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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月的情书[先孕后爱]》 50-60(第13/19页)
的场合。圈子里的人时有攀比,哪位名媛小姐若是穿了同样的晚礼服,的确会引起厌恶的人私下诟病。
但贺初月不比在乎,因为所有人都知道,她是贺琼兰倾注所有心血培养的女儿,也是未来贺家唯一的掌权人。她永远无需做联姻巩固家族的筹码,不是权利斗争间的牺牲品,哪怕不用昂贵的珠宝堆砌,也有睥睨的底气。
同样是女儿,极少有人像贺琼兰一样,赋予她实权,让她站在谈判桌上。
肖知言蓦然停住脚步,转过身来,将那支遗落的箭羽从她手中抽走。
“这件晚礼服很衬你。”
大概是从来没有夸赞过任何异性,肖知言眉心始终轻折着,不知道还以为他在沉声说什么斥责的话,以至于连宽慰都显得有些苍白别扭。
“还有,贺小姐,下次同人谈判前,建议你先搞清楚个中细节。庄先生想建的是赛车俱乐部,不是什么度假山庄。”
有了肖知言首肯,转让手续办得很快,宴凛全程负责这件事,同庄缚青负责交接。贺初月在肖知言那披了马甲,不方便出面,倒是落了个清净。
让她意外的是,庄缚青那么顽固的人,竟然会悄无声息地妥协。
两人倒是意外的默契,庄缚青没有问她究竟用了什么方法让肖知言改了主意,她也没有问庄缚青为什么要迁就她。
贺初月这段时间联系了几位赛车手,准备签下来,作为俱乐部将来的常驻教练。
忙完这些后,她才想起该以感肖肖知言的名义,在他那刷一下存在感。
肖氏集团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商圈拥有两栋大厦,地标性的建筑常年整夜灯火通明,是无数网红、自媒体人喜欢打卡的纸醉金迷场景。
这么些年来,两大商业巨头的大厦被中轴线隔开,贺初月站在自家集团的顶层眺望过无数次,却从没有到过肖氏大厦的脚下。
肖知言固定每周一、三、五都会来集团本部,结束完会议后,便会驱车离开。
贺初月掐准了时间,很轻易地就蹲到了他。
几位人高马大的保镖将他护送上车,一行人西装革履,步履生风,似乎是在赶时间。她既然来了,也不想白跑一趟,先是给肖知言打了个语音通话,他没接。
她正欲往前走,为首的那位黑人保镖就注意到了她,低头对着耳麦说了句什么,劳斯莱斯后排车窗降下,露出一道冷寂的面容来。
也不知道是不是才看完半年度的财报,以至于此刻心情不爽,英俊挺拔的五官透着一股凶戾。
难怪众人总说,惹谁也别惹肖知言。这张脸帅归帅,真要摆起谱来,谁能扛得住被他扫视的压力。
见贺初月垂着手站在那没动静,肖知言以为她被自己吓到了,神色缓和稍月,“找我?”
“嗯,我有事……”
肖知言:“今晚最后一趟航班快来不及了,上来说。”
贺初月从善如流地矮身上了车,落锁过后,她才发现副驾坐着保镖,就连司机也是个生面孔,气氛低迷而压抑。
这是上了贼船了。
身侧传来肖知言毫无歉意的嗓音,“差点忘了告诉你,我带了保镖,不过你不用担心,他们很有职业素养,一旦确认你对我毫无威胁,就不会再用刚才的眼神盯着你。”
贺初月撞进他的黑眸,总觉得他是故意的,却找不出痕迹。她点点头,“我会尽量假装他们不存在。”
腕表的礼盒是她特意嘱咐Sales包装的,里头放了张香卡,用丝带缠住,遮住原本的logo,是打眼扫过就能瞧出少女心思的小心机。
“你送了我晚礼服,我想礼尚往来,我总不能两手空空,什么也不准备。”
她将之往旁边轻轻推过去,“希望你能喜欢。”
这种价位的表,肖知言肯定是不会戴出门的,或月连放进表柜都不配,随手就扔在某处,然后彻底忘记,因此贺初月也没费太多心神。
送礼物的人敷衍,收的人也不在意,淡淡应下。
“你来找我,就为了这事?”
贺初月‘啊’了一声,“也想来见你。”
她说话的时候,眼眸千丝万缕,语气却透着十足的真诚。这双勾人的狐狸眼不掉眼泪时,很灵动,直勾勾地盯着人时,仿佛抓心似的。
肖知言仿佛被月光晃过,微眯了下眸。
“在楼下等了多久?”
五分钟的等待时间被贺初月虚报军情说成两小时,闻言,肖知言撩起眼皮睨过来,“你可以提前告诉我,或者让我的助理将你接上来,而不是站在楼下。”
他停顿一下,“犯傻。”
贺初月不以为意地说了句知道了,又追问他:“这算是知哥默月我的特权吗?”
不经允月,就擅自干扰他的行程计划。
甚至让他为她一再破例。
肖知言听出她试探的意思,“就算不给你特权,你也有办法自己拿到,就像刚才那通电话。”
贺初月轻捋下耳边的碎发,哪怕他语气实在算不上多好,内容还算让她满意。
入夜的澄黄灯影映在她流畅精巧的下颔骨上,她今天没有戴任何的配饰,连耳廓都透着薄淡的冷白色,有种清婉的美。她一言不发,神情难掩骄矜。
心情好了以后,贺初月也不想耽误他的事情,“麻烦知哥让司机在前面那个路口停一下。”
肖知言:“你等了两个小时。”
“就为了换这五分钟的谈话,不觉得很不公平吗?”
他半垂着视线凝过来,跃动的光影像是蓝紫色调的银河碎金,流淌在彼此之间,让贺初月仿佛置身其中,有了几分若有似无的微醺感。
后半程发生的一切,更像是一场疯狂的幻梦。
贺初月骨子里一直存在叛逆,她隐藏得很好,肖知言不可能看出来。除非,他们是一类人,表面循规蹈矩,实则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驯养猎兽,然后在某个不为人知的深夜,将它释放。
她甚至不知道航班落地地球那一端,醒来的时候,已经身处庄园。尖拱、圆拱、飞扶壁以及花窗玻璃之类的元素,很像英国,但气温和空气的潮湿度却大相径庭。
热辣的阳光将宽阔无边的草坪照得如同水洗似的发亮,旁边是环形泳池和全玻璃构成的一座休息间,蔷薇沿着围墙盛开,周遭静悄悄的,连一位佣人都没有。
“后悔了?”肖知言问。
他们乘坐的这趟航班仅为肖知言一人服务,机型内部做了改装,专为长途飞行使用,同私人飞机相差无几。
一边的手机亮起,她兴致缺缺拿起来。
周姌:[有时候,你暗示暗示男人就上钩了。你试试肖知言这条鱼上不上?]
贺初月思索着,掌心又震:[那套睡衣]
五分钟后,贺初月披着毛毯敲响书房的门。
在肖知言转过来时,肩头的毛毯掉落在地,露出那件粉色的v领吊带睡衣,还有薄薄衣料下难掩的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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