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她只想吃瓜看戏: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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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愧疚不已。

    “哼——”张月盈并不接茬,忿忿道,“殿下日后还是另找地方高卧,占了我的地方不说,我一片好心更没讨着半分好。”

    一边说着,她更加委屈巴巴起来,眼眶红红的,面颊上尚余水痕,好似只可怜的小兔子。

    沈鸿影理亏,只能匆匆披衣起身,叫了小路子为他洗漱,不敢再打扰张月盈,颇为狼狈地离了浣花阁。

    ###

    前院书房侍奉的內侍为叶剑屏续了第二杯茶,恭敬地退出了书房。

    叶剑屏无聊地动来动去,不时摆弄一番书架上的摆件,瞧了眼更漏,已至巳时。以前沈鸿影这个家伙最晚卯时半便起了,何曾耽搁到这个时候,他靠着门问了外边的內侍两句。內侍思忖叶剑屏是自家殿下的表兄,如实讲了沈鸿影昨夜歇在了浣花阁。

    叶剑屏恍然,意味深长地笑了。

    原来是红绸帐暖,美人在怀。

    那起得晚些——正常。

    “殿下。”外面传来內侍问安的声音。

    “下去吧,不要让人靠近。”沈鸿影吩咐过后,踏入书房,便见叶剑屏一脸玩味地打量着他。

    沈鸿影顿住了脚步。

    叶剑屏忽道:“我见殿下神色萎靡,怕不是昨夜没睡好吧?”

    沈鸿影剜了他一眼,“若你的眼睛和嘴巴不想要了可以直说。”

    叶剑屏悻悻闭上了嘴,他就是开个玩笑,谭清淮那家伙说了现在还不能动欲,那沈鸿影肯定不会违背医嘱。

    他清了清嗓子,谈起了正事:“修远审了威远伯一夜,多的他还是不肯开口。毕竟威远伯罪名未定,身上还有爵位在,没法对他用刑。”

    “京兆府的官员不能,不代表别人不能。”

    “你的意思是我们”

    “修远今夜只需支开京兆府的人,让仇三过去,他最擅刑讯,不需让人破一点儿皮,便能叫他把话全部吐出来。”

    沈鸿影有了安排,叶剑屏自然记下,准备照办,又喟叹道:“威远伯这个老家伙还真是可怜,恐怕到现在还想不明白自己究竟栽到了谁的手里,那些埋在铃兰花下的尸首又是怎么跑到水云楼里的。”

    第52章 闭门羹看在他亲手做了这么金贵的膏药……

    风摇绿浪层层,窗外最后一茬桂花如雨落。

    因新补了禁军副都指挥使的官职,与沈鸿影通过气后,叶剑屏未呆过太久,借沈鸿影的地方换了身劲装,策马去了禁军日常训练的校场。

    然后,沈鸿影也出了门,虽然皇帝只让他在翰林院主持修撰新的历书,也还是当每日都去应卯,大约是和几位学士交谈几句,再阅过下面翰林编撰的新书稿,大半日的时间便过去了。

    翰林院的梧桐树叶落得有些早,枯黄的叶子还带着些绿,倏尔飘落,翰林院打零工的小吏本想将落叶扫了,却被沈鸿影叫住了。

    凄序已至,叶落是自然之理,且不算多,不会阻了行人来往,留着也是一番意趣。翰林院有几个翰林甚至诗兴大发,当场赋了首七言绝句,获了学士们的一致好评。

    及至日入时分,沈鸿影的桌上点了一个五寸高的白瓷小炉,下面烧着一根三寸高的粗蜡烛,上面架着一个小的不能再小的瓷盏。忽而,叩门声响起。

    沈鸿影道了句:“请进。”

    隔扇被推开,诸葛学士拿着一卷书进了公房,只见沈鸿影一边看顾着小炉的火候,一边往瓷盏里加入各种粉末,以木匙调匀,动作熟练,不见半分慌忙。公房内跌宕着浓郁的草药味,水雾氤氲。

    “见过殿下。”诸葛学士看着小瓷盏内翻滚的半透明液体,问道,“这瓷盏的中的是否是漱玉消淤膏?”

    从前,圆善大师还没出家在西北带兵的时候,练兵极狠,麾下常有士兵受伤,便弄出了一种伤药,名唤漱玉消淤膏,可助断骨再续,遇上再严重的淤伤,涂上一层,第二日便好了,乃是治伤的一味良药。只是随着圆善大师出家,此药从此绝迹于军中,唯有在东山寺才能求到。

    诸葛学士此前无缘得见,只听友人说起过,唤漱玉消淤膏色灰白,有浓郁草药香,便猜测沈鸿影此刻所制便为此药。

    沈鸿影道:“闲来无事,试着调调,不一定能成。”

    手中动作行云流水,隔着帕子捏起瓷盏边缘,手腕倾斜,盏中的液体落入一方瓷盒内,药粉在液体里上下翻涌,宛若云烟。

    “诸葛学士,有何事找我?”沈鸿影搁下瓷盒,放置在一旁。

    诸葛学士道:“今年三月圣寿,陛下下旨令翰林院绘制行乐图,今日冯编撰刚刚画完最后一部分,想请殿下您先行过目,若有不足之处,也好改正。”

    沈鸿影颔首,让出位置,诸葛学士唤来两个小吏,一左一右将画卷展开。

    行乐图记叙皇帝寿宴时百官朝拜的胜景,篇幅极长,约有十一尺,分为朝拜、游园、夜宴、民乐四个部分,工程量之大,翰林院四位擅长绘画的编撰画了接近半年才完成了初稿。沈鸿影拿起灯盏,借着烛光,细细查看着画卷。民间虽另有不少书画大家,但翰林院胜在规整,笔墨写实,很符合皇家的要求,一路看下去,除了有些地方还需再上色,已然十分完备。

    忽然,沈鸿影停住了,紧盯着一个地方,微微蹙了眉。

    “殿下,可有不妥?”诸葛学士紧张道。

    沈鸿影让灯盏靠画卷更近一些,示意诸葛学士来看,“此处有涂改的痕迹。”

    沈鸿影所指乃画卷的朝拜部分,皇帝身穿冕服,头戴冕帘,接受文武百官的朝拜祝贺,皇帝之下的位置按年龄长幼本该是楚王,画上却是成王。经烛火一照,透出成王的画像下似乎还有一层,原本的人物被人用钛白遮盖了。

    这是有人改了画。

    诸葛学士脸色一白,若是没有发现这处,直接将画交上去,被发现了,翰林院可讨不了好,楚王一党定然追着翰林院不依不饶,自己头顶的乌纱帽也将不保。

    冷静下来想想,诸葛学士的心里隐约有了答案,打算等会儿把四个编撰都叫来查查,能接触到此画的人只有翰林院的人。至于为了什么,一是可能不满楚王站于成王之前,二是只要操作得宜,陛下大怒,便可借此机会将翰林院来个大换血。

    沈鸿影忽而对诸葛学士再道:“学士请容我再说一句。”

    沈鸿影帮他找出了这么大的漏洞,诸葛学士对他十分感激。

    “父皇御座之下便是太子所立之处,两位皇兄虽备受父皇器重,但均未被立储,站在此处,恐父皇不虞。”沈鸿影道。

    两王及其党羽争斗多年,陛下高坐于堂,从不曾主动提过议储之事,也不知对楚王和成王是满意还是不满意。不过,陛下春秋正胜,再活数

    十年应当不是问题,许是要等几位小皇子们长大了再议。

    诸葛学士这样想,然后说出了他的解决之法:“楚王、成王两位殿下之上尚有皇叔,应以平王殿下在其上。”

    平王与皇帝同为先帝之子,只是母亲仅为一美人,乃是二王的长辈,他在上首一点儿位置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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