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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我的危险性竹马》 40-50(第19/22页)
的。”
安问听不懂,但下意识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事说错了话,否则任延怎么会这么说?
“这些话,今天的我对你说不出口,因为我做贼心虚,心怀鬼胎,问心有愧,说的每一个字背后都代表喜欢你,所以我不说。你昨天哭得这么可怜,今天就跟我说这些,是真的心里很坦荡,一点犹豫、一点心虚都没有,对不对?你想和我做一辈子的好朋友,恨不得从这一秒就开始重归于好。”
安问张了张唇,好像想反驳什么。任延期待着他的反驳,但安问最终问:“这样不好吗?一定要先冷战,先吵架,才可以重新变好?那不是在浪费时间?”
任延抿着唇,叹息着哼笑,屈起指侧刮了下安问的鼻子:“好,特别好,但我舍不得,做不到,怎么办?我想让你陪我多难过一分钟,多难过一天,你越难过,我心里会越开心。”
安问更深地怔住,末了,皱起眉,认真比划:“你怎么这么坏。”
任延更笑得厉害,厉害中有一种狼狈:“嗯,我好坏。”他勾了勾唇。
安问不知道他是反问还是设问,点了点头,用力反复地抿着唇,看上去很不安,像等着任延的审判。
“那你可以回去了。”任延很快地下逐客令,没有任何不舍和挽留:“晚自习对你很重要,但对我不重要。”
“不知道,我又没试过。”任延低头看他,挺无奈地问:“要不然,我找个人试试,试完了再回来告诉你?昨天张幻想跟我表白,我没答应,你觉得怎么样?”
一阵惊痛蛮不讲理毫无预兆地略过安问的心脏,像龙卷风袭击了荒野。“不要!”安问本能地说,没有用手语,而是直接说出了口,只是没声音。
这么简单的唇语,任延当然看得懂,他从善如流:“好,不要。”
“我们……”安问手语说了一半,难以启齿,到处找手机。
任延把自己的递过去,安问点开备忘录,一行字打完,脸红得不正常,眼一闭牙一咬塞回给任延。
「我们可以试一试。」
任延怀疑人生:“试一试?试什么?”
安问左右手大拇指互对着弯了弯:“试一试谈恋爱有意思还是当朋友有意思。”
任延:“……”
“就一天。”安问小心翼翼地竖起一个指头。
“扔床上干一天算吗?”
安问:“……”
“开玩笑。”任延敷衍地找借口,神情挺认真,“当然,确实是我内心想法。”
安问拎起书包闷头:“我去上晚自习了……”
交身而过时,想当然被任延一把拉住:“走什么?不是现在开始吗?”
他拉得如此用力,安问往后趔趄了一步,被任延拦腰接住,天旋地转间,安问被任延按到墙上,唇带着他的气息拂面而至——
安问猛地闭上眼,呼吸屏住睫毛轻颤。
任延的嘴唇在与他若即若离的尺寸处停住。几乎就要贴上,但仍隔着蝉翼那样的薄。
安问的双眼颤颤悠悠地睁开,心提到嗓子眼,被他强行用力吞回去。
“算了,”任延的声音很低,“这是你的初吻,这样随便试掉,我舍不得。”
安问心底悄悄松一口气,眼睫也跟着乖乖地垂下。任延多恶劣,安问只放松警惕了一半,唇上便被重重地亲了一下:“亲一下还是可以的吧。”
安问:“!”
眼睛瞪得应激的猫一般大,任延掐着他下巴,将他脸轻轻抬起:“什么脑回路才会让你提出这种建议?你知不知道这叫什么?”
安问迟钝地转了转眼睛,思考不能,被任延揭晓答案:“叫羊入虎口。”
?第四十九章
谈恋爱首先从约法三章开始。
“不许……干我。”备忘录上的字体大大的,宛如给老年人看的超大号黑体,不由得任延装瞎。
任延笑着摇了摇头:“你不会以为我是那种会霸王硬上弓的吧?”
安问嘴唇抿了一下,没正面回答:“总而言之不可以。”
“我教你,把这条改一改。”任延挺认真地建议,“改成‘不许玩弄你的身体’,对你来说会更安全。”
玩弄两个字未免太下流,拥有直白的画面冲击力,安问脸一红,手忙脚乱地改字:「不许玩弄我的身体。」
这行字好奇怪,本来就够奇怪了,一旦白纸黑字、一本正经地写下,奇怪翻倍,令安问都不敢多看一遍。他怎么一跟任延相处就降智啊?
作为一个学渣,任延不知道突然哪来的学术精神,严谨地问:“那关于‘玩弄你的身体’,具体定义是什么?”
安问愣住。
这个问题好难啊,他不仅回答不了什么是玩弄身体,也回答不了什么不算玩弄身体。
校门口暗巷里的网吧谈不上多高档的环境,一贯封闭的包厢内,还留着经年累月积淤的烟草味,任延将安问困在墙角,一只手慢条斯理地在他耳边撑着,像是耍流氓。但行为确实端正正经的,他与安问对视着,末了,抬起右手揉捻他的嘴唇:“这样算不算?”
安问好讲道理,摇了摇头,表示这种程度算不上是“玩弄”。
任延又捻他的耳垂, 用拇指缓慢清晰地亵玩着:“这样呢?”
安问又摇头,腿渐渐地软掉,身体里的力气如沙漏般不知不觉流逝而尽了,挨着墙的身体站不住似的往下滑。任延搂住他的腰,借他力量亦禁锢他。两人身体紧贴,任延的体温灼热,即使是冷气下,安问也热得脊背冒汗,偏偏却又不讨厌这种热度。
虽然很想做一些逾矩的、过分的事情,但任延还是克制住了,宽大的手掌只是绅士地贴着安问的腰:“如果摸你呢?把手伸进你的校服里面,直接贴着你的皮肤,摸你……”尾音无端低了下去,身体部位的学名正经且下流。
安问紧闭着眼,没回答。
任延将唇靠近他耳边:“不算?还是算?你知道我对你想做的不止这些,要是不算,我就真的做了——还会更过分。”
安问报复性地踩他一脚,把人一把推开了,双眼红红:“谁第一天交往就做这些事情啊!”
任延失笑出声,为他不可思议的迟钝感到可爱:“嗯,还是你有经验。”
安问整理着凌乱的校服衬衫和领带,心想,休想占他便宜,这是常识。
发烧感冒带来的咳嗽止不住,任延明显感到自己病况严重了些,但不敢告诉安问,否则他可能会拉着他去诊所挂盐水,岂不是得不偿失?心口泛起抑制不住的痒,任延转过脸去咳嗽了两声,又拧开水瓶喝了两口润润嗓子,才又转过来面向安问:“不回去上晚自习好不好?”
已经快九点了,回去也做不了几道题,安问大发慈悲地点点头,心里的小人欢呼一声。
任延看穿他那点小雀跃,忍不住勾起唇角:“当坏学生是不是会上瘾?”牵过安问的手,将他拉至身前。他坐着,安问站着,校服下的膝盖相碰,任延仰着头:“那我们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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