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似有恶疾: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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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害臊的事,伸手就去拿手帕,打算给他擦干净,哪知道乔鹤年一把将他拉下来,搂着他就滚进了床里。

    “啊呀,你亲得我脸上都是……”祁韵咯咯笑着,推着他。

    “不是你给我涂的么。”乔鹤年在他脸上脖子上乱亲,不一

    会儿就把脂膏蹭得干干净净,而后吻住了他。

    祁韵顺从地张开嘴,同他唇舌交缠,两条手臂搂住他的脖子。

    好半晌,屋里都只有湿哒哒的、暧昧的水声。

    丫鬟来敲门说晚饭好了的时候,祁韵的衣裳都被拉下来了,他红着脸推推埋在他胸脯的乔鹤年,道:“先吃饭,你不饿么?”

    乔鹤年搂着他又吮了好一会儿,才起身,有点儿不情愿:“饿了。”

    祁韵将滑落肩头的衣裳拉上来,拢好,一边系衣带,一边问:“外头怎么样?”

    乔鹤年起身下床:“一切都好。”

    祁韵:“这么快?你一个晚上就解决了?”

    乔鹤年:“对付他们还不简单。”

    祁韵颇感兴趣:“很简单么?我在府衙里关着的时候也想过要做点什么,可我全无头绪,不知道有什么办法能对付他们,能化解危机。”

    两人走到卧室外间,下人们已摆好了饭菜,乔鹤年便打发他们出去,一边吃饭,一边同祁韵聊天。

    “林家和二房合伙干的这事。林家在宜州有根基,虽然现在欠了一屁股债,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所以林家肯定是出钱的人,那二房就是出主意出力的,这双方互不可缺,只要把他们拆散就好对付。”

    “说得这么简单。”祁韵道,“他们能合伙,自然有相同的目的,怎么可能轻易拆散。”

    乔鹤年道:“怎么不简单?为利益结盟,自然也会为利益散伙。”

    第104章 家事2

    祁韵道:“可你只花了一个晚上呀, 你到底对他们做了什么?”

    乔鹤年不作声了,只看着他,拿手点点自己的脸颊。

    祁韵:“……快说, 别逮着机会要这要那。”

    乔鹤年挑眉:“我是商人,当然懂得抓住时机。”

    他再次点点脸颊。

    祁韵只能凑过去,亲了他一下。

    乔鹤年这才继续说下去:“第一, 昨夜在城中各大酒肆茶楼、花街柳巷,散布了林家欠下巨额赌债的消息。那些林家请来闹事的地痞流氓,这会儿该堵在林家大门口要他们付钱, 这样咱们今日的危机便解了。”

    “第二,要瓦解他们的同盟, 就要挑起他们的矛盾。林老爷是被钱逼急了,才会叫二房盯上,我叫催赌债的人假意同他商量减免债务,拖他一阵子, 他定会冷落二房。”乔鹤年夹着菜,“而二房这计划么,拖不得,他们看林老爷不成事,自然会换别的法子。”

    祁韵连忙问:“要换了别的法子,咱们如何应对?”

    乔鹤年:“咱们应对什么?咱们只需给他们找找麻烦, 让他们无暇他顾即可。”

    找找麻烦?

    祁韵愣了愣, 还未来得及说话,外头响起赵婆婆的声音。

    “大少爷,少夫人, 方才主家派人传信来,说堂少爷自昨日出门, 至今未归,请您也派人出去找找。”

    祁韵呆了呆,猛地看向乔鹤年。

    乔鹤年神情自若:“回信去,说我马上吩咐人去找。”

    赵婆婆:“是。”

    她退下回话去了,可乔鹤年却并没有吩咐下人出去传信找人。

    祁韵在旁看着他一如既往的、平静而冷淡的神情,心底里冒出了一丝寒意,小声道:“鹤年,柏年他毕竟是你的堂弟……”

    乔鹤年漫不经心道:“在家里作乱也就罢了,竟然指使人谋杀,嫁祸给自己的嫂嫂。阿韵,这可不是什么善茬。”

    他看向祁韵:“我在宜州混出头来,手段虽然卑劣,可也从没害过无辜之人。”

    祁韵闭了嘴。

    “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这回叫他吃点儿教训罢。”乔鹤年道。

    祁韵心头扑通扑通直跳,这回是被他吓的。

    他不知道,乔鹤年到底会对乔柏年做什么,但他想到万宝楼作乱的阿顺,十个手指头被剁掉了七个……

    祁韵咽了口口水,默不作声地继续吃晚饭。

    用完饭,他去耳房沐浴洗漱,出来时,乔鹤年正坐在床头,百无聊赖地翻着闲书。

    见他出来了,便说:“过来,有个东西给你。”

    祁韵走过去,坐在床边,乔鹤年便从怀里掏出个系着红绳的白玉牌子来。

    “台州有个庙很灵,不少人出海前都会去求平安,世子殿下听说了,便让我陪着去逛,我也顺带求了一对无事牌。”他说着,从自己的胸襟里拉出一条一模一样的白玉牌子,“喏,我的已戴上了。”

    祁韵笑道:“你还料得挺准,那会儿我正被关在府衙里呢。”

    乔鹤年将无事牌给他戴在脖子上:“开过光的,应当会灵验几分罢。”

    祁韵任他给自己戴上了,而后摸摸坠在胸口的玉牌,忽而抬头道:“这还是你第一次出远门回来给我带东西呢。”

    乔鹤年挑眉:“是么?这回是正好世子殿下要去,我陪着去了,便顺手也求一个。总不能只求我自己的,不求你的罢。”

    祁韵嘿嘿一笑,说:“小时候我父母亲出院门,总会给我带东西回来。又一次他们出去做客,吃到席上的桔子很好吃,揣了二十里路给我带回来尝。”

    乔鹤年:“你父母亲很疼你。”

    祁韵瞅着他,有点儿不好意思:“出了门,但心里还惦记着我,才会给我带东西回来。”

    乔鹤年:“……”

    他明白了,祁韵是拿这事儿打比方,意思是:我知道你也惦记着我,疼我。

    他虽然只是随手带了个小玩意儿,可是被祁韵如此珍视、如此细致地解读,他心尖尖有点儿奇异地发热。

    自己送出去的东西得到极其认真的肯定,得到超乎所值的回馈,谁都会高兴的。

    乔鹤年:“你喜欢的话,下次再给你带别的小玩意儿。”

    祁韵笑了,有点儿害羞,忸怩地凑上前来,轻轻亲了亲他的下巴。

    乔鹤年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胸口积压的热火好似被这轻轻的一个吻猛地点燃了,身子立刻就激动起来。

    他猛地把祁韵一抱,搂着他滚上了床。

    祁韵被他吓了一跳,惊叫一声,但没有挣扎,只慌张地说:“吹灯、吹灯……”

    乔鹤年一手将纱帐拉下来,一手扯脱了自己的衣裳:“吹了灯,我怎么看你。”

    他身条儿真是好极了,修长挺拔,肩宽背阔,腰腹紧实,腹部流畅的线条一路向下,隐没在衣裳里。

    祁韵满脸通红,把脸偏到一旁,害臊极了:“干这事儿还需要看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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