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的夫君又疯又甜: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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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湿了眼眶。

    如今子女或在京城继续为官,或嫁了人家经营自己的小家,自己功成名就,回乡归隐,所有的荣耀与光芒褪去,就只剩一个看淡世事的老人。

    经历的多了,总想给后来者一些建议。

    几十年的酸甜苦辣,汇集到当下,就只剩一句,“身边有个爱着你的人,彼此能说说知心话,比什么都好。”

    “是。”沈玉衡应声。

    活过一世,他也算是过来人,怎能不懂先生话中之意。

    感慨过后,李鹤调整了下呼吸,很快说:“既然柳姑娘身体没什么大碍,那咱们就早点出发,别耽搁时间了。”

    “先生要去哪儿?”

    “回濮水的宅子一趟,我既收了你做学生,该教的东西自然是要教给你的,首要就是念书。”

    看他似乎很着急的样子,沈玉衡担心先生以为自己是不学无术的蠢材,忙解释说:“我离京之前还一直在读书,史记、政论、战国策,还有不少名家经典。”

    “读过,可通了?”李鹤不抬头,只问他。

    沈玉衡梗了一下,没能答话,

    李鹤摆摆手,“我瞧你这脑子就是有点执拗,什么时候把脑筋转过来,能像你家娘子那样待人和气,清明豁达,也就成了大半了。”

    已经定了行程,当即就收拾了行李,锁上院门,四人一起下山。

    只在山路上走出不远,对面就驶来两辆马车迎接,是沈玉衡提早联系了箬竹和墨影,叫他们买了马车,前来路上迎接,一同前往濮水。

    濮水只是个小县城,地界不大,路也好找。

    马车停在李家祖宅前,未到门前,就看到宅子门外有三三两两的人等在那里,或是忧心忡忡,或是精神疲倦,似乎已经等了许久。

    看到有马车过来,等候的人争相凑近过来。

    不知是谁先瞥见李鹤从马车上下来,立刻激动的喊出声。

    “李先生,我家儿子天资愚钝,只有您这样有学问的先生,才能教的会他呀。”

    “李先生,我家孩子明年要考乡试,求您帮忙给指点一下,深谢先生大恩。”

    “都让开,我是来给先生送补品的,李先生,不知道能不能借一步聊聊?”

    一个个喊的声音越来越大,只吵得李鹤耳根子生疼。

    沈玉衡护了李鹤与柳云溪先后进门,剩下老吴堵在门前吼了一嗓子,才镇住叽叽喳喳的众人。

    干了一辈子的农活,老吴精神头好,嗓门也不是一般的大,对众人喊。

    “诸位,我家先生已经收了学生,要搬到别处去了,就请各位不要再空等浪费时间了。”

    声音落罢,有人悻悻而归。

    也有人仍不死心,叫嚣着:“我们愿意等,必得让先生看到我们的诚意才行。”

    “就是,先生要搬到哪里去,我等就跟到哪里,在哪儿读书不是读啊。”

    看到几人的态度,赶车的箬竹和墨影默契的从车上下来,也用不着沈玉衡格外叮嘱,握着剑鞘,三两下边便将堵在门外的人清了个干净。

    宅子里,李鹤带着二人进到自己的书房中。

    面对着满满一屋子的书,他细细挑拣了十几本出来,抱给沈玉衡。

    “这些书你拿回去细读,半个月后再来见我,我会细考你。”

    “是。”沈玉衡接过书。

    柳云溪看着李鹤,小心开口:“先生……”

    李鹤擦了擦桌上的浮尘,听到少女的声音后,转过脸来亲切道:“柳姑娘有话直说就是。”

    柳云溪才说:“濮水和扬州城之间有两三日的路程,彼此要频繁地来往相见也不方便。”

    李鹤似有所思。

    她又继续说:“先生既然想躲清闲,何必拘泥于一地。我在扬州城郊有一处宅子,周边也没什么人,不知先生肯不肯赏脸去住上一阵子。”

    闻言,李鹤哈哈一笑,“你都安排的这么妥帖了,我不答应岂不是辜负了你一片苦心。”

    “多谢先生成全。”柳云溪微笑。

    既然决定搬到别处去住,李鹤干脆把书房里的书挑挑拣拣,封了三五大箱,一起带去扬州。

    在李家祖宅简单睡了一夜后,第二日一早,一行人前往扬州。

    车马不停,行了两天一夜。

    第三日一早,在扬州城郊外安置好李鹤与老吴后,二人才进扬州城。

    在偏僻的山间待久了,重新踏进繁华的街市,纵然秋风乍起,也吹不去满街的烟火气。

    听着马车外人声喧嚣,叫卖声此起彼伏,柳云溪倍感亲切。

    经过扬州城最大的酒楼时,撩起窗帘同身旁的少年戏说:“这家酒楼的大厨手艺极佳,待成亲之日,一定要请他去家中掌勺做席。”

    沈玉衡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只见一张宽大的门匾——“醉仙楼”。

    酒楼中坐满了客人,大堂上,小二忙得不可开交。

    跑堂从后厨端出菜来,熟练又轻松的走上楼去,敲了敲雅间门,将菜送了进去,把饭菜摆上桌,恭敬着退了出来。

    雅间里,柳依依关上门,眼神惆怅的在屋中二人身上扫过。

    柳承业喝了几杯酒,脸色已然有些红,又举起一杯,对着身旁的年轻人,笑意恭维。

    “周老板大气!这杯我干了!”说着又灌下一杯去。

    在一旁坐着的青年不过二十出头的年纪,五官端正,身形微胖,穿一身暖橙色锦缎,腰间配一条青色玉带,头顶的发冠虽不是金丝,却镶嵌了一枚鸽子蛋那么大的青玉,质地温润。

    只看衣着打扮,便知此人身家不菲。

    柳承业是越看越高兴,好似那些珠宝现今穿戴在青年身上,但很快自己也能有一模一样的富贵。

    周景客气着举杯,自己却不喝,恭维道:“哪里,还是柳老板慧眼识珠,知道这布匹生意才是最赚钱的行当。”

    “哈哈哈。”柳承业听到业内人的肯定便觉得自己前途稳了。

    又是高兴,又是酒意阑珊,招呼女儿到跟前来,“依依,还不快给周老板敬一杯。”

    原本柳依依这是在一旁默默无闻的坐着,时不时帮忙倒酒开门。

    毕竟是柳承业带来的人,周景很清楚她的身份,只是也要做些面子功夫,佯装主动的询问:“这位是?”

    看到周景很感兴趣,柳承业脸上笑意更深,介绍说:“家中的女儿,十七了,还没议亲呢,带出来见见世面。”

    闻言,周景挑了下眉。

    柳承业主动示意女儿,“依依,去跟周老板敬酒。”

    瞧着那双醉醺醺的眼睛,柳依依不情不愿,可还是拗不过父亲的威严,走到周景身边,斟了两杯酒。

    “多谢您在生意上帮衬我父亲。”说着,捧了一杯酒送到他跟前。

    瞧这姑娘家一双柔的出水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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