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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零文学城www.00wxc.com提供的《重生后的夫君又疯又甜》 30-40(第26/35页)
碗甜甜的蜜水,彼此唇舌搅在一起, 舌根都有些发酸了,却依旧不知疲倦。
偷偷睁开一条眼缝, 去瞧少年绝美容貌染了满面红//潮,神情迷离。
仿佛自己是拥了一朵浸满蜂蜜的花儿在怀, 湿漉漉, 黏腻腻, 还带着些醉人的香气。
夕阳落山, 最后一缕光消失在茂密的林间,夜风温柔,天色黑的也快。
耳边时不时响起几声归巢的鸟鸣,伴随着几片树叶落下来,更衬得四周寂静,只听得见水潭中荡起的涟漪,一声接着一声,一直荡到边缘的水草上,激起一片水滴拍在岸上的声音。
拥着心爱的人在怀,沈玉衡久久未能平静下来,一定要紧紧的贴着她的胸膛,感受到胸腔里跳动的心脏,才有了切实的安心。
天黑过后,一轮弯月挂上天空。
清凉的月光照在林间,在身后拉出一条长长的影子,追逐着少年沉稳的步伐。
两人身上湿的厉害,柳云溪闷头趴在少年背上,身后披着少年半干的外衣,懒懒的不想说话。
沈玉衡踩着脚下的月光,背着她走了大半的路程,仍旧没从方才的欢愉中回过神来,时不时被甜腻的余韵撞在心上,嘴角腼腆一笑。
走到院门外,院门未关。
推门进到院子里,迎面就看见刚从西院走出来的老吴。
看着两人一身潮湿的狼狈模样,老吴一脸惊讶,紧跟着就后怕起来,看了一眼两人身后未关的院门。
莫不是又遇到了什么危险?不会把歹人引到这边来吧?
心中虽有别想,但还是先关心着问二人,“哎呀,这是怎么回事,怎么湿成这样了?”
被人问起,柳云溪是没脸答话。
趴在少年肩上的小脸往旁边一扭,又伸手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
沈玉衡随口答:“不熟悉山上的路,跌进水里了。”
老吴了然地点点头,“这山上是有不少水潭,你们可也得当心着点,好在今天不算冷。我先去烧点热水给你们擦擦身子,别再冻着了。”
见老吴没有怀疑少年的说辞,柳云溪才放下心来,答谢一句:“麻烦您了。”
老吴摆摆手,“哪里的话,你们快回屋吧,别在外头吹风了。”
两人进了屋,柳云溪从沈玉衡身上下来,随手取了挂在架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手上脸上未干的水迹。
一边擦着身子,还要被一同投来的视线给盯着,她扭过脸去对上少年的眼睛。
少年先是一惊,随后心虚地移开视线。
终究是年纪小些,沉不住气。
柳云溪轻叹一口气,回过脸来说:“你今晚,睡地上吧。”
闻言,少年更沉不住气了,走来她身边委屈地问:“为什么?”
见他朝自己走过来,柳云溪随手就把脱下来的湿透了的外衣丢在他怀里,有理有据道:“谁要你为着一时爽快,连我的话都听不进去了。”
“我知道错了,下回一定改。”少年一边说着,走去把湿衣裳放进了外间的木盆里。
“你还想有下回。”柳云溪一时不知是该笑还是该气。
大概是她性子太好,才纵得沈玉衡没了章法,想来是方才占得了上风,尝了甜头,这会儿认错都没几分诚意。
若给他轻轻揭过,日后成家立业,怎能立得住规矩呢?
她态度坚决,看都不看他一眼,要叫他知道自己对待此事格外认真。
“瞧你身体那么好,在地上睡一晚应该也没什么大碍。”
见她没有松口的意思,沈玉衡头脑中欢//愉的后劲儿下去,这会儿才逐渐意识到自己确实做的不妥。
她身上还有伤,又是在外头吹着夜风,万一受凉了可怎么好。
怪他怪他。
从前向来不屑面对这些欲//求,如今遇上了真心喜欢的人,更想好好护她爱她,可欲//望冲上心头,自己就像失了智的野兽一般,顾不得其他了。
沈玉衡深刻反省,偷偷抬眼看隔了半扇内门的里间,瞄见心上人偶然间垂落的纤纤玉手,换衣时扬起的脖颈,仍是止不住的心动。
日日相伴,却鲜少有肌肤之亲。
至于周公之礼,更是羞于提及。
距离婚期至多不过三月,每日都是度日如年。少年内心挣扎,直道没有比这更甜蜜的折磨了。
此夜各自安睡,泾渭分明。
沈玉衡起的比平时更早了,柳云溪醒来时只见到外间早已准备好的早饭和汤药,出去问了老吴,才知少年天不亮就去山上了。
正值晌午,院墙里摆满了一整墙的木柴。
李鹤计量后,点头道:“三百斤,不多不少,正正好。”
看着修剪整齐的柴,隐隐发觉沈玉衡似乎没有表面上那么浮躁,只要能定得住心性,也不失为一个可造之材。
回身看他,“既然收了你的拜师礼,从此以后你就是我的学生了。”
“见过先生。”沈玉衡跪地行礼。
李鹤带他走进西院,边走边说,“做了我的学生,首要就是向内修心,平心静气,向外修德,忠君爱国,你可明白?”
“明白。”
同样的道理他在别处也听到过,只是那时年纪尚小,又不觉得自己能逃脱了沈晏的手掌,便从未将这些话往心里去。
如今快要有了自己的家,又与云溪约定了彼此往后的前程,自然要尽心去做。
难得见少年如此专心,倒真有一副为人学生的样子。
李鹤并且搁置那些晦涩难懂的知识,先关切问:“你家娘子的伤可好些了?我听老吴说她昨日去山上寻你,不小心跌到水潭里去了,没着凉吧?”
从前看着再不顺眼的人,如今关心起他在意的人来,也多了几分体贴的良善。
沈玉衡对他的关心很受用,拱手回礼,语气更多了几分敬重。
“多谢先生挂念,她的伤已经好了许多,昨日天气暖,虽然碰了水,也没有着凉。”
“那就好,女儿家身子娇弱,你这个为人夫君的该好好关心人家。”
李鹤说着,随手捞起了趴在台阶上晒太阳的狸花猫,叹息道:“没名没分的跟了你,没图到你的名利,估计也就是图你体贴会照顾人了。”
本该是如此的,可他昨日也没能体贴云溪,还叫她受累了。
沈玉衡想来很是羞愧,低头答:“先生说的是,我会护好她的。”
李鹤转脸瞥了他一眼,说了这么一会儿话,看着这沈玉衡倒是正常了些,大抵是离了京城那个权力斗争的中心,人也变得有个人样了。
许是有着类似的经历,李鹤感慨道:“你也别怪我多嘴,我与亡妻相伴四十载,她在时,我们同在京城经营家业,从不觉得日子乏闷,直到她去了,我才明白什么名利争斗、儿女前程,都不是我毕生的追求。”
情到深处,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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