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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内卷皇帝被迫成为咸鱼》 50-60(第4/29页)
前世也会讲究,只是他两世以来,只参加过这一次婚礼。
明慕傻愣愣地睁着眼睛,呆呆地点头,像是刚出巢的幼鸟,还不知道如何舒展翅膀。
“小囝在想什么?”
同样只剩下一件中衣任君澜跃跃欲试地坐到明慕身边,整个人都要挂到小囝身上了。
“我只是可惜。”明慕往身边一靠,正好倒在任君澜身上,眼睛看向绣着百年好合图样的大红床幔,语气幽幽,“我们的长辈都没来。”
前世妈妈特别希望能看到他结婚,给未来儿媳妇的礼物都准备了一大堆,没想到大部分都用不上——他带了个男媳妇。
而此世的母妃,明慕的印象不是很深,毕竟她很早就去世了,而他也被紧急送出了宫外,回来之后连找个曾经伺候过母妃的宫人都寻不到,只有阚英。
残留记忆中只有温柔触感,想必她也很希望看到自己的孩子成家立业。
任君澜干笑两声:“哈哈,是啊。”
若他父王来了,还得安排俩太医坐旁边。
不然,难保对方不被气晕。
母妃其实不介意他是嫁还是娶,因为风俗传统和汉人不同。
“小囝,手给我。”
任君澜忽然想到了什么,在明慕递过来的手心里写下两个字:“还记得之前你答应过,将取字的权力交给我吗?”
“记得的。”
明慕认真感受手心的笔画,辨认出后,有些诧异:“椿年?”
“上古有大椿者,以八千岁为春,八千岁为秋,是这句吗?”
任君澜点了点头,道:“我思来想去,最合适的还是这句,希望你长寿、健康。不过不大适合做你的字,只当做小名。”
“好!”
明慕收回手,刚刚笔画留恋间的痒意似乎还残留手心,“那你以后,不可以叫我小囝哦?”
任君澜半天没出声。
他狐疑地抬起头,重复了一遍:“不可以哦?”
任君澜撇过头。
见他这态度,明慕哪里还有不清楚的?他立刻哼了一声,把澜哥推开,自己往床里面挪了挪,一副要划清界限的样子。
“小囝。”任君澜不依不饶地贴上去,尝试解释,“这两个名字又不一样。”
“走开走开。”明慕很无情地推开新婚妻子,甚至想当夜离婚,“有什么不一样?不都是你喊,难不成还有别人?”
当了皇帝后,他的名字只小范围地流传在亲近的几人之间,民间百姓知道他的名字后,还得主动避讳。
更别提小名。
床上的被褥和云朵一样,柔软极了,扑上去明慕就不想起来,劳累一天的身体发出满足的叹息。
他闭着眼睛打了一个哈欠,几乎直接要睡死过去:“我好困……”
“小乖,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什么?”明慕微微睁开眼。
烛火忽然暗了下来,红色的床幔被放下,遮挡了外面的光,形成一个只有他们二人的小空间。
任君澜没有说话,只是亲了亲小乖的眉心。
…………
他后悔了!他不想结婚!!
明慕第二天醒来时,第一个蹦到脑海的是这个念头。
全身仿佛被车子碾过,手指都抬不起来,嗓子也哑了……
离婚、离婚!
他费力地睁开眼睛,那种全身湿漉漉的感觉再次席卷重来,就好比一只被含在嘴里的毛球鸟。
讨厌!讨厌!
身边人很快察觉到明慕的呼吸变了,将他揽起,靠在自己身上,又端来一杯温水递到唇边,胸腔震动,隐隐带着笑意:“小囝?”
明慕顺从地喝完一杯水,总算好受了不少。
起码能说话了。
“好点了吗?”
任君澜将杯子放到一边,又摸了摸明慕的额头,确保没发热,又殷勤道:“我给你捏捏?”
迎接他的是突如其来的一拳。
明慕邦邦揍他,只是力气小到越等于无,怒气冲冲:“我、咳,我都说了停,你怎么、你怎么……”
伸手之后,看到手指上的咬痕,简直更生气了。
“小囝不要生气。”
轻飘飘的拳头打在身上,不痛不痒,任君澜没有躲,只担心明慕的身体:“我帮你看看伤?”
明慕:“……”
明慕:“???”
他一脚把人踢下床:“滚蛋!”
外面的宫人听到里面的动静,知道陛下和皇后都醒了,只是没有传唤,在门口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进去。
阚英堵在门口,面色不显,实际上已经做好了准备,只等听到里面的传唤,立刻推门进去。
“来人!”
一众宫人沉默着进了殿中,将昨晚的头饰、落在地上的吉服等一一收拾好,又陆陆续续送来各样的东西,早膳很快摆满了一桌。
偏偏床幔还严严实实,甚至睡觉的内间都没有人踏足。
不过一会,床幔从里面被掀开了。
皇后看起来神清气爽,披散着卷发,只是颧骨处有一处红印,仿佛是不小心摔出来的。
陛下脸色有些苍白,精神倒也还好,倒没下床,只穿好了外衣。
阚英正想去伺候,便被皇后接去了手中的一应事物,重新进了内间,拉上了床幔。
“小囝?”
“我自己来!”
……
细碎的话语若有似无,很快消了下去。
陛下用膳时不喜旁人伺候,因此,在收拾好早膳之后,大部分宫人都退了下去,阚英也走到不起眼的角落,静候传唤。
唉、陛下。
陛下为了盛朝……
他心中凄苦一片,眼见皇后的善妒样子,以后宫里的人也不会增加。
唉。
不多时,床幔被再一次掀开,任君澜拿了惯用的木梳和发绳,递给明慕,乖乖地坐到明慕身前,像是等着主人梳毛的大型犬。
明慕不大高兴,接过梳子,一下一下地理顺那些纠缠在一起的头发,一边说:“我觉得不能这样。”
“怎样?”
明慕跟他算:“我一个月休沐只有两日,所以只能两次。”
他说得含糊,意思却不难理解。
任君澜没有说话。
头发终于理顺,明慕回忆着澜哥以前的样子,给他编辫子。
是不是一个月两次实在过分?
“那……四次?”他试探着开口,嘀嘀咕咕道,“我还要上早朝的!晚上休息不好肯定不行。”
“小囝。”任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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