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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FF7][SC]星之花》 10、10(第4/5页)
了一会,然后撇开视线。
忽略掉来自他人的视线对萨菲罗斯而言再容易不过,但是这不包括妨碍到自己的时候。
矮胖的老板娘狐疑地盯着萨菲罗斯,靠在椅背上的正宗也不能令她却步,似乎正以沉默无声地抵抗着他的要求,这令萨菲罗斯更加在意tourt是什么。他看看对面不置一词也不打算点菜的克劳德,敲了敲桌子,“要吃什么自己说,我不会像安吉尔一样纵容你。”
没有得到回答,萨菲罗斯毫不意外,他丢下菜单,“他和我一样,只要tourt,加杯水。”
这次萨菲罗斯得以舒坦地将腿伸展到对面的椅子底下,不过是空位,克劳德坐在空位隔壁,让空荡荡的四人桌显得更加奇怪。上次来的时候是四人,这次却只有他们两个。本来圣诞节店是关门的,只不过马可欣家就在楼上,看见克劳德和萨菲罗斯的她二话不说就招手开了门。熄掉的灯又亮起,桌面还有点油腻;虽然没有暖气,但厨房的炉火不一会就让小店变得不那么冷清。
说实话,萨菲罗斯原以为她会装作看不见的,难道她不是害怕特种兵的吗?
没有细究,他把这个问题抛之脑后。
总之现在是属于他们的时间了。
和克劳德度过的圣诞节。萨菲罗斯想都没想过。他并不在乎节日,有时候公司会办活动,好友出现后则更多的与他们一道,但是安吉尔与杰内西斯也是要回家的,剩下的日子也就和平时无异。
也许本该出现在这里的是安吉尔,但是他被巴利诺叫走了,毫无商量余地的,他们两人之间也许有些事要谈谈,关于萨菲罗斯刚得知的那个秘密。虽然卢法斯并不这么认为,他觉得该说早说了,绝不会拖到现在。
『他害怕了。』卢法斯恶意地微笑,没有明说,『原来他也会害怕。』
大概是不认为卢法斯能善待他的弟弟,临行前巴利诺把这个任务丢给了萨菲罗斯,这让安吉尔欲言又止——尽管剩下的那个也不是什么好选择。
盘子很快先端上来。
旁观的马可欣显然很尴尬,异样的视线已经投过来好几次,因为他们之间的沉默持续得太久——不是看着phs或者有其他花样打发时间的沉默,而是无聊的、一个盯着另一个人看的沉默。但是说实话,萨菲罗斯有点享受这样的安静。半是因为他不喜欢噪音——相当一部分特种兵不喜欢,那对特化的感官非常不友好——同时没有人愿意忍耐无意义的聒噪,这一点在神罗的大会上有着充分体现;另一半则是因为在这里陪他安静的人是克劳德,一个不错的陪伴者,但是与两位同僚又有些不同。
安吉尔与杰内西斯是他认同的人,用实力与行动赢得了站在他身边的资格。克劳德的情况有些相似,假以时日,说不定能达到与大将军一战的高度。只是这并非主要原因,有天赋的人不少,萨菲罗斯不会把时间浪费在可能上。
他不怕你。安吉尔说。
关于这点萨菲罗斯比安吉尔更为清楚。他了解恐惧,或许他就是为了令人畏惧而诞生的。从那些即将死去的人眼中能看到,少部分被憎恨与怒火掩盖,但深处依旧铭刻着深深的恐惧。萨菲罗斯即恐惧,他很好地将铁律烙印在每一个反抗者心里,教会他们从灵魂深处战栗。
但是克劳德并不害怕。从他恼人的言行中、缜密的反抗中、冷静的对峙中,都能发现他坚韧得不可思议的意志。或许有时候他会表现出恐惧,也许是关于他见不得人的小秘密,也许是在乎的人,但从未针对萨菲罗斯本身。哪怕被杀死过,见识到萨菲罗斯不常显露的真实的残酷,这点也不曾改变。
虽然带着刺人的棱角,还带来了一定的麻烦与风险,但是萨菲罗斯找不出多少厌恶的理由,而现在的放松自在的心情已经替他做出决定。
萨菲罗斯提起座椅旁的纸袋子,放在了克劳德面前。
一直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克劳德抬头看他,“……这是什么?”
“胡妮丝的遗物。”
萨菲罗斯一定不知道自己有多恶劣。克劳德收紧的拳头又松开,最终克制地说:“为什么带过来。”他已经决定了让他们留在坟茔里,和软弱一起被埋葬。哪怕安吉尔不赞同他也会这么做,这些东西不属于他,他不该留着。
“我认为是给你的。”见克劳德没动作,萨菲罗斯伸手就要拿起来,克劳德马上将纸袋抢到怀里,戒备地瞪着他。“不打开看看?”青年无所谓地向后靠去,只剩两个支点的椅子稳稳地维持平衡。
克劳德犹豫了一下,拿不准萨菲罗斯是什么意思,但最终没忍住将手伸了进去。指尖触感毛糙柔软,他马上就知道了,是妈妈织的小毛衣,给她的小克劳德。他将黑毛衣拉了出来。
“她问过你的身高体重,所以应该是给你的。”尽管大少爷坚称是给那个素昧谋面的斯特莱夫的,毕竟已经有了另一件给婴儿的毛衣。但是萨菲罗斯并不这么认为,虽然他也觉得大小差这么多挺奇怪,还有款式,“也许是留给你长大了穿,看样式是希望你成为……特种兵?”
最后一个词说得有些迟疑,他不确定男孩是不是在哭,这里没有安吉尔,他不知道要做什么。
“为什么带过来?”克劳德又问,这次语气变得很轻,也许还有一点示弱。
“既然是给你的,带给你有什么问题?”萨菲罗斯反问,“如果你一定要什么理由……当成圣诞节礼物吧。”
用遗物充当礼物。他一定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
啊……好温暖。克劳德将脸埋进软和的毛衣里。和军队的制服不同,手工的毛衣有点扎人,但是更厚重松软。他以为自己能忍受失去的痛楚的,但是现在他知道他不能了,拥有打碎了他最后一块盔甲。太美好、太温暖了……只要一点点就能将他彻底摧毁……
“我是克劳德。”他温柔地说,现在他可以这么说,因为给予他这个名字的人允许了,一并接受了这个本不该出现的生命,“克劳德·斯特莱夫。”他抚摸着粗糙的毛衣,重新抬头,“谢谢。”
“嗯。”萨菲罗斯迟疑地点头,不明白这个忽然的自我介绍是什么意思,不知为何也没有问下去。不过他也没无聊到什么细节都要问个透彻。而后他拉回身子,盯着盘子,“我不觉得上次上菜有这么慢。”
克劳德摇头,将毛衣放回纸袋里。“已经上过了。”然后他顶着萨菲罗斯震惊的视线,拿起盘子开始啃起来。
他还是搞不懂萨菲罗斯,从未懂过。也许萨菲罗斯从一开始就不是他憧憬的完美英雄,他一直就这么冷漠、残忍、反复无常,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将世界拖入地狱。但是他也并非完全不近人情。他也曾询问士兵的故乡在哪儿,询问母亲是什么样的存在,第一次和他说上话的时候克劳德因此惊讶得不知所措。现在的萨菲罗斯就和记忆里的一样。
一样的好。
克劳德又咬下一口盘子,明白自己在动摇,但是他已经不再害怕这种动摇。
我们再看看,萨菲罗斯,看看未来究竟会如何。
—第一部分完—
尾声
年终总结后的单独汇报是惯例,尤其是对塔克斯这样的情报部门而言。巴利诺背对着韦德,在他面前,或者说脚下,是泛着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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