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文美强惨师父不干了[穿书]: 8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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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我怎么能不生气?”

    他眨了眨眼,眸中的光慢慢熄了下去。

    “更何况也不是什么人能帮我教育学生的……”江懿垂眸道,“他算什么东西。”

    裴向云觉得自己的脸一定是红的。

    他轻咳一声,心中那点小委屈又悄悄露出头来,不显山不露水地向那人求些安慰:“其实没什么的。”

    江懿敷衍地「嗯」了一声,将最后一段细布包好。

    狼崽子确实已经到了长身体的年岁了。

    几年前竹竿似瘦的胳膊上已然隐隐有了遒劲的肌肉,愈发地与上辈子那个骁勇善战的人相像了起来。

    江懿几乎一想起前世那个能将自己牢牢困在怀中的裴向云,心里便下意识地沉了沉,那人不近人情的样子再度浮现于眼前。

    他将手从狼崽子胳膊上移开:“好了……”

    裴向云舔了舔唇,低声道:“师父,你答应我的。”

    江懿向椅背上靠了靠,明知故问道:“答应你什么了?”

    “答应我……”

    裴向云说了三个字便闭了嘴。

    纵然江懿好像答应了他会有一个拥抱,但自己真的能仗着受伤便为了那一点私欲就为所欲为吗?

    不是已经和自己说好了,绝不会再于师生之情上得寸进尺,索取男女之情么?

    可是他真的很想要江懿来安慰自己。

    裴向云越想越委屈,先前那好不容易压在心底的难过张牙舞爪地找上门来。

    他吸了吸鼻子,正要起身,却听那人轻叹一声:“你怎么又一副要哭了的样子?”

    江懿支着脸颊,有些头疼地看着他:“多大的人了?”

    裴向云咬着唇不说话,执拗地扶着一边的桌案要站起身。

    “不是要我抱你么?”江懿对着他微微抬了抬下巴,“还要我主动啊?”

    他看见那狼崽子眸中一闪而过一道亮色,继而小心翼翼地问自己:“真的吗?”

    “什么真的假的。”

    江懿作势要起身离开,却听自己这逆徒急切道:“要抱的。”

    裴向云手忙脚乱地站了起来,一举一动中都透着讨好与谨慎,生怕江懿回心转意收回了方才的承诺。

    他将头靠在那人肩上,而后小心地环住了老师的腰。

    一如上一世般。

    上辈子他常常这样向江懿讨一个抱,以师徒之情做幌子,悄悄掩盖住自己的一片狼子野心。

    现在重活一辈子,他心底那些腌臜龌龊的念头也没少到哪去。

    裴向云忽地发现自己似乎要比老师高一些了,也能将老师牢牢地抱在怀中,以肩臂筑起一道看似十分坚固的防线。

    他在心中喟叹一声,眼眶发热,轻声道:“师父……”

    江懿并未伸手回抱他,只推了推他的肩:“撒够娇没?够了就去把身子洗一下,明日还有事要做。”

    裴向云却像是在他身边扎了根一样,死活不松手。

    “师父,我好害怕。”

    兴许是这一灯如豆的房中给他增添了几分勇气,他声音颤抖地将这藏了一路的话慢慢说了出来:“梅晏然死了。”

    江懿推拒他的动作顿了下:“嗯……”

    “明明她先前还好好的,还说要我去参加她的婚宴。”

    裴向云内心那道绷了许久的防线终于彻底决堤。

    他的声音中带着忍不住的颤抖:“她还要教我绣香囊,为何食言了?”

    江懿垂眸,心尖也泛着阵阵痛楚。

    纵然他与梅晏然不过点头之交,但她是自己好友的妻子,也是好友心悦之人。

    这两天跟在仵作身边,他要用多大的勇气去看向那张尚年幼稚嫩,永远也睁不开眼睛的脸。

    “别哭了……”他动了动唇,声音有些哑,“去洗一洗吧。”

    裴向云沉默半晌,带着浓浓的鼻音问道:“为什么是她?”

    这个问题江懿也无法回答他。

    宫中本就如此,看似富丽堂皇,却如一只穿金戴银的怪物,在暗处不怀好意地注视着你,等待着某个时候将你一口吞下。

    连骨头渣子也不剩。

    可本来如此,就活该死的是梅晏然吗?

    江懿有些痛苦地紧紧蹙着眉,将心底翻涌而上的无力感再度压了下去:“我也不知道。”

    “师父,你一定能找到杀她的凶手,对吗?”

    裴向云揪着他的衣服,轻声道:“学生……就她一个朋友。”

    江懿深吸一口气,轻轻抬手环上了他的肩,却也并未停留多长时间,不过又是一触及分。

    他不动声色地将手放下:“我尽力……”

    裴向云将情绪稳定下来,又在他怀中赖了一会儿才慢慢起身。

    他抬手,动作十分自然地抹过江懿眼下的那片乌青,面上的表情有些愧疚:“对不起。师父明明也不好受,我还……”

    江懿下意识地抬手要将他的手打开,却生生停在半路。

    “无妨……”他轻咳一声,“鲜少见你哭得这么难看。”

    裴向云的目光落在他肩头布料的那片水渍上,耳尖一阵发烫:“对不起……”

    “一直对不起有什么用?”

    江懿把放在桌案上的药酒与细布收拾好:“真的想给她报仇就先把自己身上料理干净,明日还有要事。”

    他说完,蓦地心口针扎似的掠过一阵疼痛,让他眼前骤然黑了片刻。

    裴向云还在为方才自己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感到羞耻,全然没注意到江懿按着药酒瓶的手猛地攥紧,指节微微发白。

    这疼痛来得快去得也快,没一会儿便与往日无异了。

    江懿只当自己这两天没休息好,面上波澜不惊地继续抬眸道:“膳房中有炭火,你将水烧了简单洗一下,我去给你找衣服。”

    裴向云依着他的话烧水将身上的血污与灰尘洗净,这才觉得自己真的离开了那昏暗的天牢。

    他把江懿准备的那套衣服套在身上,却总觉得有些别扭。

    好像这衣服是……小了点。

    裴向云腹中空空,没忍住顺了膳房中的几块腊肉吃了,这才觉得身子多了几分力气。

    他扶着墙一瘸一拐地回了江懿房中,却忽地想起一个问题——

    今晚两人要怎么睡?

    裴向云自然是想与江懿同睡一张床的,只是老师能同意吗?

    他心中无端有些忐忑,讷讷地开口:“师父,我睡哪?”

    “你睡床上。”

    江懿散了发,似乎刚换上了在家中穿的袍子,领口还有些乱,露出半副锁骨。

    裴向云被他这样看着,小腹忽地一紧,口舌变得更不伶俐了:“那,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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