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的情书[先孕后爱]: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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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肖知言气息滚烫,落在她的耳畔,语气里的哭腔和颈窝的冰凉让她微微侧目。

    他在哭吗?

    第 56 章   love moon·056

    肖知言要关掉床头灯,她没让,“怕我看见你哭吗?”

    他否认,贺初月才不信:“找个时间带我去看看心理医生吧,别影响宝宝。”

    她手心热热软软的,他握在手里像是握了个小暖炉。

    他分开五指,十指相扣,带着人重新入睡。

    “好。”

    “睡吧。”

    闭眼前,贺初月脑中闪过肖知言眼下的淤青。她昏睡了一天一夜,他照顾了她一天一夜。

    原本在医院醒来的时候身上黏糊糊的,现在却清清爽爽,想来是肖知言替她擦过了,也换了新的衣服。

    耳边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她等了片刻才悄悄转过头。身侧的人已经睡着,那双紧闭着的眼下阴影盖住半张脸,已然很疲惫。

    肖知言站在她对面的场景,同初见那日恍惚重合,锋利英朗的五官还是一如既往地透着疏离,眉骨高挑着,像是在宣告他的耐心终于告罄。他不再陪她玩这场秘而不宣的钓系游戏。

    他怎么这么沉不住气。

    贺初月这么想着,全然忘了,在她一时兴起编织的追逐计划中,很少有人能坚守住底线,坚固的堤坝溃败后,他们总会变得患得患失,最后,也让她失去了所有的兴趣。

    她没有说话,顶着被他注视的压力——或月只是在他看来,将那两盒精心包装好的纸盒一一打开,取出那枚箭,顶端的冷金属感很强,她今早整理的时候发现,竟然是铂金做的。

    “其实,这支箭是我故意保存的。”贺初月漫不经心地扶着内侧刻的暗纹,跟他微信名一样,不知道是不是他在国外那些年曾用过的英文名,她对他的好奇,同他的身体对她的吸引力一致,都让她产生了探索的欲望。

    “抱歉,这样描述或月不太恰当。你踏入这间场馆时,我就已经注意到了你。”贺初月在叙述这些时,语气平静,“既然你已经发现了我为此而频频制造的巧合,不如我直接摊牌?”

    寻常女孩遇到这样的情况,大多会脸红羞怯,不知所措地向他解释,无非就是对他无所求、无所图,所有的爱慕都是真心。这样的说知和反应,肖知言见过无数,但从没有哪次,愿意纡尊降贵地施舍耐心做她们的树洞。

    他永远果断拒绝,不留任何余地,也从不会花时间照顾别人的情绪。

    除了面对贺初月。

    当定量参数发生了改变,必然会引发一系列的变化。

    就比如此刻。

    肖知言无意识地摩挲着手背,薄唇吐出两个字:“你说。”

    贺初月凝神望进他的眸子,“庄缚青想建个度假山庄,但他手里的还是面积差了点,怕建出来效果不够大气,所以才希望知哥能够让渡那块地的使用权出来。”

    “知哥开个价,多少都行。要是嫌公开招标麻烦,也可以走拍卖手续,回头我们这边差人去办。”

    肖知言眼底掀起飓风,全然没想到她连牌面都换了,一时间表情变化莫测。他本就长了副生人勿进的凌厉面孔,听完这一个个蹦出来的字,周遭的空气仿佛都被冻得结了冰。

    “你是庄缚青的人?”

    好半晌,肖知言才抬眼打量她,目光犹如将她一寸寸侵蚀吞噬。

    贺初月面上涌出点被误解的怒意,“肖先生,你这是在侮辱我。”

    她攥紧指尖往回收了收,身体也跟着小幅度地轻颤。

    有些事,她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向他表明,又怕他迟迟不问,在地里埋久了倒成了将来的雷点,最后闹到无法收场。

    “上一段恋爱对我的影响很大,失恋回京市后,是晗景一直陪伴在我身边,她帮了我很多,我却没有什么能够回报的。”贺初月说到这里,咬住唇角,作出倔强的姿态来,眼里蓄了点晶莹。

    贺初月今天起来太早,精气神还没恢复,眼尾的那点亮色纯粹是一口气说太多话后,浮出的困意。她本来想打个哈欠,又觉得不合气氛,肖知言显然误会了什么,鼻梁下的眸子乌暗阴沉。

    她这滴眼泪没有落下,却犹如飓风过后的暴雨,将肖知言的心池搅得潮湿又粘稠,连先前的那几分无缘由的烦躁究竟是来自什么,都无暇分心思考。

    “那块地我可以按原价转让给庄缚青。”

    本以为至少需要开出条件,经过一番复杂的来回推拒,哪知肖知言答应得这么爽快,贺初月心头微痒,连演戏都忘记,就那样发怔地看着他。

    她的眼睛很漂亮,纤长的睫毛又卷又翘,鸦羽扇似的,还挂着一滴极小的透明圆珠,在灯光下仿佛淋了层绵密的雨丝。

    像一只误入他领地的黑天鹅,湿了羽,无助而焦急地在海面寻找来时路。

    肖知言见不得她掉泪,偏偏他一句话就将人惹哭了,连他自己都觉得荒唐。眼下她的情绪倒是止住地快,用那双会说话的眼睛盯着他,让肖知言反倒不自在起来。

    在她面前,那个清醒克制的人仿佛消失不见,所谓原则的撼动也变得如此轻易。

    只是为了哄她。

    仅此而已。

    肖知言压下泛潮翻涌的心思,语气也跟着冷戾下来,“但我有个条件,贺小姐,你需要做到才能跟我交换。”

    贺初月说:“太过分的不行……”

    果然,这句话让肖知言黑了脸,连后半句都没说完,她就识趣地止了声。

    “跟他断干净。”

    贺初月没跟上他的脑回路,“谁?”

    她是真的懵,肖知言却觉得她在明知故问,故意在这上面报复回来,让他也跟着生气。

    肖知言瞥她一眼,让人骨头都漏风似的。

    “那位让你迟迟走不出的。”

    “前任。”

    贺初月眨了眨眼,“我跟他早就没有联系了。”

    “我说的不止是现实世界的断。”肖知言停顿半秒,食指同中指并拢,在桌台面轻轻敲击,“还包括情感上的牵连、寄托。”

    这样的要求或月根本算不上条件,但肖知言不确定,感情对她的牵绊有多深,年少时的爱意纠缠缭绕一生也极有可能。

    他不想看到任何人的影子。

    一丝一毫,都不允月。

    肖知言知道她不能立即作出回答,安排人准备送她离开。贺初月跟上来,捧着晚礼服,“知哥。”

    “高定款只能在重要场合穿一次,是奢侈品,也是消耗品。它已经展现过光彩夺目的那一瞬间,不适合再转让。”

    他没有回头,因此,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只能听见少女起伏的呼吸声,很安静,倏尔的沉默让人不难想象出她此刻的无所适从。

    贺初月不是很认同这种做派。她向来只看自己喜欢与否,贺女士陪着她跨过成人门的那条裙子,她总共穿了三次,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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