儿的走廊迈回来。

    在将要的时刻,她还试图后退,捂着脸说什么时候

    的了,会不会过期?

    他沉默着稳定好位置,再牵动着她的手把剩下一截套完,亲在她耳边笑说:“不会,回国后才买的,它一直在家等你呢。”

    她真的不能再以正常人的思维来对标他了。

    不然精神受伤的还是自己。

    梁穗用泡沫用力搓洗,气恼地溅出水花,彻底摆脱滑滑腻腻的触感,又去淋浴间冲了一遍,拉开玻璃隔门,往外看了一圈。

    她以为陈既白会给她拿一套自己的T恤短袖搭,但没有,她在毛巾架上看见了一套正儿八经的女款夏季睡衣,里边还包着新的内衣裤。

    只疑惑下,以为他真那么迅速,内衣套上去罩杯刚好,她脸就有点热,不敢细想,赶紧换好,把发尾吹干开门。

    卧室悄静无声,亮着一盏台灯,梁穗刚以为陈既白出去了,就在斜对卫浴的单人沙发上看见穿着T恤短裤,叠起的腿上架着笔记本的人。

    他屈肘支着扶手,抵颊,欲白的臂肌上伏着青色经脉,逶迤上手背、指节,右手就疲软地搭在触摸板上敲。

    看着挺走心,却在第一时间就注意到动静,朝她掀起眼。

    她在今晚见过太多次这个动作,心脏一瞬被揪起。

    又意识到,自己洗得有点久了,他都洗完,甚至还另外忙活起来了。

    梁穗手还捏住门把,呼吸放缓,一眨不眨。

    笔记本一合,放在身旁的小圆桌,“睡觉吧。”陈既白说着踱过来,迎面托起她的腰腹,又是这样抱着。

    梁穗措手不及,攥住他袖口的衣料,被放到床上的时候还很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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