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7][SC]星之花: 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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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斯。青年花了多少的时间将自己从阴影中解放,他没耐心浪费在使别人相信这点上,“所以比起我,你更相信萨菲罗斯?”他很高兴卢法斯没有说出关键词,这样他就不必更加努力地控制自己。

    “我相信人性。”卢法斯疼得脸都扭曲了,他抓起餐巾按着脸,“没有比人性更值得信赖的东西了。嫉妒,贪婪,傲慢,多疑,偏见,最重要的是,善变。”

    “善变。”克劳德咀嚼了一遍这个词,讽刺地扯了扯嘴角,最终没能笑出来,“你怎么不去相信萨菲罗斯能变回来,再次成为神罗的英雄?”

    “他不是人类,哪来的人性。”血流如注,也许正因为是普通人才会这样流血。卢法斯向曾摆摆手,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就一个花花公子而言算是能忍疼的,“你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不是吗?”他眯起眼注视着面前的战士,刚刚亲自体会到了藏在那身肌肉骨骼下的可怕力量,“无所不能是什么感觉?世上的一切对你而言唾手可得,也可以轻易决定别人的生死,再也不用考虑任何人的感受。克劳德,为所欲为的快感过瘾吗?”

    “——为所欲为的究竟是谁?”魔晄瑰丽的色泽被点燃,压抑的、沉寂已久的憎恨烧了起来。它们一直在,从未消失,因为代价尚未被支付。狭细的猫瞳审慎地锁定了出言不逊的男人,手指摩擦着刀柄收紧,所有的表情都消失了,“变成这样是我的错吗?你怎么能——你怎么敢?”

    在餐巾的遮掩下,卢法斯微微一笑。如果他们没能击毙克劳德,那么他就会死在这里,计划中的最后一道选择题。激怒他,令他失控,在他还保有理智与良知的时候唤起罪恶感,剩下的部分克劳德·斯特莱夫会自己完成的。

    奇异的是,尽管那双眼睛与萨菲罗斯如此相似,此刻卢法斯竟发觉自己能轻易辨别出二者的不同。

    克劳德一声不吭,忽然转身便走。

    就这样?卢法斯错愕地看着他的背影,直到金发青年走到曾身边拔出副刀时才想起要开口挽回,“就这么逃走吗,克劳德?逃避你的责任,还有命运?”脱口而出的话苍白无力,是卢法斯最为失败的演讲,因为青年行云流水地将副刀并入芬里尔,头也不回地朝大门走去。

    曾马上反应过来,按住了克劳德的肩膀。

    他没有武器,没有敌意,所有的弱点都暴露在克劳德面前,所以青年迟疑了一下,没有反击,“放手。”

    “总裁没有告诉你全部的事实。”简单但关键的信息拖住了青年的脚步,曾顺着他的意思松开手,“在这件事上我们没有立场要求什么,但还是希望你能听一听——”

    “曾!”前所未有的厉声呵斥响起,然后卢法斯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别做多余的事。”他冰冷地命令道。

    曾摇了摇头,“斯特莱夫,无论如何,我们正试图解决你的问题。”这句话其实是说给卢法斯听的,表明他没有逾矩的打算,“我们的手段过于激烈了,在这一点上十分抱歉。你当然有决定自己生命的权利,生存的,死亡的。这不仅仅关于萨菲罗斯,更重要的是,我们想要赎罪。”

    “发生在你身上的事已经无法挽回,那么至少要阻止那些尚未发生的。斯特莱夫,告诉我,”曾继续温和道,竭力让这个问题听起来不那么残酷,“你能接受永远活下去吗?认识的人一个一个回到生命之流,在漫长的岁月中化作虚无,而你孤独地活着,唯有战斗永恒相伴。”

    魔晄的光彩渐渐褪去,这双眼睛不再具有威胁,取而代之的是不确定,他撇开目光。

    很多时候他们都讶异,一个人为何这么容易被伤害。语言,视线,动作,一切微小的细节都能突破战士坚毅的身躯,打破脆弱的防线。然而更叫人诧异的是,每次他都会站起来,带着伤痕累累的心,永远不肯屈服,不肯改变自己。

    尽管本人并没有意识到。

    伤痛令萨菲罗斯走向复仇,但教会克劳德的却是宽容。

    “你不能。”曾在心底深深叹息,这就是为什么卢法斯处心积虑逼青年现身,至少是原因之一,“加入我们,然后我们来寻找杀死你的方法。你可以尽情过自己想过的人生直到厌倦,这个邀请没有时限,但是我们希望尽可能早,以避免最坏的情况出现。”

    “然后?”明显的不信任——世界上最后一名特种兵,宝条事实意义上的完美作——克劳德知道自己是什么东西,“然后你们就能重建一个特种兵军团?”

    “关于这一点……”曾对上卢法斯的视线,忽略掉其中的警告意味,“以后这个世界上不会再有神罗了,我想,这就是卢法斯的意思。”

    直到不久后卢法斯的死讯到来,克劳德才明白那句话意味着什么,最后一个神罗死了,他们完成了承诺。卢法斯生了病,病得很重,疾病是克劳德再也感受不到的东西。也许那天停不下来的鼻血就是某种征兆,所以他才会迫不及待地要在最后的日子里解决最大的麻烦。对此克劳德并没有太多的感触,只是明白这段恩怨至此彻底结束,他的包袱少掉一些,又添上一点。

    卢法斯就是这么的不择手段。他有能力,也有野心,最重要的是从不吝惜任何代价,哪怕是他自己。但是,这次的理由是什么?一个偏远山区的乡下小鬼,究竟有什么值得他做出如此大的牺牲?

    显然萨菲罗斯也想不通这一点,但是那个时间点,还有逆行的卡车,蹊跷的之处实在太多。对司机的调查报告还没出来,但是这些疑点足够他采信克劳德的说法,但是本人的临场判断太过迅速,反而非常奇怪。

    “我问了他。”克劳德忽然想起这个部分,说得通了,“我问他为什么想杀我,卢法斯没有否认,他打开车门,滚了出去。”

    “滚”字非常贴切形象,萨菲罗斯不得不承认,“然后?”

    “什么然后?”

    “我跟安吉尔交待的是你被甩出车厢,毕竟无法解释你为什么会掉下桥去。”冰块碰撞,青年优雅地晃动玻璃杯,“既然那时候你还活着,为什么卢法斯没直接杀了你?□□他应该是带着的。”

    “不知道。”非常不配合的回答,就在萨菲罗斯想着他获得的教训是否足够时,男孩又迟疑地补充,“也许是因为他觉得我必死无疑……钢筋钉住了我,贯穿的位置是致命的。”短暂的停顿——看来他不是那么习惯这种说法——然后精确地得出论,“我想,他没必要留下其他证据。”

    萨菲罗斯手头的动作一顿,微微眯起双眼。这个简单的动作令克劳德瞬间绷紧了身子,尽管陷在沙发里没法做出防御的姿势,但是萨菲罗斯毫不怀疑,自己稍稍一动就会获得一个迎面掷来的杯子,然后那个小鬼会乘势翻滚到沙发背面去。

    虽然挺有趣的,但现在没有浪费时间的余裕,“你应该早点说的。”

    “……什么意思?”

    “还不明白?给安吉尔的解释,以及卢法斯目击的真相完全不同,你觉得我能编排出一套自圆其说的理论?”萨菲罗斯感到了久违的烦躁,这一下事情变得非常复杂。他当然不能去把卢法斯灭口,但是现在再把克劳德弄死也来不及……或许来得及?

    虽然公寓区有监控,但是以将军的权限,销毁也不是难事。虽然这代表他一个晚上的努力白费了,但是萨菲罗斯在取舍方面天赋异禀。然后再把证据展示给安吉尔,毫无疑问,好友会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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