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了摄政王的崽后去父留子: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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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臻:“孤不信你,这和孤想不想杀你没有关系。”

    他停在了宗行雍身前,蹲下去。

    太黑了,伸手不见五指,殷臻全凭感觉,伸手摸索。

    他肩头一沉。

    伤口感染造成的高热,身侧人吐出的呼吸浑浊而滚烫,殷臻微微侧过脸,湿热气息缠绕在颈侧。

    宗行雍语气中带着奇怪的笑意,在黑暗中准确抚上他侧脸,神色莫测道:

    “想杀本王,你只有这一次机会。”

    有血从脸侧往下滴,滴在他肩膀上。殷臻肩膀迅速被濡湿,血腥味久久不散。他心跳放得极缓,极缓。冰凉气息和北地寒风一同灌至他耳畔:

    “本王很久之前问过你,有没有情动过。”

    “太子说从未,本王就当真了。”

    “本王受了伤,总要一桩桩,一件件,千倍百倍讨回来。”

    “一旦本王出去,你终生都逃不掉。”

    很久很久之后——

    “再说一句。”

    殷臻喘息着道:“一刀杀了你。”

    【作者有话说】

    迟了一丢丢,榨干(躺下

    第30章 30

    ◎“孤、要、上、你。”◎

    这句话落地后, 宗行雍居然真的闭上了嘴。

    他盯着殷臻,仿佛在思考什么。

    殷臻没管他,开始在他身上摸索到底伤在什么地方。漆黑一片, 他隐约只能见到一点微弱的衣襟亮光,全靠感觉往下触碰。五指从下巴开始, 从脖子到胸口, 从起伏胸口到硬梆梆腹肌,再往下……

    手腕被一把抓住。

    虽然看不见人, 殷臻还是垂眼,和黑暗对视。

    “殷臻。”

    宗行雍幽幽:“你往什么地方摸?”

    殷臻简洁:“伤口。”

    “……”宗行雍费解, “你不能问本王伤在哪儿, 非要上手摸?”

    殷臻手腕一挣脱,很快找到了伤口, 在小腿, 一共两处。宗行雍身上大量的血腥味应该来自别人, 他心中稍定, 冷静地判断失血程度和血液体量, 然后抬了下头:“有毒吗?”

    “不是毒。”宗行雍懒懒抬了下手, 向他展示自己无力的关节,“是迷药一类能让野兽失去争扎力气的东西。”

    殷臻摸到一手粘稠湿热的血, 他眼睫毛一颤动, 从宗行雍衣衫下摆“撕拉”下一块布。

    “不是怕血?”宗行雍问他。

    殷臻:“看不见。”

    血缓慢止住。

    能做的都做了, 殷臻权衡了一下洞的高度和宗行雍腿上的伤,决定等。

    时间一秒秒流逝。

    “箭学了多久?”宗行雍问他。

    一片寂静中, 彼此心跳清晰可闻。

    殷臻有一点点冷:“不久。”

    他时间有限, 必须花在刀刃上。骑术和箭术最精, 夜以继日高强度的训练折磨出来的结果。从他想要皇位那一刻开始, 他所做的一切努力都为了同一个目标。

    过了一会儿,他说:“孤去大金寺是第一次出宫。”

    当时费了点功夫才打听到摄政王行踪,为了避人耳目易容。

    “本意是和你谈谈。”

    “后面的事……”他顿了顿,道,“孤在摄政王府能第一时间得知所有官员动向和立场。”

    宗行雍的书房对他全然敞开,不如说整个摄政王府没有他不能去的地方。

    不是宗行雍毫不设防,是摄政王足够自信。

    殷臻:“孤不是去杀你。”

    他身上有坚硬和柔软交织的奇异气质,微微弯着身,双手环膝,绸缎刚抽下来给宗行雍绑伤口。长发如瀑,铺满整个后背。

    “也没让孟忠梁杀你。”

    该解释的都解释完了,殷臻不再开口。

    宗行雍不知道信没信,问:“腿怎么回事?”

    在摄政王府那两年能跑能跳,逼急了还给他翻个墙,从院墙一颗高大柿子树上纵身往下跳。

    “南下江州治水。”殷臻轻描淡写,“雨季潮湿。”

    一点微薄月色映在洞壁上,映下菱形光斑。

    宗行雍少见这么沉默,殷臻甚至有几秒怀疑猎户给他下的是哑巴药。不由得回头,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宗行雍低笑了声。

    “真不杀本王?”

    问了一遍问二遍,烦不烦。

    殷臻:“现在不。”

    现在不,以后不一定。

    “那走吧。”宗行雍从地上站起来,松了松腕骨,发出“咔嚓”一声响:“出去。”他右腿确实受了伤,不过不至于站不起来。

    殷臻呆了一瞬。

    “骗你的,没毒。”宗行雍毫不费力将靴中匕首往洞中央一掷,匕首不断震动,狠狠钉进内壁。

    “怎么总上当。”

    殷臻冷冷:“你有病。”

    宗行雍托着他腰往上举,好脾气:“有病有病,本王是有病,一切错都在本王……脚上别踩空,用点力。”

    殷臻上去后蹲在洞边,他没注意,撒下去一把土。宗行雍衣领里勾进去少许,突然想到什么,面色复杂地仰头:“本王来凉州城主府第一日,头上屋顶年久失修,掉下来一截灰。不会是……”

    殷臻清咳一声,看天看地就是不往下看。

    宗行雍:“……本王知道了。”

    “当时本王说了句什么话。”他似笑非笑道,“不就是说本王在中州早有妻室,太子不满意?”

    他俩一人在坑底一人在洞沿,明晃晃月光漏下去。殷臻抿紧了冰凉的唇,他显然又不高兴了,干巴巴:“没有。”

    宗行雍插着那截匕首往上爬,还有精力开玩笑:“真话,本王跟太子只差一杯交杯酒。”

    殷臻瞪着他:“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话是这么说,宗行雍爬上来时还是伸手拉了一把。

    指骨细长,瘦如莹莹竹节。脉搏在指下跳动,微弱但有力。

    宗行雍没忍住笑了下。

    没中毒是好事,所以被骗也没什么。跟他在一起久了,很容易猜出他大部分的心理活动,这人生气来得快去得也快,通常因为一些很离谱的原因——至少在摄政王看来很离谱,譬如不洗手脱他外衣,生气的原因居然不是他动手动脚,是他没在跟前洗手。

    背上牡丹勉强算是好看,气了几日压根忘了有这一回事。摄政王口头保证以后伺候他沐浴更衣,绝不让第三个人知道,这事儿揭过去了。要吃柿子要吃螃蟹,又懒得弄脏手,于是接受投喂,只要宗行雍凑过来亲他时不吃掉他嘴里太多食物,他就不炸毛。秋天时掉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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