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来拆散这个家的[无限流]: 140-1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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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岑归说:“系统让你单独去一趟核心区。”

    这条通知同步推送到了岑归的风镜内侧,他盯着久违的内置信息屏,说:“知道了。”

    没有人会对系统单召他感到异常,首席单独接受调度,再回来调度众人,这本身也是时有发生。

    也没有人察觉高级执行官Alpha本身存在的异常,除了……

    除了系统。

    核心区在主控中心的深处,与外面执行官云集的地方还隔着三道大门。

    岑归还穿着玩家的着装,高级执行官的制服暂时没来得及更换,一条稍显漫长的走道上,半晌都只有他一人的脚步声回荡。

    “欢迎回来,执行官。”系统语音不期然响了起来,它在检测到岑归踏入某个距离范围后自行出现。

    岑归静静站住脚。

    第三道门在他面前敞开,核心区已经到了。

    系统表现得一切如常,仿佛它的首席执行官真的只是暂时离岗,去做了一个跟其他较有难度的工作没有两样的任务。

    岑归对要发生的事已有所预料,那是一种从他被紧急召回起,就已自动在心底萌生的念头,并随着他被单召越发清晰,也越发强烈。

    心里已经有了预判,行为便更加肆意。

    岑归实际也没有改变太多神情,他面对着系统,感觉自己多给予对方一点“人性化”的特质都是浪费。

    对方不配这个。

    他只单刀直入说:“分区数据动乱还没有乱到要召集所有执行官,对么?”

    系统安静了片刻。

    它反问:“你为什么会这么想?”

    “因为我认为自己该这样想。”岑归平淡地回,他仿佛还已从路庭身上学到了一点“气人文学”的精髓,用对方的话堵截对方。

    系统再度沉默,可那显然不是一种相对无言,而是庞大的数据流正在对方主脑内计算。

    岑归四周分明空无一人,他却感觉自己像被无处不在的眼睛盯上了。

    它审视他,打量他,好像还想要穿透他的血肉,窥伺他的灵魂。

    并将他灵魂搬上一杆称,加上砝码,称称苏醒的灵魂如今有几斤几两。

    “执行官。”系统在片刻后又出声,它用模拟关心口吻的电子嗓音说,“你的身上似乎出现了一种变化,我认为,它并不利于你的日常工作。”

    “嗯。”岑归说,“你也可以考虑就地开除我。”

    而开除当然就是不可能开除的。

    系统的逻辑里就没有“解聘”与“开除”,在它的思维运算里,它甚至觉得会想要主动离开高级执行官队列的人都不可理喻。

    “你只需要进行一些小小的疗养。”系统说。

    它笃定道:“你会很快恢复如初,回到自己真正该在的位置上。”

    岑归出门时套的那件外套是路庭的,不是误拿,是他有意为之。

    他还能从外套里轻微嗅到路庭的味道,有个人也的确说的不错,对方的所有衣服尺寸都要比他大一个码,对方穿着正合身的,到他这里就袖子长出了一截。

    ……所以他在袖口攥起的手能不被注意到。

    岑归忽然反问系统:“你在害怕什么?”

    *

    玩家休息区的酒店。

    路庭感觉自己好像做了一个前半截明明还很美好,令人沉醉不愿醒的梦,可不知道怎么,后半截“美梦”却急转直下,内容怪诞又惹人心慌,让他终于自睡梦苏醒睁开眼的一刹,正心如擂鼓,几乎感到一阵心惊肉跳。

    这是个什么怪梦?将将转醒的玩家心不在焉地想着,并习惯性一收手臂,试图把昨晚睡前抱着的存在一扒拉。

    ——他扒拉到了一床蓬松的被子。

    ……等等,被子?

    依稀记得自己怀里应该是还有个人,路庭本来还有几分因刚醒犹存的困劲,他胸口的心悸还没有褪去,手臂抱了个空的滋味让人倏然一激灵,彻底醒了。

    他迅速自床上坐起身。

    “岑归?”路庭出声,他试着叫了另一人的名字。

    屋内很安静。

    ……是去卫生间了么?路庭如是想着,选择性忽略了心口持续增长的心慌。

    可直到他将屋子整个转了一圈,哪也没找到另一个人的身影。

    难以言喻的心悸心慌终于不容被忽视,它逐渐鼓噪,加速成了使人肾上激素狂升,血液却又像在逐步发冷的心躁。

    路庭知道,岑归是不会无缘无故,一声招呼都不打便玩失踪的。

    这才是脱离游戏场的第二天,所有同批次通关游戏的人,都才度过了理论上最轻松闲适的一夜。

    然而,当这天中午,睡了个懒觉的同场玩家陆陆续续在酒店餐厅相遇,白一森和舒藏最先看到了明显已起床半天的路庭,他们带着休息饱足后的轻松去同人打招呼,走近才察觉对方神色不对。

    路庭脸上一种对方在游戏场里最为艰难的攻关时刻,都不曾露出过的严肃神情。

    以漫不经心,做什么都游刃有余给人以第一印象的人,眉目间竟然能被大家窥出几分焦躁。

    “路哥?”舒藏本来要如常唤人的声音下意识变小,不知怎么,他不是很敢和这样的路庭搭话。

    一旁白一森也看出来,路庭给人的感觉已然跟平时完全不一样。

    “路哥。”白一森下意识把目光往路庭身边逡巡,他在试着搜索另一道本该和对方同行的身影。

    当意识到岑归确实不在后,白一森本想要说,“怎么了,看这个架势,莫非是你跟我岑归吵架了?”。

    而就像有一只无形的手,它轻轻扼住了白一森的喉咙,让他没能把这玩笑开出去。

    他只声音不知为何紧绷地说:“岑哥呢?”

    大抵游戏场里,生死边缘滚过好几遭的人,对待某些状况就是有所感知,会本能提前开始警敏的。

    路庭之前尽管和平常很不相同,但起码还维持着镇静的黑眸深处,就像酝酿出了一场风暴。

    他咬着牙说:“我不知道。”

    岑归绝不会无缘无故失踪,路庭花了一个上午,走遍了休息区地图的每一个角落,在哪都没有发现对方。

    那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也是他最痛恨的那一种。

    ——岑归被召回了。

    就像他们之前预测过的一样。

    竟一语成谶。

    *

    而就在路庭寻找岑归时,另一头,系统主控中心的核心区域里,难得没有以“调整室”的名义对高级执行官进行干涉,系统是以一种就它来说,稍显仓促的形式,在核心区直接“重置”了它的执行官Alpha。

    系统毫无疑问是傲慢的,它自诩是更高维的存在,看轻玩家,乃至于看轻人类所拥有的情感。

    感情,这种东西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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