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危险性竹马: 2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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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情地说,“明天呀,我让老许去镇上赶集,多买点好吃的回来,你们想吃什么就告诉问问。”

    “给您添麻烦了。”任延客气而绅士地说,兰奶奶个子娇小,任延微躬着背垂眸,一种恰到好处的照顾。

    鸡是走地鸡,在田里散养的,所以肉质鲜嫩又劲道,无花果正是当季鲜甜的时候,从树上现摘,洗净了放清水里煮沸,煮出清香后,再把剁好的鸡块扔进去同煮,水开即食。

    如同清汤寡水,吃着却不乏味,另有一碟切得细细的青椒圈配生抽香油,用来蘸鸡肉吃。

    三个人中午是随便打发的,早就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安问帮他们挨个盛汤,任延离他最近,所以是最后一个被照顾的,安问却又不干了,把汤勺递给他,让他自己动手。

    卓尔婷和卓望道被一碗汤馋得失去理智,喝一口能说三声“妈呀太好喝了”,任延凑安问耳边:“就对我区别对待啊?”

    安问装听不懂,但唇角笑意出卖心情。

    任延拿过他的碗,帮他盛了汤,慢条斯理:“没关系,我伺候你。”

    四个高中生战斗力惊人,两只鸡被啃了个精光,就连炖汤的无花果也被扫净。吃过饭,天彻底黑了下来,四野虫鸣匍匐在草深处,安问陪着他们散步,领着在村子四周晃悠。大路宽敞,小路纵横,阡陌连绵,卓尔婷惊喜地说了声:“有萤火虫!”

    照理来说,十月份萤火虫都该绝迹了,但这里倒还有十多只,蜉蝣般点着萤灯,漂浮在夜空中。卓望道妹控没救,亲自跑去帮她抓萤火虫。

    任延懒得等他们两个,搭过安问肩膀的手微抬,将安问回过头去的脸轻轻转了回来:“别理他们。”

    如此微小的动作间,安问嗅到他指尖的烟草味。

    “你抽烟了?”

    漆黑的夜里不好辨认手语,任延认真看着,免得安问还要辛苦多问几句,便一五一十连带着前因后果都说:“没买到票,所以是包了车过来的,车不好,坐得心烦,到匍甸时休息了会儿,看见卓尔婷抽,就试了一口。”

    总想着这样安问这样应该没什么好问的了,他却愣了一下,轻阖的眼睫盖住里面的星光:“你跟尔婷抽同一根烟?”

    任延下意识地想否认,又及时收住口。“不高兴?”

    只怪夜色太黑,让他看不清安问的表情。

    任延不敢打草惊蛇,不敢再深一步问一问他究竟是为了谁不高兴,只轻描淡写地解释:“不是同一支。”

    四周都是农田,安静得讲话像犯罪。田埂间的路窄,两人并肩而行,手总碰到,如此碰了几次,任延勾住他的手尖:“我想牵你的手。”

    安问瞪大眼睛,心里惊慌得像麻雀惊起,这怎么是可以说出口的!

    而且……他说完这句话后,分明就已经不问自取地牵住了他的手了。

    安问挣了一下,没挣开,任延紧紧攥着他,当不知道他在挣扎,不知道他在紧张。

    任延知道他不高兴,忍不住勾起唇哼笑了一声:“我认罚。”

    安问眼睛一眨,手语轻快:“还能罚款吗?”

    “怎么心里就只有钱?”任延拆穿他。

    安问迟疑了一下,抿唇笑着摇了摇头。任延已经对他很了解,知道这个意思是不想说,便岔开话题:“已经到福利院了?”

    安问点点头:“刚分完衣服零食和书。”

    “你的院长奶奶有没有夸你变好看了?”

    安问翻了个小小的白眼:“谁会见面就夸男的变好看?顶多是长高了。”

    他脸上表情不多,难得鲜活,任延心里一动,没多想便张口说:“五个小时没见,你变好看了。”

    屏幕两端会说话的不会说话的,都陷入了沉默……

    不知道是谁的掌心潮得冒汗,被翻山越岭的海风一吹,变成一股难以排解的燥热。

    安问被他牵着,心思都在两人手掌交扣的地方,一会儿想,任延的手好大,难怪可以单手抓起篮球,一会儿想,十七岁牵牵手不犯法吧,这条路这么窄,不牵着,兴许谁就要摔下去……想着想着,乱七八糟且心不在焉,冷不丁脚下一崴,差点摔进沟里。

    任延手掌一紧,将安问用力拉住,用得太过力了,安问近乎是撞到了他怀里。

    “是不是又换洗发水了?”任延没头没尾地说,两条胳膊渐渐收紧,大手扣上安问的后脑。

    不知道为什么,少年的身体细密地发着抖,在任延怀里抖得厉害。

    任延却只当什么不知道。

    他凑近安问的发顶,高挺的鼻尖抵着他柔软的黑发,轻轻地、刻意屏着呼吸,像身体里克制着一切。

    “别再换回去了。”他的声音沙哑起来要命,低沉的每一个字里都有颗粒感,像沙砾磨着安问心底的和身体里的柔软。

    安问心底发酸,痒得厉害,却不知道是什么地方痒,耳廓被任延唇瓣若有似无地擦过时,他受惊地“嗯”了一声,但这个“嗯”分明比任延的嘴唇更令他受惊,他手上用力,像应激了的猫一样,不顾一切用力地推开任延。

    安问闭上眼,薄薄的眼皮止不住地轻颤,被迫上扬的脖颈上,少年细致的喉结忍不住反复吞咽,暴露他的紧张。

    他认命地、很小幅度地摇了摇头。任延的呼吸屏了一屏,将他的脸用力按回颈侧。

    耳边若有似无的一声灼热叹息,任延的嘴唇擦着他的发梢:“宝贝,你真不该告诉我。”

    ?第三十三章

    卓望道和卓尔婷的声音由远及近,一头各朝一边喊着,一个喊任延,一个喊安问哥哥,十里八乡的鸡都要被喊起来打鸣了。

    卓望道喊累了,泄气地说:“他俩不会被蛇咬了毒发身亡了吧。”

    话音刚落,不远处草坡就噔噔迈上来两道人影,一个拉着另一个,被拉着的那个低着头,像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坏事。

    卓尔婷面色古怪,总觉得这俩怎么瞧怎么像偷情。

    卓望道“咦”了一声:“你俩没毒发身亡啊?”

    任延懒洋洋的:“盼我点儿好。”

    夜色下瞧不分明,卓望道左右观察像审问犯人:“你俩怎么滚底下去了?干什么呢?叫半天了都不吭声。”

    任延敷衍:“学你,抓萤火虫去了。”

    敷衍也把戏做足了,他手一伸,手掌摊开,一只原本停于他掌心的萤火虫愣了会儿,懵懵懂懂地浮了起来,似从任延手心点起了一盏小灯、升起了一颗小星。

    这盏灯、这颗星都为着安问而来,明灭的萤火间,倏尔点亮他额发下明熠的双眼。

    卓尔婷口干舌燥,猛地转身自顾自往前走了,似乎突然生了谁的气。

    回到福利院,院子里点着钨丝灯,许伯正蹲着身,在大红脸盆里清洗明早要炒的青菜,空气里飘满了肥皂的香味,浴室里热闹得夸张,原来是小朋友们到了洗漱时间。

    灯罩下,晕黄灯光引得飞蛾小虫嗡嗡乱飞,卓尔婷眼尖,发现任延后背全是草沫和滚出来的泥印子,安问却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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