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死靡他: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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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所有启蒙皆来源于他,所有的反应也都因他而有。

    这个认知加剧了她的颤栗,陈既白托在她后腰的手就足以将她抬仰起,整个后背凹出一段轻晃不稳的弧。

    舔,吮,咬,这些在接吻时锻炼出来的被他轻车熟路地加以运用。

    除了一些退缩,是被久违的冲顶感覆没。

    三分钟在她脑子里磨了一个世纪,而在他这儿,半分不消。

    看见他长臂伸展,碰到手机,按停,三分零六秒。

    梁穗才在失神里找到一些真切,将要垂倒下,陈既白撇回脸来,吻起她的嘴唇,她的脑袋就那么悬空抵着,分开时被他伸手捏住后颈才没倒下。

    陈既白细致地耵看她每一秒的反应,欣赏到此刻,轻声笑:“和以前一样,好棒。”

    他非要这样对比,梁穗受不了,她叫他不要看她,叫不听,就会捂上自己的眼睛,看不到自己也看不到他,脸颊延到下颌泪液干涸,绯红翻飞,实在可爱。

    陈既白凑上去,在她指节上轻吻,她瑟动了一下,就听见他不拐弯地低声诱问:“还跑吗?”

    是问那句,跑还是做下去。

    梁穗大脑昏晕,湿润粘黏的睫毛颤动着从指缝间看向他,那双眼睛一如既往地放诞,黏稠的欲望坠进纯净透底的蓝,有种崩坏失序的荒唐。

    他还在耍心机。

    他把她弄成这个样子,四肢百骸软如泥水,要这样之后,再问她要不要走。

    又或者,这样看着她,是在问她可不可以留下。

    为他留下一次。

    这太超标了。

    他好像就是适合卖惨勾引的。

    他去演戏好了!

    梁穗极力扫空思绪,疲累地加重呼吸,放下一只手,指节颤晃抓向他的衣襟,脸又迅速掩低,声如蚊蚋:“你别像刚才那样……”

    却在说完的下一刻看见他的手已经拽了两个抱枕过来。

    一点都不耽误,但:“这个干嘛?”

    “垫着膝盖。”

    “……”

    和他对比,她是有点矮了。

    不方便。

    塞到膝盖下,身高长一截。

    梁穗全程任他托着腿膝,真真到了那个方便的角度,她就开始害怕了,拽拉住他,纠结:“你……不行的。”

    陈既白的眼睛已经在跃跃欲试地半阖盯着,额间渗出隐忍的汗,哄她:“可以的宝宝。”拍拍她,教她:“再往前一点。”

    梁穗得先尝试克服心理,她的膝盖一点点摩擦着软枕向前。

    好难啊。

    不强制她,她就做不到了。

    “算了算了……”她停下,两只手都去揪他,泪光一闪一闪地冒,可怜吧唧地反悔:“我想跑了陈既白……”

    陈既白真的被逗得不行,在她坐下去后又重新托起她,眼

    皮徐徐上撩,饱含嗜欲,浓郁的情绪从肢体偾胀,他笑意勾起来,可惜又得逞地说:“不行哦,你刚才选过了。”

    梁穗撇嘴闭上眼睛等死了。

    就知道他肯定不会听的。

    紧跟抽绳拉开的窸窣声,陈既白耐心告罄,抬手帮她拉近间距,又反去将她的手放置到自己肩上。

    明晃晃的顶光将她眩了一下,咽喉发出一段细小的惊吟。

    陈既白微抬鼻尖,幽蓝瞳孔光底浮沉,像是落进一层污浊,这样坦直地仰望她:“宝宝帮我擦下汗。”

    梁穗没反应过来,绷着颈项往一侧延伸,她不敢看,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陈既白拉起她的指节蹭到自己鼻尖。

    对,擦汗……

    可他甚至还停在那。

    梁穗咬紧牙关偏回脸,还是被他炽盛的眼光烫到,她屈指慢慢蹭他鼻尖,有腥咸的汗,也有稠一些的。

    她擦得好慢,像是另一种叫停。

    陈既白不会依着她,掐稳了她抖动的大腿。

    她上身遽然紧绷成一弯弦,捂嘴呜咽:“别掐……”

    陈既白不听,不回,他此刻也说不了话。

    很快梁穗也讲不出一句完整的了,她眼睁睁地看着陈既白的睫毛也浮显湿意,白皙的脸上泛出光泽。

    在某一时间,神智和某种临界点,陈既白一以贯之的瞻仰、顺服,掀开眼皮看向她时,彻底崩碎。

    他像在求她垂怜,可又不掩侵略,“宝宝,怎么办?”

    梁穗忍不住去拔他头发,掐他耳朵,字不成句地低抽:“什么怎么办呀……”

    “出不来。”

    她瞳眸怔愣:“……啊?”

    同时,在她腿肌按陷按稳、一直以来支撑起她的力道一松,热意随着失重的惊呼,也从眼眶溢出来。

    陈既白单臂从一侧托抱起她,再倾身去茶几上拿纸,擦她如泉涌的泪花,汗湿的脖子和脸,随意带过自己脸颊鼻尖跟嘴边的湿润。

    “我只问你一次,”纸团扔开,陈既白弯颈贴住她的额头,音质沙哑:“可不可以?”

    他说你知道我要做什么。

    这次你可以逃。

    也可以反悔。

    随时。

    她腿脚发软,脑袋被他抵得无力,手却在这时被他牵起来,放去了胸口。

    她眼睫迷蒙颤动。

    听见他开口说:“最疼的伤在肋骨。”

    他在教她。

    以伤害他来创造绝对优势的机会。

    眼睛,视线,就这样撞在一起,猛烈到能将她整个人肢解,她能感觉心跳狂烈,或是自己,或是他,

    思考犹豫的空间慢慢压缩,她讲不出话,也最不知道如何应对这样的陈既白,他在爱欲膨胀最顶的时候将选择权交给她,将底线呈放。

    她眼花耳热,理智也在这样的眼神里碎成渣,各种情绪浇灌催发出片片连线的眼泪,糊住视线。

    被耐性十足地次次拭去,他手心手背都被泪湿,几乎无奈:“再哭就亲你。”

    他要她回答。

    可是她根本不知道怎么讲,她好像有很多想说的,又在这种情况下逼不出语句,哭得看都看不见了,也张着嘴,嘴角溢着泪和涎液,他真的来亲她,舔干净那些,又把更腥热的渡进她口腔。

    痴缠一番,梁穗更不知道说什么了,脑子一片白,只是潜意识里,没有推拒他,使了使力,只是缩回贴在他伤处的手。

    所有铺垫,问询,都到此为止了。

    ……

    ……

    眼前的空间开始跌宕,光影糊成一团又一团,在瞳孔失焦的边缘扩散,脖子,脸颊,后背,全是湿糊的汗液。

    奇异的感觉让她不敢直视,几乎就一直埋陷进他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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