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危险性竹马: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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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太想,我就问他为什么是不太想,他说因为如果是这样的话,你迟早会喜欢别人,到时候你跟他会很尴尬,见面相处都不方便,就不能像现在这么好一辈子了。”

    视频那头,任延安静了许久。

    是吗,为了跟他当一辈子的朋友,可以做到这种地步。

    如果是昨天早上的任延,一定会为了他的回答而沾沾自喜,一厢情愿地认为安问其实就是喜欢他,只不过内心还没有察觉。而他要做的,就是强势又温柔地帮他察觉、认清。

    而现在的任延不敢,亦不会了。这种自信多高傲,多粗暴,如果他曾看进过安问的内心,就会知道,对安问来说,一辈子永不分开,和喜欢是两件事。他想要的一辈子,并不代表是喜欢的一辈子。

    “你不感动吗?”卓望道愣愣地说。

    “他没来,估计又旷了,可能出去打游戏了。”林松松随口一说,“上星期的延哥属于被人附体,这周恢复本性。”

    所有人都乐了起来,伏窗台上笑得锤墙:“欠收拾是吧?”

    安问没心思跟他们说笑,略颔了颔首,穿过人群回到安静得像一片坟地般的A班。

    卓望道坐他斜后方,见他坐下,戳了戳胳膊,小声问:“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我有胃药。”

    安问传纸条,「任延没来。」

    卓望道晕:“这有什么,很正常啊,他来了才有鬼吧。”

    七点,晚自习铃声准时敲响,钱一番在走廊不知道逮住了谁,问话的声音一走廊四个班全听到了:“哈?”不耐烦像鸭子的一声嘎,“任延又没来?好不了一个星期!”

    安问写不了两行字便掏出手机, 两人的微信对话还是下午五点的,他说「我到学校了」,任延回他「嗯」。

    ?第四十八章

    安问第一次进网吧。

    现在的网吧环境很不错,没有他想象中那种乌烟瘴气,一排排大屏幕电脑上,游戏激战特效花里胡哨让人看着眼晕。打游戏的都火气大,一言不合就嘴臭,安问一排一排地找,领教并学会了二十多种不重样的问候对方爹妈的方式。

    大厅没有,还剩包厢。挨扇门推开,碰到接吻的情侣,头皮一紧尴尬退出,碰到看片儿的花臂大哥,差点把人吓萎,最终在倒数第二个包厢里看到了任延。屏幕里僵尸血腥逼真,任延手指按快捷键的动作快得让人看不清,第一视角的武器从尖刀飞速变成乌兹,咔嚓上弹夹,子弹扫射爆出连绵血花,整个阴暗的地下停车场顿时血流成河。

    也许是正到了副本的最紧要关头,虽然知道有人推开了门,任延也没有回头,只是在给自己加医疗包的空档中冷冷命令了一声:“滚出去。”

    安问愣了一下,握着玻璃门把手,一时之间没有动作。

    他还从没见过任延这么凶……或者说戾气这么大的时候。

    大厅的骂娘声此起彼伏,顺着敞着的门缝溜进来,即使戴着耳罩也能听得一清二楚。任延不耐烦啧了一声,蹙着眉半半回过头来,眼神冷得几乎吓人:“你聋了吗?——”要说的什么后半句湮灭在喉咙口,他刷的一下摘下耳罩,鼠标扔下椅子推开,任延豁然站起身:“你怎么在这儿?”

    安问一手握着门,一手抱着书包,身后大厅的特效灯光红蓝交替跟鬼一样,更衬得一身校服的他干净纯粹像一只白鹭。

    安问懵懵的,余光看到屏幕上打出字样,半张着唇“啊”了一下,手忙脚乱地提醒任延:“你输了。”

    任延回头,“game over”血淋淋的,僵尸正一团而上狼吞虎咽吃他的脑子。

    ……不是,这不是重点。

    “你怎么会在这儿?”他再度问了一遍,将安问拉进包厢,关门隔绝了外面的噪音。或许是发烧还没好的缘故,他的动作很轻柔。

    “找你。”安问哑哑地比划着。

    “为什么找我?”任延盯着他,眼神久久地停在安问脸上,不知道是忘了转开,还是是认真地想看出他瘦了没有——即是只是隔了一天没见。

    “你没有去上晚自习。”

    “然后呢?就因为这个?”

    “为什么哭?”任延张了张唇,锁着眉,垂眸试图找到安问的神情:“……是……我让你难过了?”

    安问摇摇头,但是眼泪还是流个不停,吧嗒吧嗒滴在他傻傻抱着书包的手背上。

    任延手足无措,不是他的原因,那为什么要哭?只好从他怀里扯出书包:“别抱着了,不走了,不走了好不好?”

    安问抽了抽鼻子,嘴唇小动物般瘪了瘪,顺从着任延的动作,被他拉着在转椅上坐下。

    任延安静等着他哭累,喉咙痒,忍不住用手抵着唇,转过脸去咳嗽了两声。

    咳嗽比好听的话更管用,安问的眼泪瞬时止住,脸颊上泪痕还晶莹着,反倒先来关心他。他戳戳任延的手臂,打手语给他看:“你生病了?感冒了?”

    “没有。”

    安问怀疑地看着他,牵起他的手,掰开他微蜷着的手指。他的手好大,安问将他的掌心贴住自己脸,试图确认他的体温。忘了自己眼泪没擦,把人掌心搞的湿漉漉的。可是他的脸那么小,贴在任延的掌中,像一只流着泪的雪白的羔羊。

    任延很想拉他坐自己怀里,坐自己腿上,好拥住他,困住他,但他只是简单地说:“别忙了,我真的没事。”

    又看了会安问朦胧的泪眼,终究还是忍不住伸出手去,用指腹擦过他茸茸的睫毛:“哭够了就回去上自习,嗯?别在这里浪费时间。”

    “你躲我。”

    不知道该说他迟钝还是敏锐。任延不置可否:“别乱想。”

    “为什么躲我。”

    任延既不可闻地叹了口气:“真的没有躲你,只是需要时间让自己冷静。”

    “我今天去体育馆找你,你不在那里训练。”

    “出了一点事。”任延轻描淡写地说:“没关系,很快会过去的。”

    “我知道我为什么哭了。”

    任延读着他的手语,哭笑不得:“那你可真是聪明。”

    安问的脸不知道是哭红的还是怎么,透着粉,让任延想起他生日时临时起意送他的荔枝玫瑰。

    “我哭,是因为昨天哭太久了,”安问指了指眼睛:“有惯性。”

    任延失笑一声,两手揣在兜里,微躬着身体很温柔地看着他:“昨天晚上说心脏疼,现在好了吗?要不要送你去医院看一下?”

    安问噎住:“不是心脏病。”

    “那哭了这么久,是眼睛有问题了?”任延更温柔,莫名像对待小孩。

    “也不是。”

    “那是怎么?觉得任延哥哥好可可怜,所以为他哭一哭?”任延脸上挂着淡笑,勾了勾唇,对安问半逗半哄。

    “你不理我,我觉得委屈和难过。见不到你,我的脑子里全是你,找不到你,我怕你是躲起来了一个人不开心。”

    任延安静着:“问问,有时候,坦然和自然也是很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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