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危险性竹马: 84-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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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七岁的时候,有一颗流星把这个秘密带给了你,只是你忘记了。其实真的有用。”

    “你不觉得荒唐?”

    “不觉得。”

    “那如果要花很久很久才能等到她回来呢?”他手指认真比划,“可能八十岁。”

    “那你妈妈就是全世界最长寿的老人之一。”任延别出心裁地回。

    安问愣了一下,无语地噗了一声,笑了起来。

    “你上个星期还在逼我说话。”他翻旧帐。

    “那时候是我自以为是,也自私。”任延微抬唇角,“没关系,我可以陪你等。”-

    安养真虽然在公司安稳当太子爷,但过的并非是富贵闲人的清闲日子,周末也去公司加班。

    他倒没有想过,有一天会在下班路上被任延堵在办公室里。

    休息日没有前台,还是秘书来通报,说门外有个高中年纪的男孩子在等。他第一反应是安问,见了人,脸上的笑容霎那间变卦,从明亮温柔变得意兴阑珊起来。

    任延失笑一声:“要不要这么明显?”

    他跟安养真不算很熟,但也不是不熟。两人都是打小就去美国求学,虽然差了几岁,但好歹也见过几面,玩过一阵。回了国后,有一阵子安养真很喜欢找任五桥和崔榕,聊天喝茶吃饭,忆忆旧。在待人接物的舒服程度上,他比安问只有过之而无不及,熟络,但不殷勤,不给人压力。

    任五桥常开玩笑说,要是安远成不给他在集团挂职,就来他这里当助理总裁。之后,安养真就顺顺当当地清理了门户,确立了自己继承人、少东家的身份。

    安养真翘腿坐回办公椅,“怎么不带安问一起来?”

    “他上竞赛班。”

    司机一听说喝醉了就担心,从后视镜斜一眼:“不会吐吧?”

    “不会不会。”卓望道忙打包票,“就喝了一个杯底,吐啥?就是酒量浅。”

    过了会儿,安问似乎真的睡着了,司机也连带着放下心来。

    KTV跟任延家是两个区,卓望道也跟着打了个盹儿,还是司机把两人叫醒。双闪打着,卓望道辨认了会儿,就在任延小区门口。他推醒安问:“要我送你上楼吗?”

    安问怀里抱着气球,睁开眼的数秒内都是懵的。

    “酒醒了没啊?”卓望道在他眼前打了个响指,“算了我还是送你上去吧。”

    车门推开,两人一前一后下车,安问打着手语:“不用,我没事。”又问:“任延呢?”

    “他好像有事,”卓望道说不出个子丑寅卯:“你不记得了?”

    “啊对,”安养真回想起来,十指交叠:“那你找我?”

    “谈私事,”任延淡淡地说,轻抬的眼眸里有不动声色的审视,“你看你是想在这里聊,还是换个地方?”

    安养真勾起唇,与任延对视一阵,推开办公椅起身,用若无其事的语气说:“那正好,约了个下午茶被人放鸽子了,不如你陪我。”

    与秘书交代了几件事情,他拎起西装外套:“你开车还是打车过来的?”

    “打车。”

    “那就坐我车走吧。”手里把玩着车钥匙,等电梯时笑谈:“都十九了,任叔叔还没给你买车啊?”

    任延回道:“买了台新的机车,还在等海关。”

    “带安问玩过吗?”安养真回过眸,神色似笑非笑。

    “还没有。”

    “小心点,他不像你有胆量玩得起。”

    任延瞥过视线,静静看了安养真两秒。电梯到了,安养真若无其事地掩住门,绅士地对任延做了个“请”的动作。

    喝下午茶的酒店离公司不远,应该是跟女生喝的,定在环景半空,每一扇玻璃幕前都有人在拗造型拍照。

    茶点也是提前预订的套餐,钟型甜品碟上全是马卡龙,没等任延吐槽,安养真先摸了摸鼻子:“追一网红,你将就一下。”

    任延只喝红茶,不加奶,克制地挑了挑眉:“看来是被网红放鸽子。”

    “追着玩儿。”安养真也不觉得丢脸,指间旋转玩着手机,啧了一声:“不过可惜了,欲擒故纵这套,我不太吃。”

    安养真哄女生得心应手,早在美国时就是华人圈子里有名的玩咖,偏偏生了好皮囊,讲话温和而举止绅士,浪荡轻浮下有一层温情与钟情托着,让人恨不起来,反觉得自己是被好运挑中的灰姑娘。

    任延对他的私生活没兴趣,啜饮了一口红茶,单刀直入地问:“如果我说,我想帮安问找妈妈,你会帮我吗?”

    “找不到。”安养真公式化地一笑,眼神冷了下来:“你以为我没有找过?我也很想问问她,当年到底抽什么风发什么癫。你如果想用这个哄安问,我劝你停手,因为真相不会好看。”

    “她走后,你为什么没有找过安问?”

    “我在国外,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安养真答得流畅:“我被告知的事实,一直都是安问被送到了国外。”

    “那安叔叔?”

    “他当然也是这么觉得的。”

    安养真平静讲述完真相,微微笑:“现在,你敢告诉安问吗?”

    出乎他意料的是,任延脸上并没有表现出很意外的神色。他的这套说词,无疑和当时崔榕透露给他的对上了。安问五岁时,琚琴多年前的一段露水情缘被翻了出来,有关他是私生子的传言层出不穷,琚琴和安远成早就是各过各的关系,但对于安远成这种男人来说,所谓“绿帽”这种事,按在水下和浮出水面是两种性质,两人交涉破裂,琚琴带着安问离开。

    “所以后来你们开始找他,”任延捏紧了茶杯耳柄,“是因为知道他其实是亲生的。”

    安养真点头,一直如假面半温和轻浮的笑容,有了难得的认真和自嘲:“如果不是这样,安远成不会去找他的。他这个人,只要身体里有他一半基因,他就会不远万里去给人当爹。”

    任延对安养真话里的讽刺不动声色,四两拨千斤地回:“他对安问还可以。”

    “一种痛恨的补偿性心理。何况问问确实很让人喜欢。”

    任延自然地将话题转到安问的哑上:“既然补偿,那他回来后,你们应该带他去治疗过?”

    “如果只是治不好,上次问你,你没有必要撒谎,何况还是那么随便就能戳穿的谎。”任延将视线从室外高空的景致中收回:“所以,发生了什么事,是需要你隐瞒的?”

    他停顿了片刻,有条不紊而循序渐进:“或者说,是什么事情,值得你们放弃带安问治疗,而宁愿让他哑一辈子?”

    他的心里已经浮现一种推断,那就是安养真也知道安问不能说话的原因,但琚琴的离开一事,笼罩着太多的丑态和难堪,是安远成严令禁止再提的丑闻,何况“野种”风波对安问也是一种伤害,所以宁愿安问永远哑下去,也不愿意让他知道当年真相。

    安养真笑了一声:“你新来的啊?”懒洋洋拖着腔调:“这是我小妈。”

    护士犯了错出了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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