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凛冬热吻: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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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英国留学的这七年,她没有一天晚上不想他。

    想他陪她吃饭,想他跟她开玩笑,想他带她去看海,想他与她在雨中跳探戈,想他送她回家,想他把她堵在图书馆角落里接吻,想他无论哪次见她都会给她带各种各样的好吃的、生怕她在家里吃不好被饿着,想他不知道从何得知她瞒着他飞去爱丁堡,大晚上在她公寓楼下守着只为了跟她说一句“生日快乐”……

    每次一想他,她就会不自觉的蜷腿坐在落地窗边拎着伏特加的瓶子对嘴吹,然后借着那股迅速蒙蔽大脑的酒劲儿偷偷去翻他的微博。

    甚至还想给他留言。

    告诉他其实她真的很想他,她真的很需要他,她真的除了他再也爱不上任何人了。

    可是。

    每到这时候。

    她仅存的理智和自尊就跑出来阻拦她:

    屠杳!你醒醒吧!他是很好!但他无法在你需要他的时候及时出现那再好又有什么用呢!比起爱你更想要安全感不是吗!你就算对他说了有什么用呢!他有他的路要走,你有你的桥要过,你不可能去陪他,他同样也不可能来陪你,那说与不说有什么区别吗!

    确实没什么区别。

    所以每次她都会转个弯儿,醉醺醺的去找施骋表白,将对靳砚北的爱意全都不加掩饰的宣泄到施骋身上。

    以此来蒙蔽自己,只要有人陪,她爱谁都可以。

    可是。

    施骋半个月前某天晚上对她说的话彻底打醒了她。

    他在第无数次想与她接吻却被抗拒的推开时,插兜立在落地窗前,俯视蜷腿坐在满地被插上红玫瑰的伏特加酒瓶中央,一手晃荡着酒瓶,一手捏着显示靳砚北微博主页的手机的她,腔调嘶哑的问:

    “屠杳,你真的爱我吗?”

    她满眼破碎,笑的分崩离析,“当然爱。”

    “是吗?”他反问,“如果爱我,那为什么这七年间每次我想吻你你都要推开?”

    “我不喜欢肢体接触。”

    “不,是你分人,”他没再跟她绕圈子,直截了当道,“就像你不是不喜欢烟,你只是分牌子。”

    她倔强道,“胡说八道,我就是不喜欢烟,什么都不喜——”

    “——那万宝路黑冰双爆呢?”

    就是靳砚北七年前在公寓楼下抽的那款。

    “你有吗?”她放下酒瓶,祈求道,“能不能给我一支。”

    “……”

    那天晚上,施骋第一次夺门而出。

    在给她扔下一包蓝黑色盒子的万宝路之后。

    那天晚上,屠杳第一次学着抽烟。

    第一口浓郁又呛喉的烟雾将她呛到咳嗽不停,却仍然没有令她想通,如果靳砚北还爱她,那他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来找她,哪怕只是申请添加微信好友或者在微博留言也好。

    一个都没有。

    那他现在这样又算什么?

    靳砚北心里蕴着醋。

    虽然是他不打招呼要跟来拼桌的,但是任谁看到这么明晃晃的区别对待都不会无动于衷,靠屠杳主动又靠不上,只能通过从她筷子底下抢食的动作平复自己心里的不平衡。

    毕竟。

    她主动给他夹菜是经过过她的筷子,他跟她抢菜也是经过过她的筷子。

    四舍五入,他抢到,就相当于她给他夹菜了。

    所以。

    这一筷子,他根本没有让的可能性。

    骆霄眼明心精的观察出他与她之间不对劲儿的较劲气氛,不乐意屠杳的注意力一直集中在靳砚北身上,伸筷子于他们争夺的那块旁边夹了一块肉大骨头小的辣子鸡,放进屠杳面前的盘子里。

    屠杳看都不看一眼,仍旧一下都不肯松筷子。

    他只好蹭一鼻子灰的转移对象,给靳砚北打眼色:

    “你知道她那倔脾气,让一让她。”

    靳砚北垂下眼眸,“不让。”

    “不就一块肉吗?再夹其他就是。”

    “你懂什么?说的倒是轻巧。”

    两对颜色与长度相同的筷子持续胶着于同一块肉上,谁都不肯先松筷认输,趁着靳砚北分神与骆霄眼神往来的间隙,屠杳看准时机,加大力道往自己这边抢。

    被他俩折磨到快要脱骨的辣子鸡即将不堪重负的移向她。

    她飞扬跋扈的狐狸眼中燃起熊熊的希望烈火。

    说巧不巧。

    置于身后挎包中的手机刹那响起铃声。

    就这么一分神,那块辣子鸡便落入靳砚北盘内。

    他志在必得的冲她挑眉。

    这个看起来平平无常的动作无端令她忆起七年前,每次和他吃饭的时候他都会让着她,给她夹菜,妥善的照顾她。

    现在,别说照顾,他甚至都不愿意稍微让一让她。

    屠杳的眼眶霎那间发热。

    失去吃饭的心情。

    唇平眼敛的将筷子搁到盘面上,一言不发的旋身从挎包内掏出手机,在看清备注显示「施骋」的那一瞬,直接接通放到耳畔,起身打算端着奶茶离开:

    “你在哪儿,我过去找你。”

    “你看,惹祸了吧,”骆霄的幸灾乐祸里掺杂着急之意,面色不稳,“你都要把她气走了,快想办法拦住她啊!我还没和她说上几句话!”

    靳砚北有几秒钟不显眼的慌乱,眼睫颤了颤。

    把那块他还没动过的辣子鸡夹放到她碗碟里,又从菜品盘内连续给她夹了几块大的,无声哄她。

    屠杳不惜得再多给他一个眼神。

    知道要从他那边过他指定不让,干脆揽着外套绕何洛洛与骆霄的身后走。

    走到一半,忽然想起她的支付宝和微信都还没有绑卡,江南的司机又不收现金,一只胳膊肘支在骆霄的椅背后,一只手稍稍把手机从耳边移开,“你的迈巴赫在吗?借我开开。”

    “司机开回去了,”他愣了愣,发觉她的意图后赶忙从裤兜里掏出一把保时捷的车钥匙递给她,“但是外面停着的那辆保时捷是哥哥打算送你的礼物,你——”

    “——谢了,”她不跟他客气的握走那把车钥匙,故意避开靳砚北走,“账我已经结过了,你们慢慢吃,我先走了。”

    靳砚北恨铁不成钢的指指他:

    “你不想让她走还给她车钥匙?!这不纯属添柴加火吗?!”

    “没办法,妹控,”骆霄自知理亏的摸了摸鼻尖,目睹靳砚北抄起外套紧随其后,完全不听他到底给自己找了什么借口,“别说车钥匙,她就是要我命我都得乖乖上交——”

    话音落。

    保时捷和迈凯伦一前一后,同时卷起地面尘埃,飞驰而去。

    作者有话说:

    其实细微处的差距才最能体现身份尊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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