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从穿成外道女修起: 300-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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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账本上留墨,字迹都不清晰,你还是拿回去重新做吧。”

    “是属下疏忽了。”

    回去路上他抱着账本,想起昨晚的梦又开始走神,路过的弟子喊他“执事”他恍惚了许久才应了一声。

    不过是一个梦而已,他这是怎么了?

    “执事,华家两位姑娘来了。”

    “她们在哪?”

    “刚进宗门,不过宗主已经去了。”

    嬴寒山已经去了,却没有差人叫他。是对他这几日疏忽的不满,还是有意避开他?

    林孖想到此处,有了危机感。他连忙换身衣服,打起精神跟过去,远远看到嬴寒山带她们看灵宠,谈价格,随后灵宠装箱,寒黛亲自护送,一百万的生意就这么定下来了。

    送走华家姐妹,嬴寒山看到他有些意外,“你这几日状况不好,还是好好休息吧,手上的事务都放一放。”从她脸上根本看不到刻意的迹象。

    是他的错觉吗?林孖不确定,他现在脑子里很不清醒。

    一闭上眼睛就会想到寒雀宗漫天大火,众人大喊着“嬴寒山已死”的情形,就像真实发生过一样。

    “宗主,”林孖停顿,“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如果只是在主路线上行走,那么园林就是园林,房间就是房间,而一旦有人刻意拐入小道,那么它可以在一瞬间转化为一个巷战据点。

    它的主人要么是一个身处危局而不能表现的人,要么就是一个极没有安全感的人。

    没有一个正常人会把自己的家改装成一个红花绿叶伪装起来的军事基地,但襄溪王这么干了。

    仆人把她引到一间客房,客气地请她在这里休息。然后门一关,嬴寒山听到外面格拉一声。

    落锁了,不出她料。

    门窗都锁了,窗外隐隐约约能感觉到人气,应该是有人守着。

    她站在屋子中心闭眼默数三个数,翻身上梁。门不能走,窗不能走,剩下的路不是飞天就是遁地,她不是那个挖地的老道,她选择走顶上。

    峨眉刺不适合用来切割,她花了一段时间才弄断一根檩条,把上面的瓦片挪下来,然后从房顶出去

    下面守着门窗的士兵还在,谁也没有发觉被看守的对象从头上走了。嬴寒山凭借着刚刚留下的神识寻路,很快找到裴纪堂拜见那位王的地方。

    ……嚯。

    饶是她是修士也差点一个脚滑从房脊上摔下来,屋外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三圈甲士,每个人都一副严阵以待的样子

    作为一个前二十一世纪人,嬴寒山第一次这么直观地体会到什么叫鸿门宴。

    不对,只有鸿门没有宴。

    她沿着房脊猫一样地走着,俯身掀开几片砖瓦。

    青年人是远离衰老的,很少有二十几岁的人对“老病”产生很深的感触。

    而裴纪堂感觉到了。

    他稍稍直起身来,看着眼前的襄溪王第五浱。他是先皇最年长的一位兄弟,如今已经五十有余,对一个贵族来讲这并不算是很过分的年纪

    然而他脸上的皮肤已经耷拉下来,撑不起来的眼皮像是帘幕一样垂下,把眼睛遮盖得更加细长而小。

    在他嘴唇的两侧有两道深如刀刻的线条,那是长期紧抿嘴唇留下的痕迹。

    那张脸已经失去了年轻时的轮廓,只能从骨相上窥探到一点青春未逝时的美貌。

    襄溪王第五浱,贤公子,身在夺嫡风暴中心的长子,全身而退之人,在自保与制衡这两件事上登峰造极。

    权衡人心和玩弄手段保住了他的天年,也烧干他的精力,让他过早地衰老下去。

    第 311 章   金樽共汝

    偌大的寒雀宗,真的无一人愿意帮他。

    他想过带着母亲出去寻医,可是茫茫山路,像妖魔一样等待着将他吞噬。

    一旦离开哪还有活路?

    黑夜渐渐吞噬他的心,他这才明白,原来让他无比厌弃的权势,是这么好的东西。

    齐秀哭着求他:“哥,你去求求宗主吧!她那么喜欢你,一定会帮你,你去求求她吧!再这样下去娘真的撑不住了,秀秀求你了,你跟宗主说几句好话吧……”

    说几句好话,就会帮他了吗?

    不,她要的更多。

    齐陵不甘心,敲开林孖的门。

    夜色下是他凉到骨髓的神色,肩膀因疼痛轻轻颤抖着,“林孖,你帮帮我吧,你要我做什么都答应你。”

    林孖确实一直想拉他入伙,可是失去嬴寒山宠爱的齐陵,又能带给他什么呢?

    “齐公子,不是在下不肯帮你,而是宗主有所交代。你还是去求宗主吧。”

    齐陵惨笑着摇头,“我去过了,她不肯帮我。”

    “宗主这样做,无非是想从你身上得到什么。”林孖笑而不语,轻轻摇晃着羽扇,“就看齐公子愿不愿意为之付出代价了……”

    齐陵闭眼想了很久。

    最终还是回到寒雀殿。

    他已经做好了付出代价的准备,褪下披风,解开衣扣,可没想到竟会是这样的结果。

    ……

    嬴寒山松开手任由他摔倒在地,高高在上地俯看着他。

    烛火摇晃在她眼中,映照着那一夜发生的惨剧。

    她知道齐陵恨她,恨不得她去死。可她也心存侥幸,觉得自己在他心里多少有些位置。直到外宗来袭,他与人里应外合将她逼上绝境,她才幡然醒悟,他从来没有喜欢过她。

    哪怕是养一条灵犬,也知道对她摇尾巴。唯独齐陵,对她的付出鄙夷、厌恶、憎恨,唯恐避之不及。

    既然如此,她要让他明白,离不开对方的不是她嬴寒山,而是齐陵他自己。

    “齐陵,你还是把衣服穿好吧。我对你的身体并不感兴趣。”

    齐陵拢紧披风,冰冷的石板凉透他心,也逐渐想明白了很多事情。

    肩膀上的伤口还在渗血,她的徒弟纵兽伤他,她却没有做出任何处罚。

    所有人都说只要他来求她,想要什么都可以得到,可事实上,他得到的只有嬴寒山漫不经心的羞辱。

    刻意营造出一种关心他的假象,让周围人误会,让他也误会,可其实,她根本就不在乎他。

    他落入了她的陷阱。

    她不是想得到他,而是要毁灭他。

    齐陵终于想明白,“嬴寒山,你根本就没想帮我,你只是想报复我。”

    嬴寒山笑了笑,没有反驳。精致的容颜在火光下格外锐利。

    “你和寒栾骨子里留着一样暴戾的血,同样残忍,同样可憎。”他惨笑着诅咒她:“你最终也会落得跟她一样的下场。”

    她前世和她母上一样,死得并不好看,还真是被他说中了。

    嬴寒山想都没想,抬手给了他一巴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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