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卷皇帝被迫成为咸鱼: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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澜的声音平淡,听不出喜怒,“世宗在时,亦有午朝。”

    明慕:“???”

    “你看书只看一半的?那是因为早朝事情没说完,防止官员饿着,所以中午加开午朝!”他拿过梳子,轻轻拍了澜哥的头,气咻咻地说,“不是只有午朝!”

    “早朝的时间太早,不仅你,臣子们也有不适应的,你看卜大人,都一把年纪,还要早起,多辛苦?”任君澜振振有词,自觉提出了一个完美的建议,“依我看,不如直接改成午朝,等睡醒再去工作……”

    “就算开午朝,也不会等睡醒啊,上午的时间岂不都浪费了?”

    前面半句倒还很有建设性,后面都什么跟什么。

    明慕叹气,问道:“那你希望……一个月多少次?”

    假若在十次以内,倒也不是不行……

    “每天。”

    明慕以为自己听错了:“嗯?”

    “我希望是,每天。”

    明慕:“……”

    他把梳子和头绳一股脑丢进任君澜怀里:“自己弄去!”

    真是的!

    明明在好端端的商量,却一点都不配合!

    “阚大伴,我早上想吃枣泥酥,再配碗粥,直接端过来。”

    明慕不理任君澜了,直接道。

    昨天晚膳没吃几口,缓过劲后,明慕饿得前胸贴后背,恨不得吃一头牛。

    唉,好想吃烧烤火锅麻辣烫啊!辣条魔芋爽也行!

    吃了大半年的素,明慕都快馋疯了。

    阚英端着小桌子过来,利索地放在明慕面前,上面摆了好几样东西,不过大多是酥皮的,看不清内馅。

    明慕先喝了一口粥润润嗓子,吃到嘴里才发现有什么东西,下意识地嚼了嚼,惊讶地睁大眼睛:“肉粥?”

    任君澜顶着一头扎了一半的辫子,自己梳理另外半边,又仔细束起来,语气无不得意:“那是自然,不然我进宫作甚?”

    他如今成了中宫,能名正言顺地整顿宫内外,这才第一天,他就敢堂而皇之地送上肉粥,视规矩如无物。

    明慕震撼地看了他一眼。

    “放心吃,要是有人弹劾……呵,我去和他谈。”

    后面半句充满了浓浓的威胁。

    明慕眨巴眨巴眼,一口气把粥吃完,立刻开始点菜:“中午我想吃辣子鸡!”

    任君澜:“这个不行。”

    “……好吧。”

    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明慕也不强求,砸吧砸吧嘴:“那随便上。”

    总之有好吃的就行。

    用完早膳,明慕终于满血复活,扑回床上,滚了两圈:“真舒服嘿。”

    帝王大婚,全燕都官员放假三天!耶!

    除了腰有点酸……其他的都还好!

    完美的一天!

    一双温热的大手从后面握住他的腰。

    明慕一个激灵,想到昨晚的记忆,恨不得跳起来再邦邦几拳,回过头警惕问道:“你想干嘛?”

    “帮小囝按一按。”任君澜一脸无辜,碧色的眸子像一潭清泉,难得露出了一点少年气,“小囝你不难受吗?”

    难受,是、是有一点。

    “好吧。”明慕回过头,毫无保留地露出后背,“澜哥帮我。”

    到了夏日,衣裳轻薄,似乎能直接感受到皮.肉的温软触感,而细腻肌肤上的暧.昧红痕,也若隐若现。

    吧嗒。

    明慕正舒舒服服地享受着恋人的按.摩,忽然闻到一阵淡淡的血腥气息。

    他疑惑地回过头,心道身上又没有刺,怎么把澜哥弄伤了?

    可看到澜哥时,却发现鲜红的血液从鼻腔直接滴到下巴上。

    “不是……你……你刚刚在想什么?”

    明慕扭过身,拽了一旁的绢帕,给任君澜擦去血渍,一言难尽地问。

    “……没什么。”对方目光躲闪,不敢看他。

    明慕狐疑地看他:“虽然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我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也没有。”任君澜捂着鼻子,闷闷地回应。

    他用力蹭了蹭明慕的侧脸,眼眶都有些泛红,宛如大型犬见到阔别已久的主人:“我真的好需要你,小囝。”

    仿佛获得新生。

    只要以后,不让小囝离开他身边,注意不叫他劳累,宫城内外掌控严密……

    就再也不会有人伤到他的小囝。

    也绝不可能,再如梦中一般死去。

    ——

    明慕本打算今天一天都浪费在谈恋爱上,肆无忌惮地和澜哥贴贴——他真的很喜欢拥抱的感觉。

    就算是两人一起看一本书,随便聊聊天,都不会觉得疲累。

    不过好景不长,阚英很快哒哒地走过来,道:“陛下,陇州来信。”

    “是太傅?”

    明慕接过盒子,见任君澜也凑过来,介绍道:“太傅去陇州后,时不时会给我寄信和书,不希望我落下功课……”

    说着,他有点心虚,拽着恋人的衣角晃了晃:“书倒是在温习,但骑射……我实在没什么天赋,教习的侍卫也不大敢碰我,澜哥?”

    “我帮你,我一定帮小囝。”

    任君澜立刻应下,恨不得现在就去教小囝骑射,绝对不叫恋人失望。

    明慕点点头,显然也很相信澜哥的实力,这才打开木盒,看看今日是什么书籍。

    木盒中不是书。

    而是一卷旧年的粗糙棉布,最贫穷的农人才会买这种布料,用以补衣服,经纬线散乱,并不结实。

    而这卷已经发黄的布料上,隐隐透出血渍。

    明慕捡起棉布,轻轻打开。

    上面竟是数十人的联名血书,时间可追溯到五年前。

    “阚大伴,宣内阁、刑部尚书、邵吏。”

    虽还腰酸,但明慕很快站起身,动作微微一顿,很快恢复正常,面不改色地往殿外走:“帮我转告一句,请诸位大臣包涵,等此间事了,给他们调假。”

    阚英应道:“奴婢省得。”

    出门之前,明慕回过头,语气温软:“澜哥,我先有事。”

    “没事,你先忙……”

    话还没出口,他便见到小囝急匆匆地走远了。

    ——

    陇州许多年都没有这样热闹过。

    最开始是春汛,这个没什么好说的,每年都要来上这么一遭,只看朝廷的动向,选择怎样救灾罢了。先帝在时,往往根据下发的赈灾银两,修修堤坝,买点粮食,分给百姓们。

    至于这些粮食够不够吃,堤坝够不够稳固……这些都不是他考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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