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化储君后我辞官了: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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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咬上孤一口吗?”

    嗯太?子这个“再?”字用得好生玄妙。

    正在搅混沌的姜玉竹手上一僵,她抬头?看向云淡风轻的太?子,试探着问道:“殿下颈上的伤痕是臣干的?”

    “少傅若是不信,可以?再?咬上孤一口,看看牙印可否对?得上。”

    詹灼邺从?小少傅手中拿过瓷碗,舀上一勺混沌送入少年微启的檀口中。

    姜玉竹整个人处于震惊中,木讷嚼了几口混沌吞咽下去,才回过神?来,脸上写?满了不可置信,狐疑问道:

    “可臣干嘛要咬殿下?”

    詹灼邺淡淡瞥了眼目瞪口呆的小少傅,语气平静:“少傅喜欢男子,又正直血气方刚的年纪,酒后难免冲动。”

    姜玉竹:

    她心中虽然狐疑,不过看到太?子清贵俊美的玉容,还是有些相信了。

    毕竟她昨夜受到情?伤,偏偏太?子容貌俊美出尘,她又喝得酩酊大醉,一时?把持不住,将魔爪伸向了太?子

    难怪二?人刚刚醒来时?,太?子态度冷淡,想必心里还在介怀昨夜发生的事

    姜玉竹决定挽回一下她与太?子即将崩塌的手帕之?情?,歉意道:“臣不胜酒力,酒后失德,无意唐突到殿下,还请殿下降罪。”

    下沉的手臂被对?方托起,姜玉竹抬头?对?上太?子灿若星辰的长眸。

    “少傅即是醉了,孤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见太?子面色从?容,好似真的不介怀她酒后做出的孟浪之?举,姜玉竹赶忙转移开话题,询问起太?子宜州之?行可还顺利。

    太?子言行如一,同样没有在此事上纠缠,而是与姜玉竹谈论起宜州河道上的事。

    用过早膳后,太?子离开竹意轩。

    姜玉竹起身相送,在二?人走到廊下时?,太?子忽然转过身,告诉她这几日若是心绪不佳,便将手上的差事放一放,不必去审官院当值,回姜宅休息上几日。

    廊下的紫藤萝花开正旺,一串串紫藤花宛若珠链垂挂在男子身后,正午阳光透过藤蔓间隙,斜洒在他的玄色锦袍上,男子俊美容貌在细碎金阳中镀上一层柔光,使得他冷峻的外表少了几分疏离感。

    姜玉竹突然理解自己昨夜酒后的色胆从?何而生。

    她微微一笑,表示自己不会因这点?伤怀一蹶不振,更?何况姜家的亲族自从?得知她担任磨勘官后,恨不得将十余年里亏欠下的亲情?全都补回来,姜玉竹不胜其烦,才会来到太?子府躲避,

    少年笑起来时?明眸弯弯,唇角有两道浅浅梨涡,嵌在比羊脂玉还细腻的嫩颊上,勾得人想要戳一戳。

    詹灼邺抬到一半的手停在半空中,转而折下一束紫藤花,别在小少傅的玉冠上。

    大燕有簪花的习俗,男子亦会簪花,有时?上峰为了表示对?下属的赞赏,常常会折取鲜花簪在发髻上。

    故而太?子此举,倒是没有让姜玉竹觉得不妥,她转身折下一株花,想簪在太?子发冠上,以?表感念。

    太?子身姿高大修长,又没有弯下腰的意思,姜玉竹只好踮起脚尖,一手搭在男子肩头?,另一只手高高抬起,努力将花簪入发冠。

    少年宽大的袖摆簌簌滑落,露出一截子比莲藕还白嫩的纤臂,堪堪擦过男子耳廓,拂来若有若无的馨香。

    詹灼邺眸光深沉,他看着少年若即若离的动作?,心底滋生的欲念仿若二?人周身的紫藤萝,钩连盘曲,攀栏缠架,沉重到要压塌藤架。

    踮着脚忙活了半天,姜玉竹发现太?子额上的发冠乃是赤金镂空雕刻,上面镶满了珠宝,没有一株寒酸花藤的容身之?地,正当她准备放弃时?,腰间被蓦然缠绕上的手臂勒得呼吸一滞。

    抬眸间,高大的身影压下来,薄唇在她额间落下一吻。

    很轻的一吻,宛若蜻蜓点?水,却惊得姜玉竹指尖一颤,手中攥的紫藤花掉落在地,花瓣如迸溅开的水花,震得四散开来

    ————

    独自回到竹意轩后,姜玉竹被太?子那个意味不明的吻搅得心神?不宁。

    莫非是她见识短薄,不知这簪花之?礼后,竟是这般豪放的收尾。

    又或许这是北凉特有的习俗,寓意对?矜矜业业的下属以?示嘉赏,就是不知太?子有没有对?余管事和周鹏行过此亲呢大礼。

    思绪还未理出个头?来,消失了一夜的苓英终于出现,还未等姜玉竹开口询问,苓英主动对?她说起昨夜发生的事。

    原来昨夜苓英去小厨房去端醒酒汤时?,正巧碰到了余管事的徒弟云奇。

    云奇笨手笨脚打翻了苓英煮好的醒酒汤,待她再?次端着醒酒汤回来时?,又被守在竹意轩院门口的余管事阻拦下来。

    余管事笑着说太?子正在和姜少傅杯酒言欢,外人不方便进?去打扰。

    苓英急得心慌意乱,却不敢在老奸巨猾的余管事面前表露出来,只好把醒酒汤交给余管事,让他代为转交。

    好不容易挨到了天亮,苓英想要服侍姜玉竹洗漱,发现余管事竟蹲在廊下打着瞌睡,一问才知,太?子昨夜一宿都没有从?屋里出来。

    “公子,您昨夜和太?子最后是谁先就寝的”

    苓英这话问的较为婉转,简而言之?便是:公子,你昨夜有没有和太?子睡了?

    姜玉竹坐在扶手椅子上,手撑头?穴,只觉得脑仁转得都快爆炸了,声音沙哑道:

    “昨夜我和太?子饮了不少的酒,夜间风大,太?子便留在书房就寝,而我睡在寝室,我与殿下只是同屋而眠一夜,此事你莫要在母亲面前提起。”

    苓英诺了一声,她悄悄瞥向书房里一个褶子都没有的美人榻,又看了眼被褥散乱的拔步床,将心里的疑问憋了回去。

    流光易逝,又是匆匆半月过去。

    虽然姜玉竹同太?子说她不用休息,不过审官院的掌事还是放了她几日假。

    不必应对?登门拜访的官吏和亲族,姜玉竹很快就办完手头?上的差事,空闲之?余,她偶尔会想起紫藤花下的那个吻。

    男子眸光缱绻,温情?脉脉,薄唇猝不及防落在她的额上,好似蝴蝶轻轻落在花瓣上,窃取幽香。

    每每回忆起那一幕,姜玉竹面颊忍不住发烫,她只好宽慰自己,太?子睚眦必报,定是心中记恨着她酒后咬了他,故而借簪花为由“咬”回来这一口。

    具体是不是这个原因,姜玉竹无从?得知,因为自打太?子从?宜州归来后夙夜在公,再?未宣她去书房。

    这日午后,姜玉竹正在整理太?仆寺上报的官营牧场文册,余管事忽然叩门而开,说是太?子有事要召见她。

    在前往蘅芜院的路上,余管事告诉姜玉竹冯少师刚从?衢州回来,现在书房内与太?子商议要事。

    余管事提到的这位冯少师可是位极其了不起的人物,此人名叫冯弘彦,虽然出身贫寒,却学富五车,才高八斗,曾是大燕最年轻的状元郎,后来在官场中遭到小人陷害,身陷牢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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