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我们圈的隐藏大佬: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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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微薄的薪水来当牛做马。

    抹去眼角渗出的泪花,祁宵月最后看了眼男生宿舍三楼那盏始终未灭的声控灯,听着隐约的凄厉的惨叫,若无其事地搓了搓胳膊。

    “啧什么天气,也太冷了。”

    毫无感情地感慨了一句,她半点没犹豫地直接调头。

    耳边来自屏蔽空间的惨叫声未停,她却仿若没听见一样,一步一步往自己的宿舍楼走。

    “果然还是应该披一件外套再出来”

    *

    第二天果然起晚了,祁宵月自己没钟没点的,只要想睡,完全不在意自己今天是否有课。

    学校大门那里早就关了,她还翻墙出去买了个煎饼果子啃,还好早餐点还没收摊,摊煎饼的阿姨正插着手跟人闲聊。

    “姑娘你咋这个时间才来哦。”

    阿姨接了钱,动作麻利地给她摊煎饼,边摊边念叨:“你是附近一中的吧,是不是早上起晚了?小心去上学的时候要被老师逮着骂。”

    祁宵月顺着自己的头发,温柔地笑:“我尽量躲着点吧,昨晚看书看太晚了,没起来。”

    祁宵月长得好看,人干净又利索,听意思还是个努力好学的,阿姨就喜欢这个类型的小姑娘,越看越顺眼,特地挑了个大点的鸡蛋给她摊上。

    刚出炉的煎饼果子又脆又香,煎黄的薄饼裹着翠绿的生菜叶、馃篦儿、面酱和葱末,热气腾腾的让人食指大动。

    祁宵月边吃边慢悠悠地往学校走。

    这里离一中隔了一条街,现在过了上班上学的高峰期,十字路口处只有她和一个姿容艳丽的中年女人在等。

    说中年女人就觉得有些不对,因为虽然年龄对的上,她的样貌却只有三十左右,很是年轻。

    深秋的天她穿了一件半长的深色旗袍,外搭一件针织薄外套,半截小腿大喇喇地立在寒风中,连穿的高跟鞋都露了半个脚面。

    从背面看就是一个风姿绰约的女人,窈窕的姿态不输任何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姑娘,甚至还要更有韵味一点。

    祁宵月站在她后面,正好对上她的后脑勺,比较奇怪的是这个女人全身上下都妥当,发丝却有些凌乱,光束起来的头发都散了好几绺,没规则地乱翘。

    她的后脖颈处,横过的一抹银色。

    那抹银色有点眼熟,祁宵月一时没想起来在哪儿见过。

    正漫无目的地乱想,前方那个站得笔直的女人突然回过头,乍然一声问话:“同学,这附近的学校是一中吗?”

    她的相貌比祁宵月想象中还要美丽,虽有岁月的痕迹,但依旧别有韵味。细细的长眉下两双眼眸深邃,鼻子秀挺,皮肤白皙,眼角有浅浅的细纹,却丝毫不影响整体的美感。

    只是眼下两道明显的乌青十分扎眼,整个模样也有些缺少血色过于苍白。

    祁宵月一看到这张脸就深深蹙起眉,无他,实在是这张脸太熟悉了。

    如果换个性别,祖凡庆和这个女人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祖凡庆是亲缘浅薄,而这个女人与他的命格正好相对应,子女缘分难求。

    祁宵月看了一眼就笃定,这个女人,一定就是祖凡庆的妈妈,传言中干“那一行”的人。

    而令她眼熟的那抹银色,正是那天在小巷里从祖凡庆书包里掉落出来的银项链。

    祁宵月不动声色地看了两眼,柔声回答她的问题:“对的阿姨,过了这个路口就是一中了。”

    她没去思考为什么一个母亲连自己儿子的学校在哪儿都不知道,只是伸出手指往学校的方向一指,“您要去的话就沿着条路走吧。”

    “好好。”女人意识还维持着清醒,眼神却有些空洞,这两个字说得都很机械。

    她茫然无措的眼眸中印出四周模糊的景色,只片刻,她却如泼冷水般地猛然回神,眼神瞬间清明起来。

    前方红灯转绿,交警吹着哨指挥车辆行驶。

    女人转过头,踏着七八厘米的高跟鞋径直往前走。

    她的背挺得笔直,渐行渐远的背影逐渐与记忆中祖凡庆踉跄离去的背影重合。

    一样的直立,又一样的狼狈。

    祁宵月拎着变凉的煎饼顿在原地。

    祖凡庆的妈妈去学校干什么?

    *

    祁宵月在校外吃完自己的早餐才爬墙进了学校。

    现在估计晨读课刚上完,整个校园都很吵,还好她昨天回宿舍的时候没背包,要不然今天背着包进来免不了又要被人注视。

    她的在班级三楼,祁宵月不急不慢地爬着楼梯。高三这栋楼即使下课吵闹声也比隔壁高一高二的小,因为大家都在趁这个时间补觉,因此走廊和楼道里都没有多少人。

    进入三楼,倒是有一个奇怪的景象。

    这一层楼一半的学生,几乎都挤在走廊中央的那个班级外面,一层叠一层的探头往里看。

    叽叽喳喳的,有不少人在说话,却都刻意放低声音,神情晦涩,像是说着什么不可喧哗的事情,抑或在防备着什么。

    祁宵月下意识感觉不好。

    拨开人群艰难地挤进班里,果不其然,那个她在路上看到的女人,祖凡庆的妈妈,已经先她一步到了这个教室。

    她正站在讲台上,两手扶着讲台的两边,半伏着身,脸色阴郁地盯着班里所有的同学。

    暗色的一身旗袍裹住她伶仃的躯干,阴影下露出的脸几乎瘦到凸出骨头,她急速地喘着粗气,鼻翼不停翕动。

    前排的学生根本不敢与她狠厉的眼神对上,纷纷逃离座位往后面躲,生怕这个突然闯进来的女人会干出什么意想不到的事情。

    “靠,这女的谁啊,疯了吧这是。”

    “谁知道,刚下课就闯进来了,不知道是哪里窜出来的神经病,一直就站在那儿盯着看,太吓人了吧。”

    “没事别怕,班长已经去喊老师了,一会儿就会来把她赶走。学校安保处怎么会放这样的疯婆子进校,我真是服了。”

    祁宵月听着后排学生低声的抱怨,抬眸看向讲台。

    这个女人确实与之前判若两人。

    前后才不过有半小时的时间,她像突然换了芯一样,全然看不出之前的风采韵致。晦涩的面容像刻薄狠毒的老妇,整个人也变得低沉阴鸷,连那双美丽清亮的双眸都似覆了一层血色。

    祁宵月看到她的双颊在颤抖,那是用尽全力咬着牙才能体现在表面的勃然怒火。

    “这是在干嘛啊她怎么一动不动。”

    “脑子有问题呗,我们班真是什么都能撞上,你看隔壁几个班都来看热闹了,这有啥好看的啊真烦。”

    四周的怨愤,嫌恶的情绪层出不穷,细细索索的埋怨声清晰入耳。女人自身的怒气和恨意像股风旋,席卷着所有负面情绪,化为丝丝绵绵的阴气,直往女人的天灵盖里钻。

    祁宵月看得直蹙眉,隐藏在长袖中的手指一捏,趁着无人发觉又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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