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理寺考公宝典: 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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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两瓣温软间绽放,那举世的微风皆拂过他心头。

    杨枝做到这一步,就不知道该如何继续下去了。这些年走南闯北,小画册是没少看,可小画册从来都是单刀直入、开门见山的……那么,她该怎么做?

    也单刀直入、开门见山?

    脑中这般混沌想着,她手已视死如归般向下摩挲,触到了他的腰带。

    作者有话说:

    柳大人:单刀直入、开门见山本官倒是也不介意~

    第二十九章

    柳轶尘喉咙里溢出一点声音, 手已火速探出,握住了她胡乱摩挲的手。

    视死如归这种情绪,若非一鼓作气, 就极易偃旗息鼓。柳轶尘一伸手, 杨枝登时泄气, 做到这个份上,她属实已是不要脸至极了。

    就算她再不顾名节颜面, 女子本能的羞怯也还是有的。

    而这一点羞怯退缩也反应到了她的唇上, 几乎是本能的,她的唇松了对他的压迫, 眼见就要脱出那相贴的状态, 他另一只手忽托上了她后脑。

    整个身子欺压过来, 迫得他不得已后退,撞上了床柱。但因他的手垫着,她并未感觉到痛。

    独属于他的气息更加肆意,些许冰凉的唇压着她的, 在她唇瓣上肆虐, 攻城略地一般。平素的温文儒雅顿被力量与侵略取代,更仿佛携着几分要将她吞没的占有欲/望。和他往日判若两人。

    这一刻,她才意识到自己原本要做的究竟是怎样的事。

    她能感受到他垫在自己脑后的手臂的劲力, 那是一个成年男子的劲力, 牢牢禁锢着她,她挣脱不开。

    他的五指托着她的后脑, 唇在那两瓣温软上辗转, 接着, 犹不餍足般, 撬开她齿关, 令他的气息更加长驱直入。

    这是危险的气息,可又莫名的,令她觉得有安全感。

    飘零十载,她在窝棚下避过雨,在破庙中躲过雷,那时候小小的她在想,如果能像别的孩子一样,有父母在身边,该多好。

    哪怕是同样做乞儿,哪怕一样吃不上饭。

    是以,她对那安全感有本能的索取,对安全感的来源,会本能靠近。

    她扬起头,迎合着柳轶尘的吻。而这本能的举动,被她归咎为是那壮胆酒的影响。

    柳轶尘却在深长一啄之后停了下来,尚未褪尽欲/色的眼凝望着她,手下意识插入她脑后,那里青丝缠绕,柔软的像春日的柳絮。

    他与她之间只有寸许的距离,而这寸许之距,横着一个问题。

    “庆历元年春,有人将大理寺甲牢中两名囚犯转到了乙牢。后来燃秋山大火,那二人俱‘葬身’火场。”柳轶尘开了口,声音沙哑,一字字,说得极缓:“那个人,是江行策……你想从沆瀣门那知道的,是不是这个?”

    杨枝整个人一怔,良久,才似未反应过来一般:“什么?”

    柳轶尘手仍未离她发间,望着她淡笑,可那笑中仿佛有一丝不确信与苦涩:“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你不必再引诱我……如此,你可还愿意?”

    杨枝仍在怔忡,思维不知是被那酒、还是方才的意/乱/情/迷带的极为缓慢,许久,却垂下了眼睑,睫帘微微颤动。

    是江令筹,竟是那个鬼见愁?!

    可还愿意?愿意什么?愿意亲吻他?

    她再此抬起眼,眼底映出他微小的影子,咬唇片刻,方下定决心般,开了口:“大人还知道什么,可否悉数相告,属下…我……什么都愿意。”

    柳轶尘沉了脸,手自她发中抽出来,整整衣襟,起身离了她床边。与她拉开一些距离,又背身负手,方道:“燃秋山中二人其实没死,那场火本就是有人故意纵的,目的就是为了让二人金蝉脱壳,为的却不是你母亲,而是那二人中的另一人……你要寻母,盯住那另一人的迹象便可……至于那另一人究竟身在何处,你可以自己去探查,我却不能告诉你。”

    他一字一字,十分郑重。

    黑暗中他长身而立,身形高瘦,脊背挺直,不知怎的,有一种萧索之态。

    杨枝仍在怔忡,思绪却早已飞远——她知道母亲没死,也知道那个人是谁。当日她被人换出深牢,与母亲约定,在嘉安王府后院的狗洞边,埋下自己腕上的银锁。后来她再回京城,那洞边银锁已被取走,代之的是母亲随身的一枚蜜结迦南的弥勒佛。

    这秘密只有她两人知晓。她后来将那小佛连着一抔泥土拿去给一个做倒斗的师傅看,推算埋下去的年头,是在燃秋山大火之后。

    柳轶尘若知晓她在找什么,想必也知道那人的身份。

    延乐之乱当晚,银作局小监吴翎受人命令,来大理寺将她和一名与她差不多年纪的男童互相调换,她随吴翎纵马城内,受全城兵马追踪。原本她应当随吴翎粉身漓江之上的,但那晚吴翎起了侧影之心,将她与义庄中的一具尸体再度调换。

    最后被伏火雷炸碎在漓江之上的,只有吴翎,与那具尸体。

    而替她坐牢的男童,便是逆太子李挺,也是柳轶尘口中的那人。

    柳轶尘如未将他的身份上报朝廷,便的确是不可说。

    他已尽了他能尽之事。

    杨枝抬目望着她,窗外的月泠泠清澈,照的他颜如玉雕,不似凡尘中人,好像下一刻就会羽化而去。

    方才的酒又上得头来,这一回却是针扎般的痛。千金渡千金渡,就是要人惜千金一刻,她这般强撑着说了半天的话,反而令那酒劲发散,头疼起来。

    身上的披肩已让汗浸透,她下意识伸手解开系带,窸窣的动作让他背影一紧,喉结轻翻。良久,方哑着嗓子沉声道:“我不要你的交换,亦不要你的感激……”

    “……我只要你,完完整整的你。”

    听前半句时杨枝还蹙着眉,后半句却如巨石一般,冷不丁轰隆一声砸在她心口。她双唇微张,愣在当场。

    柳轶尘却头也未回,转身走了。

    走到院中,恰好赶上郑渠从衙房回来,口中还念叨不休那鹿茸。他每日都只舍得搁一片,那小贼倒好,一次性切了一根下去。

    郑渠步子径向着杨枝的卧房,与柳轶尘在廊下撞到。

    “柳大人,你怎会在此?”

    柳轶尘面不改色心不跳:“我来找你有事。”

    “找我有事?我房间在那边呐……”郑渠疑惑地迷了迷眼。

    “天黑,走岔了。”

    “走岔了?可黄成说大人梦游都不会忘了大理寺内的路……”郑渠道。

    柳轶尘却不改沉定,挺了挺身:“黄成倾仰本官智慧,胡乱编排而已。”

    黄成在隔院嘬着花生米喝着小酒,忽然打了个喷嚏。

    郑渠上下打量柳轶尘一眼,觉得今夜这小子哪哪都透着不对劲。正琢磨着,柳轶尘忽然反问:“黄成为何会跟你说这个?”

    郑渠没想到这小子这么快反攻过来,嘿嘿讪笑,已听见他追问道:“又在打春秋池的主意?”郑渠想扩建春秋池,再养几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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