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危险性竹马: 2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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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再笨的侦探也能推断出刚刚两人滚下去时是什么姿势了。卓尔婷泄气地“哼”了一声,狠狠剜任延一眼。

    卓望道:“你惹她了?”

    任延懒散“嗯”一声,拖腔带调:“惹了。”

    卓望道:“哄哄。”

    任延看安问一眼:“哄吗?”

    卓望道不知道这事儿跟安问有什么关系,不等安问回答,任延收回目光,漫不经心地说:“哄不了,受着吧。”

    ·

    福利院的男女洗浴间是分开的,大公浴,一侧是莲蓬头,一侧是贯通的洗手台,两边各能同时容纳六个小孩洗澡或刷牙,没有隔间。整个浴室贴着白色小方砖,虽然看得出陈旧,但维护得十分整洁。

    七岁以上的小朋友会自己洗澡刷牙洗脸,太小还无法生活自理的小孩儿,则由护工照料,因此就寝时间前和起床后,都是福利院最人仰马翻的时候。

    安问回来一趟,不能光顾着玩儿而不帮忙干活,他拿了吹风机,站在女生宿舍门口,挨个儿帮她们吹头发。

    穷乡僻壤里,这些小孩大多营养不良,跟过早抽芽的小苗儿似的,细瘦得被风一吹就直晃悠,头发软软细细地贴着头皮,实在是个挨个的“黄毛丫头”。

    安问在田螺2门口停下,掏出钥匙插入,拧开,按亮门边的灯。室内陈设一目了然,两张黑色铁艺单人床,两扇对开门立柜,一张一米二宽的书桌,目之所及干净简朴。

    “只有这一间是空的,任延和小望睡这里,尔婷睡女生宿舍,跟小朋友一起睡,好吗?”

    任延帮他同声传译,卓尔婷“啊”了一声:“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安问摇摇头,解释着:“旁边护工宿舍还有一个床铺,但许伯也睡那儿,你不方便。”

    卓尔婷:“好吧……”

    安问又转向任延和卓望道,眨眨眼:“你们呢?行么?”

    任延:“你睡哪儿?”

    “我睡男生宿舍,我原来就睡那儿。”

    似乎没有更好的安排。任延虽然不否认自己心怀鬼胎,但还不至于千方百计创造条件同床共枕,便点了点头,警告卓望道:“打呼揍你。”

    安问带卓尔婷去女生宿舍,卓尔婷抱着自己挂满毛绒玩具的双肩包跟在他身后,心里怦怦乱跳。三中可没安问这么乖的少年,个个都拽五拽六跟个梗着脖子的王八一样,看了让人心烦,她自己纹身抽烟逃学,但看见乖的就走不动道儿。

    一听说是安问哥哥给吹,那些原本不洗头的小女孩也洗了,个个包着头巾拿起爱的号码牌。一会儿说“安问哥哥你再帮我吹吹”,一会儿犯着口吃煞有介事地说“你、你、你比赵伯伯吹得好,他老是刮我头发,可疼了”,那不废话吗,赵叔一双下地干农活的手,新茧摞旧茧的,真丝被他摸一把都得勾丝了。

    安问耐心十足,她们说什么,就笑着点点头,指腹轻轻地将她们因为讲话欲爆棚而乱晃的头掰正,拣起一缕长发时,动作十分轻柔。

    小女生表达谢意的方式十分直接,绞着手指口齿不清地大声说:“谢谢安问哥哥,等我长大了我就来跟你结婚!”

    这一下子捅了新娘子窝,七八张嘴叭叭儿地争先恐后地说:“我!我!我也要嫁给你!”

    任延半靠着墙,好整以暇地看着安问。他的存在感强得不容忽视,安问却只是低着头,强行假装没看到。

    任延不满意他的鸵鸟行径,这满屋子的小情敌他做不到视而不见,心里都把他当白月光,但凡有一个当真的,那长大了以后都不好收场。任延开口,漫不经心地问:“安问哥哥打算娶哪个?”

    安问:“……”

    小姑娘唰的齐齐收声,一水儿地仰头看他,最小的四岁,最大的九岁。

    安问收起吹风筒,无奈地打太极:“干嘛嫁给哑巴?听哥哥的话,长大了一定要找一个能开口说‘喜欢你’的。”

    这些小朋友都会手语,都看得懂他的意思,纷纷不服气:“就要就要!”

    安问慢条斯理地卷好线,半垂着脸,低笑着摇了摇头,手语优雅轻盈但笃定:“我谁都不能娶,因为我只想娶我自己喜欢的。”

    “那你喜欢谁?”忽闪忽闪的乌黑大眼睛仰望着他。

    安问愣了一下,抿了抿唇:“我谁都不喜欢。”

    深蓝的夜色中,两道颀长的身影先后失去平衡,连滚带摔地滚落进坡底。

    安问被滚得七荤八素,但任延死死抱着他,给他当人肉垫背,因而倒是没怎么疼到。两人躺在坡底,听到寂静里,稍远处卓望道和卓尔婷的对话:“什么声音?”

    “谁嗯了一下?”

    “任延?”

    安问脸热,死死捂住任延的嘴,不许他出声否认。

    任延在他手掌底下闷声笑,热气喷薄在安问掌心,让他的爱情线潮湿地发着热。

    “好,不告诉他们,就只给我一个人听。”他牵走安问的手,拇指叩着安问的虎口,“第三次了,嗯?”

    安问又想逃,挣着试图起身,任延却不让,死死按着他,“嘘——嘘……别动,”他声音似乎痛苦,“摔伤了,让我再缓一会。”

    安问僵硬的身体听话地柔软了下来。

    “怎么每次我碰你的时候,你都会’嗯‘一声?”他压低声音,尤嫌不够,怕安问听不到似的,按着他的后脑伏入自己颈窝,“怎么‘嗯’得这么好听?”

    问也不是诚心问,安问被他如此抱着扣着禁锢着,哪有余裕跟他打什么手语?

    任延抱着他静了静,再开口时,说了一句更没头没尾的话:“卓尔婷喜欢你。”

    安问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安问扔下半湿的毛巾,从任延手里抽走笔,继而趴在他草稿纸上,将原来的步骤划掉,重新代了个公式。

    任延坐着,他弯着腰,手臂贴着手臂。解起题时不觉得,一放下笔侧眸看他,只觉得挨得太近,近到他跌进任延的目光中,像跌进暗夜的湖水里。

    不知是谁的呼吸轻轻一屏,又是谁的喉结忍不住滚动。

    “怎么头发都不知道吹?”

    任延的声音很低,讲话时,嘴唇张动,几乎擦到安问的。

    黑色发梢的透明水滴滴下,洇进任延深色T恤的领口。

    任延吞咽了一下,将目光从安问被热气蒸得嫣红的嘴唇上移开:“以后别用这种目光看别人。”

    “为什么?”

    “我怕他会忍不住亲你。”

    “你特么找削吧!”任延想揍他,卓望道拿淋浴头防卫,“别过来啊,过来我滋你。”

    “你呢?你喜不喜欢她?”任延求一个答案。

    场合不对,时间也不对,没有前情,也没有铺垫。可是,又似乎场合是对的,时间也是对的,他铺垫了许久,一定要在这一时刻问出口。

    他捧住安问的脸,就着滚烫能灼伤人的月色,目光深深凝视住他。

    “你喜不喜欢卓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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