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她只想吃瓜看戏: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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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乎情理,再将成王挪下来,和楚王站成一排,谁也不比谁更靠前。

    唯独朝拜这一篇需单独重新再绘。

    诸葛学士收了画卷,勒令公房内捧画两个小吏三缄其口,走路带风,去处置四个编撰。

    ###

    星夜如水,透着雕花的隔窗,倒影着婆娑叶影,随风而动。

    浣花阁内,张月盈晚间吃了顿烤鲈鱼,此刻正在运动消食,做的正是前世风靡校园的广播体操,杜鹃和鹧鸪在一旁喊着一二三四。

    刚跳到第四节踢腿运动,春花匆匆忙忙至外间禀报:“姑娘,殿下往这边来了,马上就进浣花阁的大门。”

    张月盈不理不睬,兀自锻炼,鹧鸪风风火火地走到外间,拉起轩门,“啪”地关上,干脆利落,可谓一气呵成。

    沈鸿影刚到正房外面,差点儿被忽然关上的轩门砸到了鼻子。

    他扣了扣门,小路子随即贴近了门缝,对立面说道:“鹧鸪姑娘,劳烦你开一开门,殿下是来寻王妃殿下的。”

    鹧鸪只道:“烦劳路总管传话,浣花阁庙小,实在容不得殿下这尊大佛。”

    小路子瞥了眼自家殿下的神情,无奈继续劝道:“殿下他并非有意,还请王妃殿下原谅他一二。”

    门扉依旧紧闭。

    “伤在我家姑娘,而非殿下,殿下自然不能感同身受。还有说是来道歉的,却连亲自说句话都不愿,就让你在中间当着传话筒,一点儿诚意都没有。”

    “鹧鸪你”鹧鸪言语间颇有僭越,小路子方欲与她辩辩,沈鸿影对他摇了摇头。

    主子发话了,小路子唯有作罢。

    沈鸿影开口:“王妃皮肉之苦,非我所能代受。若她不愿见我,请将此物收下,寥尽我心意。”

    他自袖中取出一个小瓷盒,俯身搁在了门前,抬头看了眼里屋映在窗户上了姣姣人影。

    能动能跳,当是无事。

    沈鸿影伫立片刻,身形萧索。

    主仆二人,转身回程。

    半晌,门缝偷偷嘘开三寸,一只手伸出来,一把抓住瓷盒,缩了回去。

    里间,张月盈刚刚跳完一整套操,脸上出了些薄汗,拿着丝帕在揩,“如何?人走了?”

    鹧鸪“嗯”了一句,拿出瓷盒交给张月盈,“殿下留在门外的,说是给姑娘的赔礼。”

    张月盈打开瓷盒,里面的膏体若雪,有些发灰,观之油润且柔软。

    “郁金、乳香、三七、丹参……”张月盈一连嗅出了好几味中草药。

    杜鹃好奇探头来看,“姑娘,这药膏该不会是传闻中的漱玉消淤膏,据说里面加了蓝田玉屑,再重的伤,只需要涂一点点儿,第二天就好了。”

    “是东山寺那个多少人拿重金都求不到的漱玉消淤膏?”鹧鸪不曾想,这乍一瞧着其貌不扬的膏药竟这般金贵。

    张月盈探指挖了黄豆粒大小的一块膏体,思忖沈鸿影是东山寺主持圆善大师的亲外甥,他手里有些漱玉消淤膏的存货不足为奇。只是这膏药的手感,有些过软了,倒像是今日才制的。

    “是真的。”她点头。

    “那姑娘手腕上的伤,可以用吧?”鹧鸪道。

    她对人不对物,甭管再怎么看不惯沈鸿影,只要对姑娘有用,便是好东西。

    张月盈抚了抚裹着纱布的右手腕,尚有些隐痛,叹了口气。

    真是拿人手短啊。看在他亲手做了这么金贵的膏药的份上,就大发慈悲勉强原谅他咯。

    ###

    翌日,浣花阁派了春花往前院送了个安神助眠的香囊,里面放了薰衣草、檀香、安息香、合欢花。①

    小路子收到香囊,紧绷了一天一夜的神经终于松了,王妃送了东西来,代表事情就算过去了。他亲自把东西交到沈鸿影手中,瞧见自家殿下阴了一日的脸转晴,心知王府的两个主子算是和好了。

    威远伯的案子京兆府还在审理,不知发生了何事,昨日还咬着牙不松口的威远伯突然愿意开口了,认了不少事,但更要紧的部分怎么都不肯说,除非让他见家人一面。

    孟修远报了京兆府尹,等京兆府尹点了头,遣韩录事去请威远伯夫人和伯府的公子姑娘们一道至京兆府衙门。

    虽还未夺爵,威远伯府已是树倒猢狲散,家仆们被抓的被抓逃的逃,甚至顺走了不少金银细软。威远伯夫人的妹妹皇甫将军的夫人荀氏登门安抚过姐姐,可威远伯夫人乍闻丈夫往事,乍经伯府变故,精神上已然撑不住了,刚满四十岁的人头发几乎一夜花白。威远伯世子侍奉在旁,父亲获罪,妻子刘氏离他而去,忙于四处疏通关系,看顾母亲弟妹,亦憔悴了许多。

    听了韩录事的来意,威远伯夫人挣扎着就要儿女扶她前去,威远伯世子无有不一,他也想去问问父亲如今到底怎样才能保住伯府的根基,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匆忙赶至至京兆府,威远伯世子和楚清歌各在两旁搀扶着虚弱的威远伯夫人,一步一步地爬上台阶。

    韩录事在前面带路,令着他们走了府衙西侧的一条庑廊,这条路离牢房最近且比较平缓,上头没说过要治威远伯夫人的罪,再加上她还有个楚王的舅妈的亲妹妹,总不能真把人累出个好歹。

    京兆府整个衙门正在审问从威远伯府和蓝铃花庄子抓回来的人,人人都忙得团团转,一刻也不得清闲。庑廊上人来人往,搬运着卷宗,替人传话,时不时对韩录事打招呼。楚蒿斜挎着一个大箱子,向韩录事微微颔首,径直越过威远伯夫人一行。

    威远伯夫人骤然厉声大喊:“你给我站住!”

    第53章 你死我活威远伯夫人用尽全身力气将金……

    “我尚有公务在身,不知伯夫人有何见教?”楚蒿闻声止步,没有回头,声线冷淡。

    “你害了我们全家,怎敢还如此招摇过市!”威远伯夫人目眦欲裂,显然恨上了楚蒿。

    庑廊上,京兆府的小吏、衙役们来来往往,听闻此处动静,不约而同地停下了脚步就近围观。

    楚蒿的冷笑散在风里:“我身为京兆府仵作,当在府衙内履行己职,不敢妄用权位。威远伯落得如此下场,是因为什么罪名,不说当日孟少尹在寿宴上拘捕威远伯时说得清清清楚楚,就是韩录事今日应当又给诸位讲了一遍吧——贩卖良家,草芥人命。哦,当然还有一并共罚的杀妻灭门。”

    威远伯夫人不依不饶,甩开两个儿子,猛地扑向楚蒿,楚蒿闪得快,威远伯夫人仅扯下了斜挎的木箱子,验尸的刀具掉出来,散了一地。围观的两个衙役迅速上前,一左一右利落地压制住了威远伯夫人。

    韩录事关心道:“楚仵作,无事吧?”

    楚蒿摆摆手,摁了摁左肩,虽然及时偏头卸力,肩膀还是被勒得有些疼,但骨头应当无碍。她侧身俯视着被衙役们压得半跪在地上的威远伯夫人——白发丛生,眼底布满鲜红血丝,眼球突出,直愣愣地瞪着她,表情怨憎,全无往日贵族夫人的贵气,就像最普通的乡野泼妇一般。

    她不急亦不恼:“夫人这么看我做什么?威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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