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危险性竹马: 84-9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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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直觉出哪里不太对劲:「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任延说没有。

    安问在椅子上坐好:「我在M层等你,你快到家了么?」

    任延又没回。

    “放你妈的屁。”安养真怒火中烧:“你说得轻巧!既然调查过,你就应该知道,换你小时候被变态猥亵过,是你他妈说克服就能克服的?”

    “噗——”任延一口茶全喷了出来。

    安养真表情崩坏:“你不知道?”

    “不是,”任延用餐巾擦掉身上的茶水渍,“你等下,等下,”他缓了缓心神,捋了一下:“你觉得,问问之所以不说话,是因为小时候被……猥亵过?”

    “任延。”安养真神情冷肃地叫了他一声。

    “你搞错了。”

    “我亲自调查的结果。”

    “你亲自调查个屁。”任延冰冷地一锤定音,继而冷笑一声:“你他妈是真行啊,调查了一个离谱到十万八千里的版本不知道求证就自说自话要堵安问一辈子的嘴。”

    外面露台有人抽烟,红星一直燃着。安问犹豫了一下,虽然不想吸二手烟,但从M层的露台可以看到楼下大堂的进出口,如果任延回家,他可以在这里第一时间看到。

    隧推门出去。

    像毛阿姨说的,夜露浓重而夜风冰凉。安问在阳台的栏杆上趴了会儿,不知道旁边那个抽烟的人一直看着他,夹着烟的手起先很僵,过了会儿,渐渐松弛下来,但也没说话,亦无动静,只是隔着距离,不远不近不打扰地看他。

    如果安问不走的话,他大约也能如此看一晚上。

    太晚了,安问等了半天,大堂进出不过寥寥。他趴着栏杆问任延:「我等得月亮都要落了。」

    手机在长椅上嗡声,动静不轻,亮起的屏幕刺眼。安问下意识地往另一边回头,气球撞得琴叶榕的叶面摇晃,滴下露水。

    任延一手夹着烟,正俯身过去捡起手机。被安问撞到,脸上没什么表情,只勾了勾唇。

    安问完全懵了,想打手语质问,气球从眼前飞走。

    他也顾不上气球不气球的了,认认真真地问:“为什么不告诉我你在这儿?”

    任延掸掉烟灰:“打算抽完这支烟就上去的。”

    “为什么抽烟?”安问目光怪异地盯着他手里的烟。任延很自律,赛季期间连高碳水都不碰,更不要说烟了。何况他根本就不抽烟,并没有烟瘾。

    任延手里的烟还剩半截,他在白色小石砾的烟灰缸里捻灭:“不抽了,只是刚好无聊。”

    安问敏锐地察觉到那层让他难受的地方。任延很低沉,低沉到消极,像黑夜看的一抹影子。

    “我是不是让你难过了?”手语小心翼翼地打出如此的话。

    任延笑了笑,很快地说:“没有。”

    “真的没有吗?”

    “真的没有。”

    安问踌躇着:“我刚刚喝酒了,是不是跟你说话了?我跟你说什么了?”

    “说你喜欢我。”

    安问微微瞪大眼睛。

    “真的,说你喜欢我,后来是追尔婷的那个学弟让我帮忙,所以我先走了。”任延走近他,垂下眼眸:“会不会怪我?”

    安问摇着头,被任延单手压着搂进怀里。

    夜晚湿气重,更显得任延的怀抱炙热。讲话时,胸膛的共鸣低沉好听。他莫名地问:“你知道我喜欢你,并不在乎你会不会说话吧。”

    安问点头表示知道,蹭得任延觉得颈窝痒。

    他又问了一遍:“你知道就算你一辈子不说话,我也喜欢你。”

    安问双指在他肩膀点了两下。这是他们之间的暗语,代表“嗯”。

    头顶传来任延若有似无的轻笑,“是真的从心底里相信吗?”

    好烦啊,不知道任延为什么对这件事这么在意,仿佛如果不是从心底里相信,那么便是否定了他整个的爱。

    但是他怎么可能不是从心底里相信呢?安问圈住他腰,仰起头,让他看自己的眼睛。眼睛是心灵的窗户,任延可以从这里看进他的心底。他相信他爱他,像相信勾股定理,派的无穷尽,绝无任何迟疑。

    第九十三章

    沾着一身的夜露回到家,安问先去洗澡。洗澡时心不在焉,套上睡衣之后就跑到任延的房间。

    虽然有了北大清华两所高校的单招意向,他也没有放任自己。书桌上正摊着生物作业,任延高挺的鼻梁上架着近视眼镜,执笔的模样淡漠而专注。

    听到动静,他转过脸,勾了勾唇:“洗好了?”

    安问在他床位凳上坐下,两腿分开,双手撑在腿间,看上去欲言又止。

    任延笑出若有似无的声音:“干什么?”

    身体里的酒精被洗澡的热水一熏,让安问晕晕的。他简单比划:“看看你,你写你的。”

    任延便由着他,目光再度回到书桌前,果然心无旁骛地继续写作业。将老师留的几道题写完了,他才放下笔:“是不是该回去睡觉了?”

    安问半张着唇,目光随着任延起身的动作而抬起,带着怔然:“我们是不是吵架了?”

    “吵架”二字在手语中表达起来很可爱,冲淡了不愉快感。

    “为什么这么问?”任延摘下眼镜,揉了揉酸涩的眉心,继而否认:“没有,没有吵架。”

    “但我觉得很难过。”安问纤薄的手掌盖住心口,眉间神色依然怔怔的。

    任延愣了一下,嗓音不自觉地紧了些:“你觉得难过?……怎么难过?”

    “洗澡的时候觉得喘不过气,心里空空的,总而言之,就是很难过,看到你就想跟你说对不起。”

    任延一时没说话,心跳温温和和地、非常自然地漏了一拍。半晌,他笑了一声:“我觉得……你可能只是缺氧,下次洗澡别太久。”

    安问:“……”

    “那后来为什么又去找安问了?”

    安养真笑了笑:“你是以什么立场,来打听我们家的私事?”

    任延对他的逼视无动于衷:“你觉得是什么,就是什么。”

    “好,”安养真点点头:“既然你这么想知道的话,也可以。因为安问是以私生子的身份被带走的,他走的时候,所有人都觉得他是我妈在外面乱搞的野种,所以他走了,没有人去找过他,没有人真正想知道他的下落,我说得难听点,以安远成的大男子主义,他没有让人掐死安问,已经是他仁慈。”

    还想再分辩什么,却被任延抱了起来:“去睡觉。”

    躺在床上时,安问还在努力回想喝醉后发生的事情,却怎么也想不起。只是当他再拒绝去沈喻那儿做心理开导时,任延没有再反对。

    “你会觉得我那些想法很奇怪吗?”事情忽然顺利,安问反而迟疑,“觉得我一直不说话,妈妈就会回来。这种想法是病吧?”

    “不奇怪,”任延回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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