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F7][SC]星之花: 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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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强之塔了。两年零八个月之前——”

    不明显的愧疚闪过克劳德的脸庞,他快速且小声地说道:“我阻止了萨菲罗斯。”

    “是的,你做的很好,值得我们所有人感激。”卢法斯安抚道。十年足够他将克劳德·斯特莱夫的一切调查得清清楚楚。他无法想象一个人在经历了那些事之后是如何保持理智的,尤其对一个普通人而言,要知道同一批次的特种兵已经全部从这个世界消失了,硕果仅存的那个正时刻准备毁灭世界。

    现在克劳德看起来还算安定,时间与新联系的建立有助于康复,但是卢法斯比任何人都早地意识到了这种安定的虚伪。他斟酌了一下,还是打算迂回些,“……你没有觉得太巧了吗?”

    “萨菲罗斯能出现在任何地方,基本上我们已经弄清原理,但是杰诺娃因子的扩散是无法逆转的,只能寄希望于星球的自净能力,这会是一场长期抗战。真正的问题在于,他每一次都出现在你的面前。”依旧是困惑不解的表情,那种茫然令卢法斯感到了不适,但是他知道自己足够残忍,“像个幽灵阴魂不散,但并非追寻你的足迹,他只会出现在你在的地方。”

    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克劳德真的没反应过来卢法斯是什么意思。他只是皱着眉,宝石蓝的眼睛游移着,落地玻璃外闪耀的湖光映在其中,映出了不明显的茫然。像是要被献祭的羔羊,但卢法斯明白,这不仅仅是个比喻。他不合时宜地想,克劳德严肃的表情在熟悉的人看来总像是委屈,永远不知道自己看上去是多么的年幼,尽管他知道这已经是个三十岁的成年人。

    可是年龄从不代表一个人是否长大。

    视线猛然移了回来,愠怒使得那层蓝色蒙上薄冰,克劳德明白过来,“你以为——”他急促地喘了口气,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你的意思是,我召唤了他?”

    “我没这么说。”听起来很像推卸责任,但卢法斯觉得有必要澄清一下区别,“我只是把事实告诉你。”

    “听着,卢法斯,别跟我玩这些猜来猜去的把戏,我——”一顿,抽起芬里尔疾射而出以及子弹反弹的声音只发生在一瞬间,之后被贯穿的玻璃才发出细碎的□□,裂纹像美丽的花朵层层绽开。

    大厅的外沿传来呵斥声。是雷诺的。他正按倒某个按捺不住开了枪塔克斯暴揍,骂骂咧咧的声音和十年前一样活力十足,充满辨识度。“说了多少次只是做个样子!做样子!你们多少人上去都是送的!”沉默的鲁德组织人员前往射击点,第一发子弹来自湖对面,狙击。而现场只能交给一个人,毫无疑问,非曾莫属。

    曾一贯是看起来温文尔雅的类型,而岁月的沉淀令这份气质更加内敛,也更加的无害。他在远处便褪下外套,将两把□□从枪套中取出置于地上,举起双手,转了一圈表示再没有任何武器。克劳德站在原地没有反应,唯有脖颈处喷涌出大片大片的鲜血,地上汇聚出一个扩大中的血泊。

    “这是一场意外,斯特莱夫,有暗杀者闯入了。”曾不安地靠近,想将二人从那个地方带离,但是他摸不清克劳德究竟是什么状况,“这里没有人打算伤害你,你是安全的。”一个受伤的特种兵,不知道是否还维持着意识,破坏性难以估量。

    在他接近餐桌十五米左右时克劳德微微一动,从芬里尔中抽出副刀扫过卢法斯的胸前,刚露出来的□□划过一道抛物线坠到曾的身后。米斯迪尔手环上的回复魔石柔光闪烁,流血渐渐缓慢,剩下的豁口利用魔晄足矣。

    “意外?”轻柔的声音重重地砸在他们心头,金发青年望着被掩护在芬里尔阴影里的wro主席,袭击发生的瞬间他想要保护这个人,但是对方持枪的手还保持着方才的姿势。他又望向仍在发出缓慢的碎裂声响的玻璃,现在因为裂纹扩大已经看不清外头。很快他将视线拉回来,击中他的子弹来自塔克斯,那边雷诺的责骂声渐渐弱下,似乎是装不下去了。“意外?”他重复了一遍,“为什么?”

    我刚刚想要救你。

    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到了无声的质询,他们不会感到羞耻与罪恶,却也无法面对青年的目光。

    “因为只要你活着,萨菲罗斯就是不死的。”卢法斯认真地回答,相似的蓝眼睛直直望进青年的灵魂。他就是这么不择手段,所以他才是卢法斯,从未改变。

    这句话在在克劳德心中掀起了滔天的波澜,哪怕卢法斯的杀意也没能令他如此动摇。副刀仍稳稳地指着敌人,但是他已经不确定自己想要做什么了。萨菲罗斯,萨菲罗斯,他一生的噩梦,现在用他的死亡可以换得永久的安宁。

    “……所以我就要死吗?”他难以置信地问,终于明白了卢法斯真正的意思,声音里带着伤痛的痕迹,“所以我不应该活下去吗?”

    “是的,你不应该活下去。”如果语言可以杀人,那么此刻卢法斯的坚定足以判决克劳德死刑一千次。他知道克劳德畏缩了,色厉内荏不过是最后的防御,利箭已经射中英雄的阿喀琉斯之踵。

    “如果你猜错了呢?”

    “你认为我会冒这个风险吗?”卢法斯站了起来,掀掉餐桌猛然前倾迫使克劳德收回短刀,一点也不担心自己被开膛破肚。他发狠地拽住青年的毛衣领子将他拉了过来,带着怒意的气息喷薄在他的耳际,炽热的、湿润的,“如果你死了,萨菲罗斯却回到这个世界,对我们而言有什么好处?等着‘混沌’重组世界吗?”他碰到了尚未愈合的伤口,沾上一手黏稠的血,那里曾是动脉破裂的地方,“现在的问题根本不是你该不该死,而是怎么才会死!”

    劝死这种荒诞至极的事也只有在克劳德·斯特莱夫这可以一试。卢法斯的手贴在对方纤细的脖颈上,感受到了剧烈颤动着的脉搏,这是动摇的表现。他感到了一点怜悯,对于悲剧英雄的一点崇敬,旋即又什么都不剩。现在他不能多说什么了,必须等待克劳德自己做出决断——两者必死其一。

    『别听他瞎扯,你又不是打不过萨菲罗斯,为什么非得去死?』

    爽朗的声音跳了出来,心头开出一片烂漫的花。

    “卢法斯。”克劳德握住揪着毛衣的那只手,稍小一点的手不容拒绝地将他拔开。卢法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冷静与冷漠两种特质归来,切换速度简直媲美精神病人,“我不杀你,不代表不能揍你。”

    副刀眨眼便穿透曾面前的地板,制止了塔克斯主任的小动作。克劳德扭腕一拳轻松将卢法斯打飞出去,听到鼻梁骨碎裂的声音时漠不关心地想对普通人而言应该挺痛的。他提起芬里尔的主刀,看着对方捂住脸蜷曲身体的凄惨模样,“你什么都不明白。”他背负的不只是自己的生命,因为多少人的牺牲他才能站在这,无论谁都没有资格叫他放弃,“我拒绝。哪怕我应该死,也不是你能决定的。”

    “那由谁来决定,你自己吗?”

    “比你有资格。”

    “可你不会死,克劳德,你的决定只不过是个自欺欺人的笑话。”两列鼻血可笑地挂在卢法斯的脸上,精心整理的发型也凌乱了些许。他用手背随意揩了揩,没关系,拒绝也在计划中,“你现在还能与萨菲罗斯战斗,那么几百年、几千年以后呢?你要如何保证自己不会变成另一个萨菲罗斯?堕入黑暗的那一天谁才能阻止你?”

    就是这种原因?毫无根据的猜测?—第几次了,因为他们分享着相同的细胞,所以他就得是第二个萨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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