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美强惨师父不干了[穿书]: 8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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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就忘了自己姓什么了?”

    裴向云心中一紧,从椅子上站起来,撩了衣袍便往他身边直挺挺一跪:“师父教训得是,但学生为师父的安危考量,执意要与师父同去。”

    江懿看着狼崽子一脸「你不同意我便不起」的架势,轻笑一声:“这么忠心么?”

    裴向云低声道:“师父不喜欢吗?”

    “喜欢忠心的,不喜欢蠢的。”

    江懿说完便起身要走,却被人拽住了衣角。

    裴向云闭嘴不说话,一脸执拗,深邃的黑眸定定地看着他。

    又是这幅表情。

    江懿与他对视良久,轻轻将衣角从他手中抽了出来。

    狼崽子眸中的光骤然黯了片刻,还未开口,那人便轻轻道:“既然要去,还不快滚去把衣服换了。”

    ——

    直到坐上马车,江懿还在反思自己近日来对裴向云是否过于仁慈。

    或许是因为昨晚这狼崽子哭得实在太伤心,以至于让他产生了一种错觉——

    这一世的裴向云似乎已然比上辈子多了太多人味。

    毕竟上辈子裴向云虽然从未离开过陇西,但平日陇西时常打仗,牺牲的人算是不少,他却从未见过裴向云为他们掉一滴泪。

    自己也曾隐晦地问过他为何从未表现出几分伤心难过的样子,得到的却是这逆徒毫无感情的回答——

    他们与自己又无什么干系,不熟,没什么哭的必要。

    江懿那会儿没少因为他这些混账话而与他生气,可惜最后都在他的心软之中不了了之。

    但凡他当时看出这逆徒一颗冷血的心,也不至于落到后来那般凄惨的田地。

    那是否也说明裴向云这辈子……还算不上无可救药?

    裴向云下午的时候被人用煤炭灰与其他奇奇怪怪的东西扑了满脸,强行将他那异于寻常人的深邃五官粉饰得平平无奇。

    不仅平平无奇,甚至有些丑。

    江懿打量了他两眼,继而有些忍无可忍地将目光移开,投向车厢外。

    马车在一处府邸前停下,裴向云下一步下了车,要伸手去扶江懿。

    江懿瞥了眼他那被细布包得严严实实的左臂,压根没理他伸出来的手,自顾自地走了下来。

    裴向云讪讪地跟在他身后,便听他轻声道:“还记得走之前我跟你说了什么吗?”

    “记得……”裴向云道,“绝对不会给师父添半分麻烦。”

    江懿冷笑了下,心中却是不算太相信的。

    果不其然,那狼崽子消停半晌,又小声问道:“师父今日来这儿,是要见那尚书家的千金吗?”

    江懿闻言瞥了他一眼:“我见与不见她,轮得到你来管?”

    轮不到……

    裴向云吃了瘪,知道老师现在心情似乎并不是很好,于是十分自觉地低眉顺眼跟在他身后。

    府邸大门外站着的人看了他的牙牌,微微一鞠躬,帮他将府邸的大门推开。

    江懿抬眸向尚书府中看去,蓦地愣了一下。

    作者有话说:

    狗子:师父我这样你喜欢吗qwq;

    狗子:师父那我这样你喜欢吗QAQ;

    狗子:师父qwwwwwwq;

    他老师:烦死了

    第99章

    尚书府外面看着如一般正三品官员一样,可内里却称得上是「别有洞天」。

    推开大门,迎面是一樽八尺高的佛像,角落里摆了两株血红色的珊瑚。

    若是普通人看见这佛像与珊瑚,估计不会觉得如何罕见。

    但江懿平素时常进出皇宫,见过不少异域进贡给燕宫的稀罕物事,心中隐隐觉得这几样东西不如看上去那般低调。

    引路的家丁似乎注意到了江懿的目光,笑道:“江大人可是看上了什么?”

    “佛像不错……”江懿淡淡道,“可否近观?”

    那家丁露出为难的神色:“若江大人想看别的倒是可以,只是这佛像恐怕不行。我家老爷宝贝那佛像宝贝得紧,实在是……”

    江懿收回目光:“无妨,不能看就算了。”

    那佛像通体莹白,上面隐隐有着青碧色的纹路,看着便知材质定非凡品。

    这种玉料在燕都并不常见,一般都是从异域进贡而来。虽然江懿并非行家,但也隐约猜得出旁边那血玉珊瑚的品质怕是也不逊色于后宫嫔妃殿上摆着的那几株。

    打眼一看确实低调,比那些在家中供着金像的财主家显得风雅有品位。可光是那一樽玉佛,其价值恐怕就远超过那些金像了。

    江懿不言语,隐隐敛了眉眼间的怒火,面色铁青,藏在袖袍下的手微微颤抖。

    往日那些番邦小国给大燕的岁贡,有几成进了国库,又有几成落在户部的手中?

    御史台那帮人是吃白饭的吗?这都查不出来,天天紧着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弹劾个没完没了?

    他越想火气越大,跟着前面的小厮向府邸中的会客厅走去。

    会客厅应当是宋尚书特意寻人来设计的布局,所有摆设都有讲究。

    炉子里点的是檀香,桌案用的是黄花梨,上头以金丝线烙了繁琐的花纹,也不知需耗费人力物力烙多久。

    此时一群人正聚在一起不知正看什么,声音有些喧嚣。主座上的中年人抬头看见江懿进来,脸上蓦地绽开一个笑,十分热络地从那白玉雕的台阶上快步走下来:“江大人肯赏脸赴宴,着实令寒舍蓬荜生辉。”

    好一个寒舍。

    好一个蓬荜生辉。

    那珊瑚的红光衬着玉佛像,可险些没将人双眼晃瞎了。

    江懿目光落在一边的家丁身上,双目微眯,发现这些人看上去衣着低调,在衣料下的肌肉紧绷,蓄势待发,似乎只要有半分不对,便能将闹事之人按在地上。

    他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牵起唇角笑了下:“宋尚书谬赞了。”

    这户部尚书名为宋玉修,大抵是五年前才坐稳了尚书之位。

    他平素惯好与陇西军与宁北军唱反调,总以国库紧张为由一次次地减少对驻边军队的拨款与补给。

    为此张戎老将军没少写折子求圣上明鉴,每次总是只能让这些人消停半个月,而后又贼心不死地卷土冲来。

    所以今次宋玉修邀请他来赴宴,是准备开始拉拢自己吗?

    江懿暗自在心中将对方的心思猜了几个可能,却听宋玉修道:“江大人,这位……”

    他的目光落在裴向云身上,毫不客气地将他上下打量了一番,面上露出几分刻薄之意,笑道:“恕下官直言,这小兄弟面上麻子实在是……过分骇人,可是什么烈性顽疾的后遗症?又是否会……”

    裴向云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攥成了拳,眸中掠过一道黯色。

    眼前这人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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