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卷皇帝被迫成为咸鱼: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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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解决方法,时时有振聋发聩之语。

    陛下说,这叫“头脑风暴”。

    总之,太医院新人一事已经走上正轨,可以暂时打一个已完成的标记。

    下一份折子,则是明琮的去向。

    或许是最后一点母性尚存,汪娘娘没让自己的孩子染上天花,被捉拿后,那孩子暂且送到了方娘娘的殿中抚养,因为年龄太小,最少满周岁才能接种太平苗,所以被精心保护起来。

    阚英见陛下看着折子发呆,问:“陛下是想抱来那孩子抚养?”

    郡主毕竟不是陛下的亲生子,那孩子年龄小,若是从小抱养,未免不能如亲生子一般。

    若陛下真的点头,他得怎么打消陛下的念头?那孩子资质不如郡主……

    “不。”明慕意兴阑珊地摇了摇头,“他太小了,不必叫他奔波,长大后若想念书,再接回燕都吧。”

    言语之间,并不将那孩子当成继承人培养。

    一想到先帝以及干的那些破事,明慕就有点腻歪。

    他右手撑着脸,左手掏出已阅的白玉印章,沾了印泥、盖上“已阅”一气呵成,随后啪嗒一声合上奏折,放到一边。

    处理完最后这本,明慕打了一个哈欠,抬头一看,今日的天色尚早。

    没到晚膳的时候,直接休息有点早,但要紧的事全都处理了。

    难得出现了一段空档。

    以往这时候,明慕或许会选择出宫,去找任君澜。不过现在时间特殊,他们不足半月便要大婚,按照旧例,这段时间新人不能见面。

    前世也有这样的说法,不过都是结婚前一日。这次澜哥千叮咛万嘱咐,一丝一毫都不肯出现偏差,明慕自然配合他,乖乖地待在宣政宫。

    只是……感觉好久都没见到澜哥了。

    他抽出一张新的金笺,阚英想过来帮他磨墨,但被拒绝了。

    明慕拿起墨条,缓慢地在砚台上转圈。

    要在金笺上写什么呢?

    时人多以诗寄情,可他不会写诗。

    若是用白话文,会不会显得不庄重?

    他纠结半晌,砚台里面的墨水都快溢出来了,还是没有思路。

    最终,明慕放下墨条,只将空白的金笺放入信封,递给阚英:“送去王府吧。”

    阚英接过,绝口不问陛下的意思,随后告罪,引了别的小宦官来,预备亲自去送这封空白金笺。

    “等等!”

    明慕顺道想起了另一件事:“通政司那个年轻人,还在关着?”

    阚英也想起这回事,点了点头:“正是,但请陛下放心,通政司绝没有苛责他,每日按时送饭食,清理牢狱,早早请对方从牢狱中出来,那人只是不愿。”

    特别是知道陛下特地为这人发了澄清后,通政司简直诚惶诚恐,态度从爱坐牢就坐牢变成求您快点出去,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他还挺执拗。”明慕若有所思,道,“阚大伴顺道去通政司,跟他说来龙去脉,若是还执拗自己的想法不变,以后倒是不必再管,只叫他出去即可。若有动摇,再帮我带句话:可供他发声的事多了去。”

    凭心而论,明慕对这人不算讨厌,南边学子中,对此事迷茫者不算少数,只有这人一路迢迢来到燕都,及时掀开,避免后续暴雷;但要说多喜欢吧,似乎也没有。

    公告刚贴出去的时候,专门给这人看了一眼,那人一动未动,仿佛不信,坚持在通政司,问他如今的诉求,倒也不说。

    难不成要重新为他重启书院?别鬼扯了,书院里面的学生疏散,山长、讲师等都依律处罚了。

    总之,是个让人头疼的人物。

    阚英立刻应下。

    明慕继续趴在桌子上发呆,享受来之不易的空白时光。

    休息了一会,有小宦官捧着木盒,从外面匆匆入殿,呈上所持之物:“陛下,这是陇州那边送来的,太傅说,一定要交到您手上。”

    明慕嗯了一声,瞬间坐直身体,严肃地接过木盒。

    这可是太傅去后的第一次回信,时日这么久,也应该有了眉目。

    里面难道是调查之后的名单?还是事情太过棘手,让我来配合?

    打开后,里面是几本厚厚的册子,册子里面是精致的绘画小人,有点像连环画。

    明慕:“???”

    这是什么,密信吗?

    他仔细辨认上面的字,发现是一则则历史小故事,续上了太傅离开燕都前讲的课。

    明慕:“……”

    好、好羞愧啊!他这么长时间也没有复习温书,只看宗卷去了!

    最底下才是一封信:

    “陛下亲启,近日听闻陛下大婚,特送贺礼。

    再者,陛下每日是否锻炼呢?臣回燕都后,必会检查陛下的学习进度。”

    明慕:“!!!”

    完蛋,汗流浃背了。

    第52章 第五十二章

    ◎登基第四十四天◎

    嘉元元年, 七月初二,诸事皆宜,帝大婚。

    走了一整天的流程, 明慕都快被吉服压垮了, 到后来, 完全是一个指令一个动作, 脑子里一片浆糊。

    等到了太平宫, 在耀眼的龙凤喜烛下,整个宫殿光亮一片。

    “都下去吧,以后不必贴身伺候。”

    任君澜气定神闲地说。

    他今天很有些志得意满的意思,长久的夙愿终于在此刻达成, 难得流出一丝落落大方。

    要是以前,这位世子……啊不是,皇后殿下只会蛮横地叫他们全都滚蛋, 怎么可能这么客气?

    阚英默默在心里嘴了一句,和其他宫人一起退下。

    等殿内都清干净了, 任君澜随意拽下头上的头饰, 放在桌子上, 等身上杂七杂八的尖锐装饰全都取下来之后, 才快步走到小囝身边,为他解下朝服。

    听说开国之时,朝服连同冠冕加在一起, 得有几十斤重,后来某一任皇帝为了不叫皇后受苦,硬生生化简了大婚的头饰, 负担立刻减轻。

    明慕在过往帝王的手札上还看到过感谢的话语, 当时, 他只是当成一则趣事,看过就算了。

    此时,他木着脸,任由澜哥动作,心中感激之情简直要突破顶峰——真感谢老祖宗,今年祭祖他一定烧多多的纸,写最长的祭文!

    已经化简后的装备都这么痛苦,不敢想象,如果是化简之前的,他会不会直接在中途倒下。

    等到一身的繁杂衣服全都脱下,只留下一层中衣,明慕大舒一口气:“终于重新活过——唔?”

    话还没说完,就见澜哥捂住他的嘴,一脸严肃:“今天是大婚的好日子,不要说忌讳之语。”

    啊,是了。

    古代人都很讲究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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