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拆散这个家的[无限流]: 14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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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义在哪里?

    难道不是撅弃感情,摒除不必要的外在因素干扰,才能拥有更理智的行为判断,更好获取高昂的收益,迈入更高的阶层么?

    人类,又为什么要始终被感情所牵绊,去追寻自由,崇高,爱及意义这些虚无缥缈的东西,而不懂得抓紧眼前切实的利益?

    系统无法理解。

    它察觉了执行官Alpha身上的变化,这也不是它第一次发觉对方的变化。

    它更不是第一次遏制这种变化,并把对方修复成它所需要的样子。

    执行官Alpha,他是高级执行官当之无愧的首席,是系统用过的最好用的工具。

    系统还能看出它最好的工具和一名立场本该对立的玩家建立了感情,可那又如何?

    才萌发的感情,脆弱得像是早春刚颤巍巍自土壤深处抽的嫩芽一样,不堪一击。

    都不需要谁去折,仿佛风稍微吹得大一点,就被撅断了。

    他们也还没有在一起经历太多,它傲慢到觉得只和过去一样,重置好它的首席执行官便好,至于另一位玩家,对方就根本不值得它操心。

    “只有我不会放弃你。”系统在执行重置程序时,为它最好的工具施加了一点精神压力。

    包括这一件最好的在内,它称手的工具们都已无法给它创造太多能量,他们的低情绪反馈使他们的价值只能体现在另一领域。

    但系统的确是个黑心资本家,偶尔在重置他们时,它注意到还是能榨取出少许能量,于是那被它愉快汲取。

    它从不嫌任何一分能量少。

    不该出现在高级执行官Alpha身上的东西都已被剥离了,包括那身不符合执行官身份的衣服。

    但可能是系统太仓促,它一面自诩运筹帷幄,一面又无端从那一句“你在害怕什么”里,感受到了一点受挑衅,让它仓促之下扫描做得不那么周详。

    岑归从路庭外套的袖口扯下了一颗金属扣,它细小的,坚硬的被紧握在他手心。

    他在熟悉的被强制思维清洗感蔓延上来时,却在想路庭郑重在玩笑里做的允诺。

    “放屁。”他想,“他也不会放弃我。”

    然后他捏着路庭的扣子,就像在吞噬情感与记忆的力量里睡着了。

    ——并等待着被下一次唤醒。

    *

    作者有话要说:

    路狗:怒气蓄力ing

    第157章 他的本质 “只要你们不介意我可能会比较胡来”

    岑归的“失踪”很快被休息区其他玩家所知。

    最开始, 众人只是意识到,好像没看见那位神情总是冷淡的漂亮年轻人跟路庭走在一起。

    一次偶遇只有路庭一个,还可以理解为是两人暂时没再一块行动。

    两次偶遇仍只有路庭, 也能算作巧合。

    但第三次, 第四次……

    邱天鹤的小队里,本身也不乏有被两位塞过狗粮的人在,他们对“狗粮派发大户”的突然形影单只觉奇怪得很,遂派出热情又胆大的黄姐作为代表, 想去问问隔壁究竟是什么情况。

    黄姐第一回出动,却只远远看了路庭一眼, 女性的某种直觉让她没有直接上前, 跑到路庭面前去问“你家那位怎么不在”。

    她当然也觉察到路庭神色日益沉郁, 眉宇间笼罩着一种近乎不像对方了的情绪。

    黄姐站在原地想了一下,她悄然改道,先去找了白一森和舒藏。

    “小舒。”对生活小能手舒藏很有好感,黄姐优先招呼着这位小同学, 她悄声问, “你们的小队, 最近是怎么了?”

    来自黄姐的打探很委婉,她甚至没直接提那个名字。

    舒藏和白一森却都不约而同沉默了一下。

    岑归的失踪, 舒藏跟白一森应该是第二梯队知道的。

    这实在过于猝不及防,就好像前一秒大家还沉浸在通关的喜悦, 可以休息的放松里, 下一秒却遭到当头一棒。

    白一森远比舒藏要不能理解这事, 他当场还憋不住地问路庭:“你说你不知道岑哥去哪, 是什么意思?”

    那口气已接近于质问。

    舒藏模模糊糊间明白是发生了什么, 他知道岑归的另一重身份, 不想让路庭为难,在中间试着当一个缓和气氛的和事佬。

    可路庭却也没为质问而生恼。

    路庭看着白一森,他目光幽深,只先问了个问题:“你过去没有经历过这种情况吗?”

    白一森一愣:“什么?”

    比起为收到质问不满,路庭更想知道,岑归过去是否也像这次一样,悄无声息地就在玩家群体内不见。

    白一森被路庭问住,他努力去回想,渐渐就品出了一点不对劲。

    他想:“是啊,当初一同通关了游戏之后,岑归有在休息区里呆过吗?”

    白一森方才惊觉,他只有自己和岑归一道通关了游戏,后来再也没能被随机入同一轮的印象。

    却没有在休息区里遇见岑归,看对方休息的印象。

    岑归的另一重身份被隐晦透露给了白一森,到此,他才终于完整的加入这个队伍,不再是“四人小队,三人群聊”里唯一被排除在外的那个。

    假如岑归还在,白一森这才知道原来自己还被瞒了这么一个大秘密,他必然会闹上一闹,要求他岑哥,路哥,还有看着明明很天真单纯的仓鼠同学都来弥补自己“受伤的心灵”。

    可岑归不在,很有可能已经被带回系统,白一森只能沉默。

    ——然后帮着舒藏一块,小心应付掉了黄姐的探询。

    他们给出的统一说法是:“岑哥先进下一轮游戏了,他触发了特殊的游戏彩蛋。”

    岑归的秘密想当然不能扩散出去,即便是同盟小队。

    触发了特殊彩蛋,是能够暂时忽悠他人的好理由。

    白一森只在知道岑归失踪的第一天质问过路庭,之后的一连几天,他和舒藏却都不太敢靠近路庭。

    平日里看起来最漫不经心,最对什么都无所谓的人忽然失去了他的“有所谓”,这时的对方显得尤其可怕。

    让他人轻易不敢接近。

    路庭这些天里经常带着一件外套,却又只是搭在臂弯里,不穿。

    甚至他会在明明身上穿的有外套时也带着这一件,仿佛随身携带自己新获得的半身。

    还是舒藏眼尖,舒藏在一连看见路庭数天都带着这同一件衣服后,他有天额外多盯着看了一会儿,忽然注意到,路庭臂弯里的外套似乎比对方体型小一号,他再仔细回忆先前的游戏场,便了悟了什么。

    舒藏小心去拉旁边白一森的袖管。

    “白哥。”小舒同学低声说,“我发现路哥每天带着的,其实是岑哥的衣服。”

    白一森先是一怔,条件反射再定睛细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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