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摄政王的崽后去父留子: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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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在门边一根根数,数到一百根被兴致上来的摄政王往榻上拐,晕了也不生气,第二日睁着红肿的眼睛告诉宗行雍,每日晨跑。

    根本起不来,特指把人缠住的摄政王。

    很有趣,也很好玩。

    不止在摄政王府时喜欢,如今的殷臻他仍然喜欢,且更甚。从前宗行雍觉得有趣,当府中多出只娇生惯养的猫,爱宠说到底是宠,他不需关心宠物的喜好心思;这种固定思维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没有改变。但现在,摄政王忽然隐约认识到,不能。

    宗行雍从来没有在乎他人感受的习惯,此时月色太好,神差鬼使,他开口:“在本王府中那一年,开心吗?”

    殷臻一顿,无声地望向宗行雍。

    宗行雍没有逼问的意思,又道:“开心吗?”

    他没能听到回答,马蹄声自东面响起,一群衣袖上绣青鸟纹饰的死侍策马疾驰而来,悉数翻身下马,顷刻在二人面前跪了一地。

    蚩蛇额头上冷汗冒尖:“少主——”

    从均随后而至,急切地看向殷臻:“殿下!”

    殷臻唇原本要张开,倏忽紧闭。

    “嘘,噤声。”宗行雍一抬手,侧头,“太子?”

    殷臻:“答案不重要。”

    “不重要?”

    火把林立。

    “死一个太子罢了,对本王来说不是困难的事。”

    “死了太子,留下殷照离。”

    跳跃的深橘黄光影中,殷臻彻底看清了宗行雍的脸。他一手压在脖颈后,遗憾地淡笑:“太子应该庆幸,本王改了主意。”

    殷臻后脊背悚然一凉:“你打算做什么?”

    宗行雍温和道:“说错一个字,太子丧讯在三日后午时抵达京城。等本王大胜回朝那日,迎你进府。”

    可惜。

    他从“孤从来没有过太子妃”还有“孤不想杀你”两句话中获得了全新的、从来没有的感受,这种感受对他的吸引力远超过把人困住的欲望,快感超过杀人。他并不能具体明白那是什么,却有探究的兴趣。

    他决定等一等。

    至少搞清楚那是什么。

    殷臻笑了一笑,调子压得慢极:“宗行雍。”

    “真有那么一日,你会死在孤之前,孤保证。”

    头顶乌云遮蔽的弯月露出尖尖一角,恰似当年月光。

    而他们都不是当时人。

    “殿下,可有受伤?”

    “没有。”殷臻揉了揉眉心,“张松如何了?”

    从均:“押进军营牢狱等待问审,拖出来时没了手。”

    “军中遣返后将无处可去。”

    殷臻并不意外,他走在回军帐的路上:“赌坊主人闻春,查到什么?”

    “此人神秘,十几年前落脚青州,开了赌坊。属下探查消息时听到一件事,闻息风有时叫他舅舅,有时又叫他伯父,还有人说他们曾听闻息风叫他姐夫。”

    “能知道先后顺序吗?”殷臻沉吟片刻。

    从均摇头:“不知。”

    “闻息风看上去不小,他要嫁入肃州城主府的堂姐,可有此人。”

    “确有此人,双十年华,据闻两家已在议亲,婚期定在下月初八。”

    殷臻慢慢摩梭自己右手凸出的腕骨。

    肃州城城主江清惕,今年三十有七。他厌恶中州人,因为十几年前被中州来的庸医治瞎了眼,闻息风说他舅舅讨厌文弱病秧子,问他为什么没有跛脚……

    医术、跛脚、文弱。

    周围有一个人完美符合所有条件,而他近日在凉州城出没。

    殷臻:“江清惕如今还未成亲?”

    “未曾。”从均给他肯定答复。

    殷臻想不到:“十几年不成婚的人一日忽然要成婚,你觉得是因为什么?”

    从均老老实实:“属下不知。”

    “公孙大人若是在,应该会知道。”他道。

    公孙良一路押着图鲁回京,他在对方手中吃了不少苦头,从把对方推上囚车开始摩拳擦掌。

    殷臻:“隔日去城墙上撕一张庸医的通缉告示。”

    他脚步一转往宗行雍帐中走,正好瞧见从门口出来的阙水。

    阙水停下,笑着冲他道:“殿下这几日见着气色好些了,想必是药有些用。”

    殷臻视线在他跛腿上停留。

    “孤有一件事想请教。”

    阙水将医箱往上提:“殿下去我帐中喝一杯?胡地烈酒,馋这一口许久了。”他回头瞧了一眼,露出狡黠的笑,“别告诉摄政王。”

    殷臻双手交握,认真道:“孤甚少沾酒。”

    “一点点,不碍事。”阙水道,“驱驱寒。”

    阙水帐中有草木清香,混着单薄药材气息。他腰间拴了个钱袋,上边绣了常见的鱼鸟纹样,里面鼓鼓囊囊,放着的东西不像钱币,像棉花。

    真是烈酒,酒气熏人。

    殷臻面前放了白玉杯,里面盛着浅浅一层琥珀色酒液。阙水不知在里面放了片什么草叶,小船儿一般从这头滑到另一头。

    “见怪,没来得及收拾。”阙水稍微整理了案几,露出一块空地,“殿下请坐。”

    杯中酒加了一片小小叶子,怎么这么好看,殷臻低头瞧了一会儿,心想。

    “殿下有什么想问的便问吧,一会儿我怕有人来帐中找人。”

    殷臻自动忽略后半截话:“你来过此地?”

    “来过,”阙水将袖子卷起,伸手去给眼前草药做分类,有一搭没一搭回他的话,“好多年前,随当初的主人一起来关外,待了段时间。”

    “来做什么?”殷臻问。

    他一点儿不客气,有问题真问。

    倒也不让人觉得讨厌,比坐这里半天打太极好得多。

    阙水笑了:“来给一个父母双亡哭瞎了眼的少年治眼睛,那时我医术不精,把人治瞎了。”

    酒的味道在鼻尖散开,殷臻觉得喉咙干,微微舔了舔下唇。

    “肃州城城主江清惕?”

    阙水将草药放进捣药罐中,细细地转:“如今我的通缉告示恐怕还贴在城墙上。”

    殷臻伸出指尖碰了碰杯壁,一心二用:“可他没有瞎。”

    “是没有瞎,殿下。一年后我又回来,把他的眼睛治好了。”阙水耐心回答每一个问题,“没等他睁眼就走了,他还以为害他的和治他的是两个人呢。”

    “下一个问题孤不知道能不能问。”

    阙水终于抬头,看了他一眼:“我也有一个问题,不知该不该问。”

    殷臻道:“孤问你,你自然也能问孤。”

    一点君臣的架子都没有,阙水见过的上一个王公贵族让他在雪地跪了半个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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